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能进来?”坐发上给四个女孩子盘踞满,又不能挤到女孩子中间去坐,张恪只有拿过一只靠枕。孤零零的坐在地板上。
柳志成在客厅大概跟孙尚义聊了有半个小时就告辞离开,离开之前,柳茗还跟张恪、孙静檬约好明天早晨去海边游泳的事情。
“你猜柳志成跟我打听谁?”孙尚义掩上门,面带微笑的跟张恪提起刚才柳志成跟他地谈话。
“打听谁,神秘兮兮的?”孙静檬也觉得好奇呢,精致小巧的脑袋凑了过来。
“你看电影去。”孙尚义要打发静檬去看电影。静檬就搂着他的胳膊,撒娇的靠着他的肩膀坐在沙发扶手上,温顺得跟只猫似地,赖着客厅里不肯走。
“打听谁?”张恪倒不介意孙静檬赖在一边不走,坐在对面的沙发椅上。
“柳志成在打听你,想不到吧?”孙尚义笑了起来。
“啊?”张恪微微一愣,跟着笑了起来。“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就晓得他是嫌我在一边碍着他跟你说话了,他打听我有什么意图?”
“他绕了一些弯子,开始我还以为他是想开发锦湖的业务——锦湖现在的芯片采购很大,听了半天,确定他是在打听锦湖从香港卷走的那四十个亿;这年头,手里握有四十亿闲钱的绝不多见;具体什么事情,他倒是没有明说……他相信我与锦湖地关系密切,希望我能帮他引荐,即使让他马上就专程动身去一趟海州也是可以的;我就想啊。我要是马上就介绍你的身份,他会不会当我是在蒙他?”孙尚义表情古怪的看着张恪。
“多半有可能。”张恪笑了笑,又有些疑惑,“不应该是台积电缺钱吧?”
“台积电缺钱,锦湖那四十亿也救不了他们……”孙尚义说道,由于政治因素的影响,作为台湾电子产业基石的台积电缺钱绝不可能找内地的企业与机构融资,他说出自己的看法。“说不定有什么项目给这次的金融风暴吹崩了。从他语气里,倒是想挽救某个与台积电关系不算太密切的项目……”
张恪看到孙尚义眼睛炯炯闪亮。知道孙尚义想到什么了;在张恪那些还未曾发生过地历史里,从九七到九九年,整个亚洲地区就没有建晶圆厂的大投资项目,但是也不排除了有些秘密筹备中地项目是因为金融风暴的因素而被迫中止的。
投资晶圆厂,最大的困难并不是动辄上百亿的巨额投资;作为技术密集型企业,所需要的专利技术规模十分的庞大,同时也需要一支高水平地技术团队。
德州仪器似乎乐意转让二三流地晶圆制造技术——要等到三年后才会筹建的中芯国际就有许多专利技术是从德仪器获得授权,但是数量庞大地高水准技术团队,要从那里挖?
“他都没有明说什么,我们在这里猜测也无益,”孙尚义问道,“还是说明天向他正式介绍一下海州鼎鼎有名的恪少?”
“我?”张恪指了指自己鼻头,笑了笑,“我就算了,我在香港安排的日程也是很紧的,孙先生您刚刚也听到了,我明天已经有约了,”张恪是指柳茗随她父亲柳志成离开时约他与孙静檬明天再去海边学冲浪的事情,“再说了,孙先生您介绍我,人家指不定真当你在蒙他!我等会儿问一下陈信生能不能抽出时间来香港一趟,听陈信生说他在德仪时与柳志成有过短暂的共事经历,算是旧识……”
“哼,你是想保留着低调的身份继续拐骗人家的女儿吧!”孙静檬坐在沙发的扶手上,十分怀疑张恪的用心。
“我,我至于吗?”张恪无力的替自己分辩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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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许思租住的公寓,张恪坐在阳光上的藤椅上静思了一会儿,考虑到九九年柳志成与大批量高级工程师从台积电出走的情况,说不定柳志成早就有心另立门户,只是他的计划给突如其来的金融风暴给耽搁了……
孙静檬穿着宽大的t恤衫,又直又长的腿在地板上不安分的走着;许思蜷着腿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翻看杂志,孙静檬夜里还要缠着跟她睡——仿佛害怕孤单的小女孩子,她总不能抱怨与张恪之间的好事给打扰了吧?要不是孙静檬到这屋里来睡,为了避嫌,她也不会让张恪在这屋里过夜,哪怕是掩耳盗铃也好,总是要莫名的遮住着什么。
孙静檬隔着一道玻璃门看坐在阳台上的张恪想事情的模样,笑着跟许思说:“你看他认真的样子,倒是蛮有趣的。”
许思抬头看了一眼,嫣然一笑,附和孙静檬的话,嘀咕了一句:“他是古怪人,不要理他。”
孙静檬咯咯笑了两声,跳上沙发,蜷腿坐到许思的身体,跟她挤到一起,鼻头狠狠的嗅了一下,说道:“许思姐,你身体有股子很特别的香气呢,我闻闻,到底是哪里传出来的,”孙静檬搂着许思的脖子在她身上乱嗅,“我要男人非捧着你整天闻不可……”
“有点出息好不好?”张恪敲了敲玻璃门,指着搂着许思颈脖子在闻的孙静檬,“就不想做些其他事情?”
“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女人间做什么事,小孩子看什么看?”孙静檬张牙舞爪的朝张恪踢了踢腿。
看着孙静檬踢腿时长t恤下的黑色镂空内k一闪而过,张恪呶呶嘴,走过来拿起无线电话又坐回阳台里,跟陈信生通了电话,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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