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乔微微一笑,依然是无动于衷的说,“他想做什么只是他的问题,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宁籁雅睁大了眼睛简直不相信她竟能说出这种话,“他为了你帮你弟弟做手术。”
“我不欠他,他想要做什么都是他自愿。”
宁籁雅忽然怀疑对面坐着的女人是块僵硬的石头,她像瞪着怪物一样瞪着谢乔,好半响才说,“我果然小瞧了你,你这么冷血啊,他还为了你闹自杀,你却说与你没关系。”
“自杀?”谢乔似乎觉得很好笑,因为他比任何人都爱他自己。
宁籁雅恨不能自己的眼睛就是x光线,把眼前这个有张生动脸庞的女人好好扫描一遍,看看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过了会儿她才咯咯的笑出来,“谢乔,你真行,一直以来我其实都很讨厌你,认为你出了相貌根本一无是处,原来不是,你也有智慧,原来你对付男人这么有一手儿啊,怪不得哈哈,潘东明自诩聪明,却在你这条y沟里翻了船,哈哈,铁石心肠遇上了冷血,真是报应不爽。”
谢乔看了看腕表面无表情的说,“宁小姐,下午我还要上班,不能陪您了,我要走了。。。。。今儿能当做没见过我么?”
“当然。”宁籁雅站起身,看着谢乔,冷硬的说道,“你放心,我不会告诉潘东明在哪儿的,因为你本来就不属于我们这圈子,离得越远越好。”她盯着谢乔的眼睛加了一句,“并且,潘东明就要订婚了,我最恨男人三心二意,所以,我不会说的,绝不会。”
谢乔站起身,好脾气的点点头微笑着说,“这样最好,再见。”
谢乔走了,宁籁雅却依然站在远处没有动,他看着谢乔座位前桌子上的那杯水,还冒着热气,她忽然很伤心,慢慢流出眼泪,他想飞,原来最理解她的不是用生命去挚爱的男人,而是情敌。
阳光照在身上很舒服,喧闹的都市,如水流的车道,人行道上到处都是来往的行人,谢乔沉默的往前走,忽然身后赶过来几个学生摸样的男孩子,边走边打,一个男孩子嬉笑着撞在她肩上,她往旁边踉跄了一下脚就崴在了路牙子下,尖锐的痛楚立刻顺着脚踝处转进她的心里,疼痛在这一刻迅速侵略她的思维,就仿佛一场老旧的电影将一切重演,眼泪终于找到一个好借口疯狂的流出来。
有人在说,“对不起”,可她只是疼,不能抑制的疼,万箭穿心的疼,她摇着头说不出话来,她知道,此刻他根本就没那么坚强,她还是一样的软弱,她没办法,因为她骗过所有人也骗不了自己。
宁籁雅回到酒店的时候,罗昊正在办公,摊了满桌子的纸张设计图,忙碌的就像是他根本没出过门一样,他可能刚洗过澡,额前的头发还有几缕濡湿,深沉的眼睛盯着图纸不离开,却轻声说,“不是让你先回来的么,又去哪儿了。”
宁籁雅咬着唇坐在他的对面看他连头都不抬,似乎是在对纸张说话,她哀哀的想,她连几张纸张都不如,这样还有什么意思,总是她上赶着贴在人家的冷p股上,她付出这样多换来了什么,他与她的老情人去咖啡叙旧却对她这个现任说,你先回去。
她忽然觉得很可笑也觉得自己很可怜,她本不必如此,可眼前忙碌的男人她多爱,爱的痛楚爱的心如刀割,爱的她心疼心碎,她在他们的隔壁小隔间里听到他对那个女人说,你不知道我爱你爱的很辛苦么?真奇怪她想,原来他也会说这句话,可这句话不是应该由她来说给他听的么?
一想到这句话,宁籁雅就越发觉得心如刀绞,罗昊从来没有对她说过我爱你,她想这么痛,长痛不如短痛,利利索索给我一刀别再剐我了,她那么骄傲的一个女孩子,在罗昊面前从来都是低声下气,甚至忍气吞声,可他呢,这么想了宁籁雅就问出来,可是她的声音带着哽咽,让她没有气势,“罗昊,我为你付出那么多,今儿你跟我说说,你感动过么?”
罗昊似乎没听见她说什么,依然忙绿,就在她伤心的觉得心都裂开了的时候,罗昊终于把手中的工作放下,把手指c进头发里,半响才抬起脸,看着她。
宁籁雅很喜欢罗昊的眼睛,他觉得眼睛很深邃,像深潭,相反散碎星空下的海,可现在这双眼睛看着她,看的她更心碎,她知道她已经泪流满面,她抽噎着说,“罗昊,我很爱你,也很高心你跟我订婚,就像你说的那样,现在我后悔了我要悔婚了,咱们,咱们还是,分手吧。”
罗昊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她说的什么,“小雅,有什么问题你坦白说出来成不成?”
宁籁雅呼的站起身,尖着嗓音哭叫,“我说要跟你分手了!我受够了。”
宁籁雅甩上门走了,罗昊并没有追出去,他慢慢滑进沙发了,只感觉身心疲累。
一直到了晚上很晚宁籁雅都没有回啦,罗昊终是耐不住给她打电话,才知道,宁籁雅竟然自个儿回了北京。
人生许多不平事,但愿长醉不愿醒,很多心里烦恼的人都喜欢买醉,因为清醒让他们痛苦,有很多人都用这种方法逃避自己,但却绝没有一个人能逃的了,就像宁籁雅,一连几天她都想喝的烂醉如泥人人事不省,可她的神智偏偏越喝越清醒的要命,今天又是还不到晚上七点呢她就高了,她的朋友搀扶着她从会所包厢出来,一边走一边听她喃喃的咒骂罗昊的无情无义,她都回来几天了罗昊除了当天晚上一个电话外再也没有打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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