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罗烈觉得自己了解了罗平生,也了解了他亲叔叔对罗家的感情和为罗家所做得一切。
不管谁对谁错,也不管方法正确与否,罗平生用他自己的方式爱护着罗烈和罗家。
黑暗
里,罗烈理解了这一切后才感觉到眼眶的潮湿。最初对罗平生死的伤痛慢慢就转成了对自己
的痛恨!戴柔是他引来的敌人,帕克也算是他引来的,更重要的是,是他疏忽大意,犯了这
样致命的错,才累及罗平生的死和罗家的灾难!
没有任何悬念了!罗烈不会相信没有他
和罗平生的罗家还会完整!这些年不是他和罗平生撑着,罗家自己的内乱早颠覆了罗家!利
润是最大的引爆点,谁甘心一直居于人下?只从监狱中回来的罗义就恨不能早瓜分了罗家,
更不用说其他堂叔堂侄。
罗烈从伤感中走出来,开始思考罗家的命运,如果他现在能出
去,还有力挽狂澜的可能吗?
如果罗烈现在出来能力挽狂澜吗?
谭天
凡对此最有回答权!
一个家族的兴旺从起家到发迹再到蓬勃发展,它所需要的努力可能
是几代人,也可能是一个人的一生!那么毁灭呢?就像一栋房子,当主梁和支柱被毁去时,
它倒塌的速度就是非常惊人的!
鉴于任义的话,谭天凡回到家乡并没有冒冒然公开出现
,防患于未然他还是想先找好兄弟了解情况再做打算。
接到他电话过来酒店的是和谭天
凡很铁的一个兄弟,雷焕,谭天凡对他有救命之恩。雷焕自己经营了一家酒店,谭天凡为了
不连累他所以没去他那住,毕竟戴家在当地的实力也是很强很霸道的。
雷焕是个很结实
的大个子,虽然没有谭天凡高,也比一般男人高。他架了副墨镜,带了个女人过来,一到就
让那女人到隔壁等他,自己钻进了谭天凡的房间。一见天凡就迫不及待地取了墨镜叫道:“
谭哥,你怎么还敢回来。”
谭天凡嬉皮笑脸地说:“为什么不敢回来?难道他们把我也
当做内j了?”
雷焕焦急地说:“正是,反正你们几个谁都跑不脱,戴柔罗义公开就是
要抓你们!”
“罗义也迫不及待地要跳出来表演了?”谭天凡扬了扬浓眉,讽刺道。
雷焕冷笑道:“你不知道你们罗家现在就是他和戴柔掌权了,我还听说他和戴柔都睡到了
一张床上!”
谭天凡有些哑然,戴柔性生活泛滥他是清楚的,但兔子都不吃窝边草,她
和她丈夫的哥哥搞在一起,这也太过分了吧!他不屑地撇撇嘴:“那罗江也太窝囊了吧,就
由着她乱来?”
雷焕摇头:“罗江就别提了,他现在除了毒品和酒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他算是废了。烈哥知道的话不痛心疾首才怪,又一个被毒品牺牲的人!”
谭天凡有些郁
闷,罗江变成这样和戴柔是分不开的,那女人交的朋友都是吸大麻毒品的,罗江自己也不是
检点的人,所以一拍即合。
“罗家现在是什么情况?”谭天凡想起自己来的目的,不由
关心地问。
“大乱。”雷焕满脸惋惜。“罗平生一死又听说罗烈失踪,罗家的人害怕被
罗义戴柔私吞了财产,就群起而攻,抢夺霸占罗家产业。戴柔和罗义开始还拼命镇压,后面
实在无法控制局面,就随他们去了,两人就保住了庄园和附近的产业。就这样罗家的那些堂
叔堂侄并不满意,扬言罗烈还有隐形的财产,威着戴柔罗义交出来,他们每天都派人到庄
园捣乱,恐吓那两人。”
听到这里谭天凡笑了:“那女人又不是吃素的,能容得下他们
捣乱吗?”
雷焕嘿嘿笑道:“还是你们比较了解戴柔,我听说捣乱的去了两天就散了,
还疑惑戴柔给了罗家人什么好处,第二天听我个朋友说了发生的事才道破了玄机,你猜猜戴
柔做了什么才让罗家人悄无声息地退了?”
“恐吓?还是谋杀?”谭天凡想起她派人刺
杀赛尔的事不觉唇边就荡起个讽刺的笑。
“类似但性质比这严重!”雷焕叹息道:“她
派人向领头闹的人家投掷炸弹,弄得人家六死十伤,十分惨烈。”
谭天凡目瞪口呆:“
疯了?她是不是疯了?”在这样的年代,虽然他们是做军火的,了解战争和武器的恐怖,但
也想不到戴柔会如此疯狂,她这样的行为比恐怖分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是疯了!这
样的行为只有疯子才做得出来,正常的人怎么可能做出如此血腥的事?我听朋友说,她私下
对那些闹事的人狞笑,让他们最好不要惹她,也不要怪她,要怪就让他们怪罗烈去好了,怪
他们为什么要生在罗家!”雷焕同情地说:“烈哥也不知道上辈子惹了那女人什么,现在被
她如此疯狂的报复,看样子她不把罗家到山穷水尽是不会罢休的。”
谭天凡冷笑道:
“强弩之末成不了什么气候,等找到烈哥再来收拾她吧!”
雷焕关心地问:“还没找到
罗烈吗?”
谭天凡摇头,心烦地说:“不知道那些人把他弄去哪了,一点线索也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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