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刚才朱玲所说的玄y教口令,并非平常一般玄y教徒可用,乃是起码身份是舵主以上的人,方可发出。此所以那个负责联络工作的黄胜,立刻恭谨见礼。朱玲道:“你走近来。”黄胜走过去,朱玲头颅一伸,生似要向他说什么秘密的话,黄胜的头也凑来。朱玲突然一伸手,玉指闪电拂在他胸前膻中x上,登时成了个木头人。
且说在客店中的宫天抚,等待朱玲消息。他左等右等,朱玲芳踪杳然,不由得焦躁之极。半夜时分,宫天抚也曾挟剑巡察全镇,几乎什么黑暗角落以及镇外一些寺庙尼庵,都被他查遍,但仍然没有朱玲的踪迹。直到翌日清晨,宫天抚真是焦急得无可形容,暗念朱玲一定是中伏被擒,可能是玄y教所为,但亦可能是中了其他江湖人的道儿。反正不管是什么人,却肯定是陷在险境无疑。
宫天抚左思右想,正不知如何是好,忽闻有人敲门之声。宫天抚心中一惊,倏然起立。只因若是朱玲回来,断不会敲门,他在这里又没有半个熟人,何以会有人敲他的门?当下大声问道:“是谁?”
外面有人应道:“小的是本店伙计。”
宫天抚失望地吁一口气,颓然坐下,道:“进来。”
房门呀地开了,伙计睡眼惺松地进来,道:“大爷起得真早。”
宫天抚不耐烦道:“有什么事?”他问这一句,根本没有预期什么事发生,只不过随口而问。
伙计道:“外面有人找宫爷你。”
宫天抚立刻紧张起来,倏然起立,道:“是什么人?快请他进来。”伙计领命出去。宫天抚摸箫寻思,他毋宁有人出现挑衅,打破现状,总比焦急呆等好得多。
这时天色早已大亮。片刻间,伙计带领那人进来。宫天抚一见那人不由得失声哎的一叫,原来那人正是失踪了整整一夜的朱玲。
须知朱玲投宿之时,身上装束不同如今,而且也没有唇上那两撇胡子,是以伙计认她不出。又因这时天色已亮,她不便翻墙进来,但假如她以投宿时的面目入店,则她一夜不归,必会引起疑窦,是以她索性作为另一个人来访宫天抚。
伙计反身出去,宫天抚道:“你真把我想惨了,究竟这一夜你去了哪里呢?”
朱玲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一定会焦急。”
她坐下来慢慢道:“昨夜我擒住此镇唯一留下的玄y教徒黄胜,他乃是负责湘鄂大道的联络工作。当时我迫他口供,据他说y阳童子龚胜,下午曾以飞鸽传书说他可能夜间来到此镇。我把那厮挟到巢x去,检视那封飞鸽传书。原来那厮所说,并非全部实话。龚胜只说他会派人来联络,并非说他亲自来此,他大概是想用y阳重子龚胜的名头来吓我。当时我怕一旦走开,龚胜所派的人来了,岂不是失诸交臂?于是我便留在那巢x中,先把黄胜的x道解开,严嘱他一旦y阳童子龚股所派的人来到,他绝不能露出半丝神色,否则我用分筋错骨手法整他。那厮因知我曾经是玄y教中之人,故此明白不能闹鬼,于是乖乖的听我指挥。直到刚才,有一骑匆匆驰到,告知黄胜说,y阳童子龚胜已赴幕阜山,说罢策马自去,于是我把黄胜收拾之后,这才回来。”
宫天抚埋怨道:“无论如何,你该先送个信给我,免得叫我苦挨了一夜,那种难受法,你想像不到的。”他说得十分可怜,朱玲芳心微动,眼波欲流。娇媚无比地一笑,安慰他道:“下次如有同样的情形,你大可不必担心。”
宫天抚无可奈何,苦笑一下,便和她一道离店。两人策马直向幕阜山急驰,意欲追上y阳童子龚胜。原来朱玲从y阳童子龚胜所派来的来人口中,得知y阳童子龚胜极似身已负伤。故此她想追上y阳童子龚胜,一方面查问上官兰的下落,另一方面甚且可以将龚胜击毙。
两人策马急驰,大清早路上行人不多,只见烟尘滚滚,蹄声如雷。走了十余里路,忽见一辆双马的四轮马车,在前面急驰。宫天抚和朱玲在马上对望一眼,会心微笑,齐齐催马疾追上去。
御车之人,听到后面蹄声,回头一望,见他们来势汹汹,突然加鞭催马。当下只见一辆马车以及后面两骑,星驰电掣,卷起一大股尘头,朱玲和宫天抚跨下的健马,甚为神骏,不消多久,便自追上马车。
宫天抚首先纵马,把那辆马车追得缓缓停住。马上之人,猿臂熊背,眉粗眼大,身量甚是魁伟。一望而知,此人孔武有力。这时他浓眉一掀,眼s凶光,端坐在马上大声喝道:“你们拦住马车去路,究是何意?”宫天抚冷笑道:“你下来再说。”
朱玲突然问道:“你的车上载的是什么人?”
那浓眉大汉面色微变,喝道:“大爷没问你们,凭什么拦住我的马车?”
宫天抚面现怒色,道:“什么大爷大爷的,快给我滚下来。”
朱玲在一旁笑道:“这厮不知天高地厚,狗仗人势,这回要叫他知道一点厉害。”
浓眉大汉凶眼一闪,已知形势不妙,只因这两人,语气中生像已知他的来历。原来这个浓眉大汉,果是玄y教中的一个得力头目。往昔玄y教在武林中真是威名赫赫,无人敢惹,一直纵横了好多年,但最近这数日来,玄y教突然屡遭巨变。这浓眉大汉乃是头目地位,故此在关洛那边的冷面魔僧车丕惨死之事,已经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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