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经理,过去的,就过去吧,我不会介意,可我并不希望刚才的事,再发生,否则我会辞职。”
男人一听,喜出望外:“好好,我记住了,谢谢,为了向你赔罪,我请你吃饭好吗?”
若语摇头推辞,她上了班,现在有些累,希望早点休息。
唐经理,心里颇不是滋味,可也并未厚脸皮的死死纠缠,他点了点头道:“也好,那你就休息吧,我改天来看你。”
送走了男人,若语望著,干净温暖的新‘家’,说不出的欣喜,她走进厨房,看了看餐具,又转回到浴室,将热水器打开,而後,又来到卧室,将床铺好。
接著,就开始将房子的里里外外重新打扫了一遍,忙了1个多小时,才歇了手脚,可并不觉得累,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女孩穿上外衣,拿著钱包,兴冲冲的下了楼。
再回来的时候,手中提了三,四个塑料袋子,将东西放在地板上,女孩首先拎著装有食材的食品袋,进了厨房,将东西一一摆放到冰箱里,然後,回头来处置装日用品的袋子──
放完了东西,又进了厨房,准备晚饭,洗洗涮涮,切切炒炒,忙活了好一阵子,才将饭菜摆上餐桌。
女孩笑mī_mī的端起饭碗,夹了口米饭,放进嘴里,细嚼慢咽,将其吞到胃里。
“好吃。”胃得到了充实,暖暖的,心也连带著热了起来,女孩舒服的感叹一声,轻快的又夹了些炒蛋──
饭後,女孩将餐具仔细的刷净,洗了手擦干,而後走到客厅,看了眼墙上的挂锺,正好20点。
21点前睡觉就好,若语暗暗对自己说,这样早上6点半就可以起床,收拾完,也不会耽误去上班。
女孩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半躺半坐的倚靠在沙发上,拿过一旁的遥控器,啪的一声,将电视打开──
时间过的很快,一个月後,若语已经完全适应了上班的生活。
她工作很努力,这不仅是职业道德的问题,更重要的是,女孩在利用一切时间努力的练习,提高自己的钢琴水平。
因为家里没钢琴,她也并没有买的打算,所以坐在大厅的弹琴的时间,就多了起来,偶尔也会帮她的同事代班,这使得她的人缘好了起来,可也有不和谐的声音出现。
唐经理三天不找她谈话,两天早早的,尽管唠的都很家常,可多少,女孩也能感觉出,他对自己的不同。
这让公司,有些小姑娘,嫉红了眼,时不时的散发一些谣言,歪曲两个人的关系,对此女孩十分苦恼,可她又无计可施。
她自觉光明正大,可人言可畏,终究,她找男人谈了话,可男人比她更坦然,宽慰她,不要听,那些人捕风捉影乱嚼舌头,这很可能会影响她的工作,得不尝失。
若语对此完全无法,她要想在这呆,必须忍受,可更让女孩烦心的事,却是男人很喜欢买了东西,去她宿舍坐坐,自己委婉的暗示好几次,觉得男人这样做不妥,可完全没效果。
更要命的是昨天,她和一个同事聊天,偶然知道,公司的宿舍,都是就近租房,好几个人挤在一起住,才讶然的发现,自己的确是个异类。
这让她越发的不安,直觉男人对她居心不良。
至此女孩再也控制不住,想要找男人说清楚的冲动,当听到她的质问时,男人只是淡然一笑,他很坦白的告诉她,她住的房子是他自己,刚刚买完装修好,一时租不出去,所以才假公济私的,将房子‘公用’。
女孩不觉哑然,半信半疑的看著他,无话可说。
男人对她的情意,若有似无,尽管没有明说,可能感觉的到,女孩很想挑开,却又怕自己是自做多情,毕竟当事人,并未,开口追求她,而一直暧昧下去,却更是心焦,就在她不知道如何是好时,发生了一件事。
最近事情很多,都没太注意,自己的身体,直到看到同事,包里的卫生棉,才心惊的发觉,自己月事,好象迟迟未来。
五年後。
光y荏苒,五年对於一个人来说,不算太短,而对於慕浩天来讲,却格外的冗长,因为他几乎每一秒都生活在炼狱中。
男人放下手中的签字笔,将脸上的眼镜摘下,轻轻的揉了揉发涩的眼角,复又抬头起身,来到窗前。
五年,城市变化很多,对面矗立起更多的高楼,可在男人的眼中,都低了一级,因为辉远的办公楼,在这几年中,接了几十层,就象男人的事业一般,步步高升。
男人举目,将视线投向更远的地方,那里是居民区,小小的楼房,象火柴盒簇拥著挤在一起,其间,可看见一个个移动的小点,或者是人,大约是车。
五年前,男人是不会关注这些市井小民的,可自从女孩消失後,男人每每都会在人群中刻意的搜寻那个身影。
若语身上没有什麽钱,不知道现在过的好不好,男人清楚,女孩现在,很可能过著,平凡的日子,普通公民的生活,又是什麽样的呐?
男人想象不出来,过去飘洋的‘苦’日子,已经离他好远好远。
微微抬首,男人看向无际的天边,相对的,大地也宽广无垠,他不仅有些痛恨,这样的浩大,因为,要在中国这大片的土地上,找一个人,实在是太难了。
他把生意做到全国各地,一年时间,有八个月都在外面跑,就是希望,某天,在某个城市,回首的刹那,能找回自己今生的执爱。
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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