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高兴,还感悟到了爱情的真谛。”他说道,声音底下犹如结著冰渣子,几个人顿时改变的风向,满面堆砌著讨好的笑,说:“开玩笑嘛,别太认真,别太认真。”陆建辉在旁直犯糊涂,他们这夥人的思维不是他能懂的,不过他仅仅是瞅了一眼,就明白许廷章生气了,也不知基於什麽心理,可能是怕他们几个起冲突,他握住了许廷章的手,低下了头,愧疚道:“对不起啊,青妍做得不对,她就是还年轻,你就原谅她吧。”
像是不喜欢他的道歉,许廷章敛著眉头,定定地注视著他,过了一会儿,妥协地叹了口气,在他的头发上揉了揉,带著无意间的温柔:“傻了,又不关你的事,你道什麽歉?你比你妹笨多了,她当初也是算准了才干的,她是许竟的妈妈,我能把她怎样?而且事情过去那麽久了,现在也没人记得了。”他们之间的交流,让其余三人都吃惊不小,许廷章还能有这样一面,真是通情达理。
过了一会儿,有人先做了自我介绍,是在许廷章正对面的大男孩,他朝陆建辉伸出了手,说:“你好,我叫唐小棠,海棠的棠。”陆建辉只好握住了他的手,轻轻颔首致意,说:“你好,我是陆建辉。”许廷章有少许报复心理,他嘲讽地给唐小棠的名字加了附注:“这人是上中学才改的名字,以前叫唐糖糖,叠字,两个糖果的糖。”唐小棠的白面脸皮烧得火红,像是就要喷出火了,道:“不许你用我爸爸给我的名字取笑我!”他的语调可有趣了,跟小孩子一样,爸爸是读成了“把拔”。
陆建辉看著他是没长大的奶娃娃,怕闹僵了,连忙打著圆场,说:“很可爱的名字,也很特别,你爸爸真疼你。”许廷章老神在在地哼了一声,在他左手边的青年也跟陆建辉握了手,他戴著一个金丝边眼镜,气质温文尔雅的,形容略带著病态,仿佛旧式社会中的富家子弟,周身萦绕著若有似无的书香,却又不至於给人娇弱之感,“你好,我是周成鸣,是波塞冬海运公司的副总经理,我和廷章两家是世交。”
波塞冬是本市最大的一间海上运输公司,在全国范围内也是前三甲。陆建辉生活再是封闭,也对他略有所闻,他同样回了招呼,现在已经没那麽拘谨了,剩下那位年轻人在抽烟,他的手臂上纹著条龙,短得竖立在脑袋上的头发染成了橘黄色,这令他的头如同一只刺蝟,样貌比许廷章还要狂妄张扬,他没来握手的一套,直接就拿起桌上的烟盒,打开抖出了一根,甩手扔给了陆建辉,说:“我叫任子耀,许廷章的同班同学,我是无业游民,我老子是开赌场和钱庄的,在日x那个岛国上还砍死过人,後面不知道怎麽搞的逃回来了,他是个老流氓,而我老大爷就是个死流氓……他去卖咸鸭蛋很多年了。”他一边介绍著自己,一边顺著围坐的顺序给人丢香烟。陆建辉捡起香烟,他是个良民,面对著这样的社会人,少不免会紧张,於是他颇尴尬地把烟放在了桌子上,婉拒道说:“谢谢你,我不抽烟。”
他们四个人又重新洗了牌,陆建辉静坐了片刻,他正选著脱身的借口,许廷章突然拍了拍他的膝盖,问道:“你肚子饿了吧?”他其实就是被饿醒的,不过也不好意思说白,只是回答:“嗯,我下去买点东西上来煮。”唐小棠在洗牌,他闻言就停住了动作,惊奇地说:“好厉害哦,你会做饭啊?我爸爸也会做饭哦,我爸爸做饭好好吃的,你多做一点,我也要,刚好饿了。”许廷章横了他两眼,冷冷说:“滚回你自己家吃去。”他说完就转过脸,表情又舒缓了下来,低声对陆建辉说:“厨房的保温壶里有海鲜粥,我妈带过来的,你去盛一碗过来吃。”
唐小棠把纸牌握在手里抽洗著,双眼在数著自己的钞票,嘴里还抗议著:“许廷章,你变态啊,我们坐这麽久,你连杯水都没给我们倒过!”任子耀的烟抽得很凶,他黄橙橙的脑瓜上飘的全是烟,嘴上就咬著烟p股,说话就有点含混:“你话真多啊,糖糖。”唐小棠犹如被人踩了尾巴的猫,顿时就炸了,他把纸牌哗啦啦地从左手弹到右手,喊道:“不许叫我糖糖,只有我爸爸可以叫我糖糖!”许廷章用手扇了扇涌过来的烟雾,怕它呛到了陆建辉,不耐烦地喝道:“妈的,有你们这样的吗?任子耀你是在抽烟还是放火?你看我这满屋子的烟……我舅子他不抽烟的好不好!唐小棠你收起的你恋父情节,腻歪个p!”
作家的话:
谢谢。
造孽40【妹婿x大舅子 美强 双性生子】
“抱歉哈,舅子。”任子耀悻悻地把烟p股压烂在烟灰缸里,唐小棠还不甘心地仰著鼻子向他喷气,如同头怒冲冲的蛮牛,言行举止都极为幼稚。周成鸣有少许发困了,他靠著沙发背,脸侧向了露台,看不清是不是在瞌睡,窗外的阳光照在他的镜片上,折s出两块白光。在这一片乌烟瘴气里,陆建辉益发显得格外干净了,他微觉不好意思,小声对许廷章说:“我还是去房里吃吧。”当著他们几个的面,他吃龙r都怕是没味道。
许廷章在沙发上盘起双腿,笑眯眯地对他说:“大哥,我想让你坐在我这儿。”短短一句,还有点暧昧撒娇的意味。陆建辉眼中露出几分为难的神色,他在他们几人身上来望了望,暗地将利弊衡量一遍,最终还是不敢在人前触怒许廷章,怕这人说些不得了的话来,他有点沮丧地垮下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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