“滚出去。立刻,马上。”
看也不看自己胯间尚未发泄完毕的欲火,沅唯九光着身子却一脸坦荡的走到柜子旁从里面抱出一潭陈酒,而後拿出一个空碗开始自顾自的喝了起来。那副样子完全沈浸在美酒给他带来的安慰与幻觉之中,就像是从来都没有对我做过方才那般恶劣的事。
“九叔……”
被他突如其来的冷漠吓到了,我茫然无措的坐在冰凉的地板山。雪白的r体依然赤l诱人,可是现在的一切却都只能让我觉得无比羞耻。
这是什麽意思……他是在耍我吗?
“滚!”
一碗凉酒劈头盖脸的泼在我的头上,让我从头到尾冰凉个彻底。
“想当婊子就去当好了,以後不会有人再管你。你也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我们当海贼的也不指望将来你能变成大家闺秀嫁一个好人家。但是我不想做婊子的叔叔,你以後就跟别的人一样叫我鬼帅吧。”
单手举起一潭十斤重的烈酒,男人面容冷漠的往自己泼空的瓷碗里续着。我看到他腰间勃起的性器正在一点一点的消软,连发泄也不用就已经将我最後的一点尊严撕了个粉身碎骨。
原来他并不是想要我,只是单纯的觉得我贱……想以这种方式淩辱我进而教育我而已。明明他此时的口吻都是那麽平和温柔跟方才的暴戾完全的不同。可是我为什麽又有一种被他硬生生的和他的真心隔开的疏离感呢……
沅唯九,你究竟当我是什麽?
“好啊……”
强硬的收起自己几欲夺眶而出的泪水,我学着他的样子尽可能的让自己看起来平静无波。我知道这样做是有些逞强,但是我就是不想让自己软弱无助的样子被他看到。
越是被轻贱就越是要自强,我就是个婊子怎麽了?总比你这个无心无肝一心只想着那个白痴胡国公主的老男人要强得多!
至少我还年轻,至少我还有一张漂亮的脸。
“那鬼帅多多保重,海棠就先出去了。”
我的衣服被撕破了,没办法穿。只能勉强的裹在身体上用腰带紮住。这个样子走出去任谁都会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了什麽,但是我不在乎。我从来在乎的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他究竟会不会在乎我。
“小丫头,不要脸也要有限度。”
跨出他那道大门之前,沅唯九就坐在我身後充满鄙夷的又添加了一句。临走前都不肯让我安心一下,这个男人原来也有如此恶质的一面。
“承蒙鬼帅关心,海棠自有分寸。”
咬着牙不卑不亢的还击了他,我摇摇晃晃的就往自己的房间走。走到之後连身体都来不及清理,头一沾到枕头我就难以抑制的痛哭了起来。
我好恨……我好恨……
多年的眷恋如同一个笑话,从小到大的仰慕现在只成为他随随便便羞辱我的借口。我究竟做错了什麽?我所作所想的一切不过是希望他能够爱我而已。
如果因为我太爱他而做错了事才遭到他这样的对待与轻视。那这种卑微到极致的爱,我想我不要也罢。
第17章 推己及人
转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精神有些恍惚,坐起身来才发现一向浅眠的我竟然也有睡过头的时候。经过昨天那样激烈的r搏,我浑身都是酸痛的。更不用说被掰成各种艰难姿势的腰以及两腿之间最核心的那个部位。
不过我不後悔……
每一个年轻的姑娘都曾因为一个男人做过不切实际的梦,有的人运气好些最终美梦变成了现实。可我相信大多数人的梦都是会无情的破灭掉的,不然的话又何来“长大成人”这种看似积极却实则隐藏了许多无奈与心酸的说法呢。
打点水仔细的洗干净了身体,又着自己吃了点东西果腹。幽灵一般的慢悠悠晃到甲板之上,面对着中午海面上的波澜与烈日。扑面而来的清爽感令我觉得昨日的一切都好似做了一场并不愉快的噩梦。
“海棠,怎麽了?你的脸色看上去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了?”
正自对着海面发着呆,身後传来兄弟们关切的问候。
“啊,没有啦。昨天吃坏了肚子,现在有点难受。”
明知道说没事是绝对骗不过这些嗅觉敏锐得跟野兽差不多的海贼们的,所以我就干脆就坡下驴,说生病一向都是最好的借口。
“这样啊,没关系小海棠。鬼帅说过几天云家的那位当家的就要来赎人了,这一次咱兄弟一下子能换一万两银子呢。到时候让厨房大师傅去陆地上给你弄点好东西补补身子。你一个女孩子天天跟我们东奔西跑的也没个安定,身子骨弱是正常。”
“要说这人和人的命就是不一样哈,换做我怕是连十两银子都没人赎吧?哈哈!”
轻而易举的相信了我的话,几个男人又开始聊起关於云征月被赎的八卦。言下高兴之余也颇有些唏嘘与感慨。大家几乎全都是穷苦人家出身,稍微过得下去一点也不会选落草为寇这一条路的。
当初绑人的时候兄弟们都已经对那条华丽的过分的商船颇有微词,现在又看到云征月有这麽财力雄厚的家底做垫背的,这心里难免都会有些嫉妒与不爽。
而我虽然面带微笑的听着他们的谈话,但是心思却完全不在这个地方。这麽说来,云征月是马上就要走了麽……?意思是,我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这个男人了?
想着想着,我的精神再度变得恍惚。
说起来我真都有点鄙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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