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何二公子接过话茬说道:“如果真是社团的人搞鬼的话,我怀疑是新义安的人幕后主使。”
何二公子的话音一落,陈先生当先皱着眉头说道:“何二,你可别乱说,这新义安在道上一向守规矩,这种事情怕是干不出来吧?”
李欢听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这陈、何二人看来是有为而来。
曾公子也接口说道:“是啊,陈先生说得没错,没有根据你可别瞎说。”
何二公子冷笑一声说道:“我没根据不会乱说,前阵子我下面地三合社跟陈先生下面的小刀会,以及另外的一些社团跟新义安发生过一次冲突,事情的起因你曾大公子可能认为是我们上门去挑衅,实际上是新义安的人一直在排挤青龙会地人,当时青龙会求着我们去教训一下新义安……后来的事情你曾公子应该知道,新义安实力强大,我们几家联合去搞都没有搞动,几个社团也在那一晚地冲突中就此除名,当然。新义安损失也不小,那件事后不久,就出了这挡子连环杀人案,死的人都是跟社团有关联的人,而新义安为今没死一个人。除了新义安报复,还会有谁?”
曾公子想了想说道:“何二,你说的也许有那么点道理,但如果真照你这么说,那新义安是不是做得太明显了?新义安这么做不是跟香港所有的
社团为敌?”
陈先生笑了笑,接口说道:“新义安有什么目的我不大清楚,但这件事情新义安是脱不了嫌疑的,现在不止是我们在怀疑,相信其他社团也在怀疑这件连环杀人案的背后是新义安的人吧?”
李欢听到这里,皱了皱眉问道:“那新义安这么做又有什么目地?”
陈先生瞧了李欢一眼。说道:“社团之争的目的还会有什么?无非就是地盘之争,利益之争。”说到这里,陈先生叹了口气说道:“自从蒋先生不在了,社团之间的平衡局面也已经被打破,前阵子的社团暴乱就是因为如此,新义安想趁次冒头也不是不可能。再加上前阵子我们下面的社团联合行动都没有动到新义安的根本。新义安野心自然膨胀,搞点事出来引起社团之间的猜忌混乱也很正常。”
李欢有些不解的说道:“那新义安搞得这么明显,不是引火烧身吗?”
陈先生瞧了李欢一眼,笑了笑说道:“你说得没错,新义安这样做的确很明显,我们地想法不就是新义安的想法吗?新义安的人一个不死,死的都是其他社团的人,这事这么明显,他傻啊?但话说回来。新义安也可以以此理由将这件事推得一干二净,从而怀疑不到新义安的头上,这样地结果就很简单,那就得猜是哪家社团干地?我的?曾公子的?还是何家的?到时就会引起社团之间互相防备,互相指责。那混乱不就形成了?最后得利的是谁?还不是新义安?”
李欢笑了笑,不再接腔。话问到此处已经够了,这陈先生话里有话,不知道他接下来想干什么?
这时,何二公子接口说道:“陈先生说得没错,新义安这招很聪明,当所有的怀疑集中在新义安的时候,但太过明显的证据与嫌疑又会打消各社团的怀疑,再加上新义安以前不错地口碑,那各大社团肯定会将怀疑转向,但转向到哪?”说到这里,何二公子瞧着曾公子,眼神阴阴的说道:“曾公子,到那时,一些社团会将注意力转到你下面的东星也说不定。”
何二话锋一转说到曾公子名下,曾公子大为不爽,瞪了何二公子一眼,说道:“何二,你说话最好小心点,东星也死了两人,怀疑东星?有没有搞错?”
何二公子嘿嘿笑道;“曾公子,有的人为了利益,杀死自己人来掩人耳目也很正常,别忘了,蒋先生出事的那晚,你下面地东星可是第一个攻打洪兴的,社团之间地暴乱,你下面的东星可是最出风头的社团。”
曾公子一听,大怒!再也顾不得自己保持得很好的绅士风度,指着何二公子说道:“何二,你少在本公子面前胡言乱语,哼!我现在还怀疑是你下面的三合社在搞鬼!”
曾公子发怒,何二公子依然笑得阴阴的说道:“曾公子,像你这种反咬一口的说法本人已经习惯了,相信大多社团的人也习惯曾公子的一贯作风吧?”
曾公子怒极,桌子一拍,倏的一下站起身来,正要跟何二公子翻脸之时,李欢一瞧势头不对,赶紧拉住暴怒的曾公子。与此同时,陈先生呵呵笑出声来,说道:“曾公子,不用那么激动嘛,何二公子也是就事论事,生那么大气干嘛?”
曾公子怒道:“就事论事?有这么就事论事的吗?这何二分明是想在东星头上扣屎盆子。”
曾公子情绪激动,陈先生跟个没事人似的,依然是面带亲和笑容,慢条斯理的说道:“曾公子,现在你还不明白吗?你跟何二现在这样子就是新义安最想看到的,你想啊,新义安没了嫌疑,你东星是不是就成了其他社团的怀疑目标?他何二怀疑你,你是不是想找回场面?呵呵,如果是,那社团之间的混乱不就从你东星开始了吗?”
陈先生慢条斯理的话让曾公子微微一愣,这话大有道理,先前一句话就能引起自己跟何二互相猜忌,如果真如陈先生所说,那东星弄不好就会成为社团混乱的导火索!到那时,东星就危险了。
心念间,曾公子压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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