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回归可以说是民族盛事,能排出时间的国家领导人差不多都赶到香港参加交接仪式,叶臻民作为外经贸部副部长随团前往香港,不会令人感到惊讶,但是他能获得这么多的露脸机会,应该表明六月中旬国际游资对泰铢的第二波攻击已经引起香港当局与国内高层的关注。
夜里,张恪再次接到叶建斌的电话。
叶建斌的火气是越来越大了,即使能判断国际游资会再度对泰铢发动攻击,但是要准确的抓住极可能一闪而过的时机却需要极其敏锐的眼光与决断力。
第一次就拿十亿巨资到国际外汇市场投机渔利,叶建斌身上承受的压力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偏偏真正的发起人却窝在海州,整日悠闲着在教室里厮混、陪小女友聊天打p,帮着复习一下英语、语文,还偶尔到学校附近的娱乐室跟十八九岁的男同学打一两场桌球,实在无聊就拿起最新的电子期刊翻一翻,清晨与夕阳西下之时,还骑着自行车穿街过巷,据说最近还迷上学习素描画。
叶建斌听到这些,心里给塞了一把草似的窝火,可是张恪窝在海州不动弹,他也没辙,还要小心翼翼的哄着:“二叔都到香港有三天了,公开的职务今天也定了下来,兼任中央驻港联络办公室副主任,你是不是也该动身了?”
“哦,我不是说二叔啊。”张恪对着电话说,“那帮老甲鱼会任我在那里指手划脚?有什么事拿电话、电子邮件联络不行,人一辈子能有几回高考,你总不能让我人生留下遗憾吧?高考一结束,我马上就去香港,哪怕我现在就让人去订机票……”
“那些金融巨鳄可不会等你高考结束再发动攻击……”叶建斌在电话说话都带着叹息的语调了。
“泰国有三百亿美元的外汇储备,就算所有地投资者都一面倒的沽空,泰国央行要维持汇率稳定。前期还能承接二三百亿美元的远期合约沽空,罗马也不可能一天就轰然倒坍掉,实在不用太焦急……”张恪轻松得很,“至于香港这边,港府还是要实行港人治港的原则,眼下最紧要的建议就是让香港金管局尽可能的多积累些外汇储备、增强对港币流动地监控,其他建议。人家都未必会理睬你……你说我这时候能建议二叔热脸去贴人家冷p股吗?”
这句话说话,就听见叶臻民在电话那里笑了起来,原来他在电话那头听着呢,张恪嘿然一笑,说道:“二叔,今天看到你在电视上露面的次数可是享受正部级的待遇啊!”
叶臻民拿起电话与张恪交谈了几句,也就挂了电话。
此时的形势拿电话沟通也就足够了;香港作为自由贸易港,金融自由、经济自由是主流思潮,香港当局不到千钧一发之际,不会出手干预市场。港人心理上也不是很容易就能接受中央政府对其指手划脚,这一点,张恪心里很清楚,至于他们在海外秘密设立的对冲基金,在国际游资对泰铢发动攻势之前,眼下也只是在新加坡、香港外汇交易市场频繁的抛售三个月的泰铢远期合约。
就算投资者一边倒的沽空,泰国政府最多还能接受到7500亿到10000亿泰铢地远期合约抛盘——事实,泰国政府的承受力远小于此,历史上,当投机者形成近2000亿泰铢的抛压时。泰国政府就放弃抵抗了,他们不可能将所有的外汇储备都消耗光。不过张恪他们的动作比国际游资大规模行动要提前,加上又分散到众多的秘密账户里,对泰铢的冲击就跟毛毛雨似地,不用泰国政府接盘。就让其他投资者接了过去。真正对泰国政府有触动的攻击,还要等金融巨鳄一起发力。
金融巨鳄对泰铢的第二波攻势就没有完全遵循历史的轨迹。下一波的攻势还会往后推延,不然积累的攻击力量就不够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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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张恪依旧过着悠然自得的生活,陪唐婧上学,进行高考前最后的临考准备。
张恪没有变态到再一次走进考场体会一下,只是陪唐婧到考场,他人在考场外面守候着,慢慢回忆他当年参考高考时的点滴回忆。
那时自己参加了高考,唐婧却因为出国留学地事情已经定下来,没有参加高考,作为班干部却到考场来给全班同学提供后勤服务,忍不住想要跟她说话,没有受到理睬,以致考数学前四十分钟头脑一片空白,最终还是比其他考生少花了四十分钟将考卷答完;不晓得什么缘故,之后几天,唐婧就没有再出现在考场上……一直到重点本科类院校发放通知书,她才再次出现在学校里,不过离她飞往国外留学只剩三天了。
想起令人伤感的应该说从未曾发生过的往事,张恪坐在车里唏嘘不已,车子就停在考场警戒线边上,可以望着四楼考场的玻璃窗,唐婧坐在第二排的座位上,答完卷,等她站起来,就可以透过窗户看到她。
张恪在考场一下守候到九日中午,天气似乎严格遵循着历史的轨迹,7日、8日,天气不错,九日上午最后一门历史考试时却是倾盆大雨,张恪躲在车里无所谓,考试结束,考生也不管外面下多大的雨一起涌了出来,或打个雨伞或穿着雨披或骑车或坐出租车或步行很快就从教学校前消失了。
唐婧喜滋滋的站在走廊里,婷婷玉立,还伸手去接眼前的雨帘。张恪将车子开过去,看她的神气劲,就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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