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夜夜笙歌,可以挥金如土,可以及时享乐,可以都把这一切归结于他们工作危险,人生短
暂的借口里,却很少再去想生命的意义。一切在金钱的魔力下都太轻易地得到了!奢侈品,
豪宅,昂贵的穿着,精美的食物,甚至女人,没有什么不是金钱买不到的,他早已经习惯了
这样的享受,也习惯了用金钱去为得到的一切买单。直到遇到范赛尔!
这是一个独特的
女人!初次见面他虽然在和这女人的热吻中失态了,但也只是觉得这有着漂亮精致脸蛋的富
家女有些刁蛮任性而已。再次见面,当看见她穿着一套全红的礼服伴在刘老大的新娘身边时
,他满眼里就只有她了,那铺天盖地的红色中她穿了一身红仍然能脱颖而出地深印在他的黑
眸中,这不能不算一种缘。起初他并没有认出她,只是觉得这高挑的女人比新娘还抢眼,直
到在花园里抽烟时看见她赤着脚在窗栏旁走来走去,他突然觉得岁月倒退了好多年,他变成
了十岁那个青涩少年,用一颗无邪的心看着眼前充满天真的她,那一瞬间,一种久违又全新
的感觉冲击得他全身都微颤起来。而看到她傻傻惊恐地看着他的样子,他有些疑惑,难道她
认识他?当她仓皇逃也似地消失在窗帘后时,他终于想起了她是谁,那个在夜总会被他用领
带索取了一吻的女子!他笑了,这也算一个好的开始吧!
游艇上的见面虽然不是刻意的
,却也在他预料中。当握着赛尔的手在舞厅中娴熟张扬地起舞时,他从她贴在身上微颤的身
体中知道了自信,她怕他的魅力更甚于怕他的身份。当在她后面看着她玩牌的技巧后,他知
道这是一个聪明不易掌握的女人。当在游艇走廊追上她,将他赢得三千万给她而遭到她喝斥
时,他知道了这是一个钱买不到的女人。性诱惑是他当时唯一能想到的得到她的方法,现在
想来他当时的想法很龌龊,嘿嘿,但罗老大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被范赛尔酒吧外故意让侍者
的酒水洒到身上,而换了一件性感的衣服勾引了半天,又被她悄悄的窥视早弄得心痒痒,是
男人都早欲火难抑了,只有罗老大自制力好,还能理智地面对诱惑看完她打牌。当他将她拥
在怀中热吻,感觉到她在唇下都快化做水,感觉到自己也在这热吻中渐渐失去控制,情欲难
抑,想将她抱进去变成自己的又一个情人时。一句话,他自认为代表了自己最热烈也最平常
的情话却让那本已经在热吻中失去了自己的女人幡然醒悟,在他面前甩上了门!
嘿嘿!
他罗烈二十五岁后就没遇到过这样的事,家族的威力,自身的魅力,往往不用动口动手都有
女人自动送上门,几时见过在他的双重魅力下逃窜的女人。
范赛尔!罗烈在膨胀的痛苦
折磨下想到这个名字时心里涌起的却是一种特别的感觉,混杂了许多元素的感觉,有愤怒,
有渴望,有兴奋,有激动,还有新奇!
去到锦华宫才八点,酒会还没开始。罗
烈和谭天凡巡视全场,看看布置有没有什么不妥当,邀请的都是贵宾,不能有丝毫的马虎。
突然门前传来一阵喧哗声,罗烈不高兴地看过去,这是高档次的酒会,他可不想有任何
无关的人搅局。
门口站了罗江戴柔和他们的狐朋狗友,正和保安吵嚷着要进来。罗烈抬
抬下颚,示意谭天凡过去解释。谭天凡过去了,罗烈冷眼看着,不知道谭天凡和他们说了什
么,戴柔那些朋友竟然推搡起谭天凡来,这还了得,罗烈顿时怒从心起,大步走了过去喝道
:“你们在干什么?”
大概是罗烈威严的样子震慑了那群朋友,他们讪讪地放开谭天凡
,退到了戴柔身后。
罗烈盯了罗江一眼,罗江衬衫半敞,眼睛通红,满身酒气,明显是
喝多了。见罗烈板着脸的样子,他嘻嘻笑着解释:“哥,我朋友们说这里举办酒会,还有辣
舞表演,想上来玩玩。”
罗烈眼睛扫过他穿着奇形怪状的朋友,忍下怒火,淡淡地说:
“今天这里招待的都是生意上的伙伴,没有什么辣舞表演,你们要看辣舞的话,下去歌舞厅
让他们找表演团过来吧!”
罗江的一个朋友,头发都辨成黑人小辫的瘦高个正站在罗烈
身旁,听了罗烈的话笑着拍了拍罗烈的胸脯:“烈哥,你这就不地道了,大家都是朋友,有
表演一起看,分什么伙伴不伙伴。我们都是来参加罗江婚礼的,你这不是不把我们当朋友吗
?”
“是啊,是啊!”众人一起乱起来。
罗烈冷冷地瞥了瞥若无其事站在一边的戴
柔,嘴角就掠过一丝讽刺的笑,他立刻明白这些人是受了戴柔的唆使来捣乱的。罗烈轻轻咳
了声,那群人立刻静了下来,这让罗烈感到很好笑,这目的性也太强了吧!
“你们来参
加罗江的婚礼就是罗家的朋友,我罗烈也是很喜欢交朋友的人,自然也会把你们当朋友。既
然大家都是朋友,罗烈就说句不见外的话,今天这些客人是罗烈罗家生意上重要的伙伴,他
们明天就要走了,罗烈想借这个机会给他们单独践行。各位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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