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发笑,但是,哼哼,敢笑?也不看看是在帮谁的忙!
这时,罗烈的手机响了,看了看他道了声抱歉就走到外面阳台去接。范赛尔喝着茶,看
着桌子胡思乱想着。
范志昇却若有所思地看看罗烈的背影,突然说:“他很强硬,很有自信和魄力,跟韩君
培不一样,比他优秀的多,但他决不是容易驾驭的人。”
范赛尔愣了愣,扬眉笑道:“这是一个哥哥对妹妹的忠告?”
范志昇笑了笑,那有些自嘲的笑和范赛尔神似形似:“他是很不错的男人,虽然不一定
是你最终想要的,却可以勾起挑战的动力。看样子他很喜欢你,我是不是该先恭喜你?”
范志昇虽然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看人自负很毒辣。眼前这虽然一副酷酷样子,不拘
言笑,看上去全身充满凌厉的男人,看赛尔眼光中不经意流露出的柔情是他所不能忽视的。
比起韩君培,范志昇相信这个男人不爱则已,爱得话决不会是韩君培所能相比的。
范赛尔咧嘴一笑,一向和范志昇独特的情感交流就异于常人。外人不会了解,两人在一
起的口舌之毒辣,刻薄却丝毫不会影响他们之间的兄妹之情。讽刺,自讽,对讽,独特的交
流往往可以帮助他们激起对方心底的斗志。范赛尔会对任何人隐瞒的事唯一不会的就是对他
,此时,看着哥哥范志昇关心的眼睛,她坦然地自嘲地笑:“从一个弃妇到一个情妇,你觉
得我该坦然地接受你的恭喜吗?”
说完赛尔有些无奈地看到范志昇的眼中露出的惊讶之光,她的哥哥,和她自己一样了解
她,知道她一向最不齿的人群就是这类。赛尔自嘲地笑笑,不想解释,她抓起茶壶去倒水,
回头却看见了罗烈,他静静地站在阳台窗前。很明显她的话他都听到了,但他却依然淡淡的
表情,只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她却徒然的心虚起来。比起这样会让人内伤的话,赛尔更
愿意他将怒火发泄出来。这样沉默的他,激起的不仅是她的心痛,还有她该死的内疚感。
没有人再提这件事,包括聚会散了后,她随着罗烈回到西园山别墅的路上。
“我想喝酒啊,我们去酒吧间赏月吧!”赛尔拉着罗烈奔向酒吧间,自从上次在这里差
点被他掐死后一次也没有来过。酒吧间的唯一改变就是换了一大块长毛的白色地毯,赤足踩
在上面,软软的直抵心底。记得她曾经说过地毯要是长毛的多好,没想到罗烈记住了,想到
罗烈的有心,赛尔的心软软的充满了苦涩。这样温柔体贴的罗烈,她用什么样的勇气来离开
他?
赛尔赤足抱膝坐在老地方,看远处,一轮苍白的圆月挂在城市的上空,像画,有些不真
实。罗烈倒酒过来,递给她一杯,也随她坐在他身边的地毯上。赛尔躺倒,将头枕在他腿上
,侧身看着远处的月亮,没话找话地笑:“我刚才看见你进来时好怕。”
罗烈轻抚她耳际的发,似有心事,只是淡淡地问:“害怕什么?”
“怕你将直升机停在我们家院子里!”赛尔格格地笑着,伸手将他的手拉下来,他弄得她
好痒,有些受不了。
“一般我不会做那么引人瞩目的事,我为人很低调的。”罗烈任由
她玩着他的手指,黑煤般的眸子里有着无奈的纵容和溺爱。
“低调?”赛尔大笑。“
这两个字不是说说就可以实现的,你身上散发的气势没有这两个字的立足之地。”
罗烈
偏头想想,默认了。确实不是说说就能做到的,即使他再刻意低调内敛,长期形成的气质也
不容他狡辩。他无奈地晃了晃另一只手上的酒,郁闷地喝了一大口。无奈的事即使他高高在
上,也不可能事事如意。
酒含在口中,芳香四溢,醇净暴烈,似乎也如他此时的心情。
“喂我。”腿上的赛尔扬头看着他,芳唇轻启,好像说的只是两个很平常的字眼,一丝一
毫都不带挑逗。
罗烈就这么俯了头下去,四唇相接,小心地用舌裹着渡过去,但还是有一些顺着她的唇角
溢了出去,随着脸颊落到了脖颈上,胸上。那躺在他腿上的美女转眼间就替代了美酒,罗烈
一点一点轻轻舔过酒汁流过的地方。无法抗拒,也不想抗拒欲火在这白色的地毯上蔓延开来
。缓慢和激烈,两组极端的组合不可思议地被用在一起。他们之间从来也没有如此认真的做
爱过,也没有如此热烈地疯狂过。就像两个溺水的人,濒临灭绝前一刻的动物,他们爱着彼
此,一寸寸,一尺尺。饥渴地互相掠夺着彼此的呼吸,彼此的温度,彼此的身体,彼此的一
切。于赛尔是近乎绝望的发泄,对范志昇的坦白无形也是一种对自己的宣告,范赛尔不可能
永远做谁的情妇。即使是这段时间的迷失或是放纵,壮士断腕,她最终也会让自己走回正轨
,她自己心中的正轨。于罗烈也是近乎绝望的发泄,另一种意义上的绝望,不得不失去赛尔
的绝望。除非他能做一个决定,否则他从这一刻的疯狂中也能痛苦地感觉到赛尔坚定的离心
。
现在再说不爱赛尔已经是一句废了不能再废的废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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