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怒气冲冲地上楼,赛尔坐起来只看到他盛怒地扯下领带的侧影。
赛尔无辜地看向谭天
凡,期待他解释一下罗烈发火的原因,从认识罗烈以来,罗烈还没有对她如此粗暴过。谭天
凡却朝她咧嘴笑了笑,认真地说:“最好照烈哥的话去做,否则他杀你时我一定负责给他递
刀。”
赛尔呆了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也看出这事在罗烈这是禁忌,也就不再继续
问下去。正坐着,罗烈又下来了,提了个手提包,小伍迎上去接过包。罗烈绷着脸,看也不
看赛尔,只对任义和孙铸说:“我们离开两天,这里你们照看着,有什么事及时联系我。”
“好的。”任义点头。
赛尔有些受不了他的冷淡,c嘴:“不方便的话我走吧!”
主人都走了,留下来也没意思。
罗烈头也不回地冷声说:“随你!如果不介意等候在你
家或任何你可能出现的地方的记者,你尽可以走。我早说过了,来去自由。”他说完径直走
出门,小伍和谭天凡耸耸肩跟上。不一会,没见他们的车下山,后院竟然响起了飞机螺旋翼
和发动机嘎嘎的响声,没多久飞起了一架直升机。
赛尔从客厅的窗子看见他们飞过,直
接是目瞪口呆,她无意识地自语:“如果有人告诉我罗烈会开飞机,我也不会有什么惊奇。
”
“驾驶飞机?烈哥会啊,他几年前就会了。“孙铸老实地答道。
罗烈不在的
第一天,赛尔早上游游泳,晒晒太阳,中午打打牌过了一天。只是晚上一个人窝在酒吧间里
看夜景有些不习惯,一直是罗烈陪着的位置上只有一个靠垫,她任自己喝醉了抱着垫子在沙
发上睡了一夜。第二天无聊到极点,她疯了似的拉着任义打壁球,直打到体力透支。去洗澡
时顺手缴了孙铸的一包烟,不加味也行,抽了玩吧!
胡乱吃了下午饭,换了一身抹胸的
红色丝质长裙,就去酒吧间。已经习惯了那晚间的夜景和温暖,坐在地毯上,双脚赤l着蜷
在身下,一杯酒象征地摆在脚前。有罗烈的慷慨,他的大部分藏酒都已经尝过。酒量猛长,
却也慢慢没了酒兴,有时喝多了也只是为了找一个借口,可以小小地偷一下那人怀抱的温暖
,享受一下被人娇宠的感觉。
罗烈是喜欢她的,否则不会纵容她一直霸着他的卧室,也
不会一次次抱熟睡的她上楼。但这种喜欢一构建在做他情妇的基础上,赛尔就索然无味了。
情妇的命运最终是被遗忘和被抛弃,所以即使罗烈表现出太多的温柔和示好,她也不想投入
进去。不投入她就不会陷得太深,这样当她能坦然地面对失婚,能对“弃妇“两字想开到无
所谓时,她才能回到正常的生活轨道。罗烈和她,两个世界的人,怎么相交!
想想离开
一星期多了吧!赛尔打个电话给简心,通过她可以了解到自己想知道的。
电话才一通,
简心急急的声音就传过来:“赛尔,赛尔,你没事吧!”
赛尔鼻子一酸,强笑道:“我
没事,我很好……”
打完电话,赛尔的情绪更低落了,事情都闹开了,到处都传得沸沸
扬扬的,估计这次她不想出名都难。简心建议她别回去,躲一阵等风头过了再说。
赛尔
下颚抵在膝盖上,非常郁闷,让一向好动的她再躲下去,那还不如干脆杀了她。
从孙铸
那里缴来的烟丢在地毯上,她抓过来点上。吸,吐,吸,吐,望着渺渺而上的烟雾,似乎怨
气也随之而去。又找了一瓶酒,罗烈真是大方的主人,虽然有时不满她糟蹋他昂贵的酒,但
从没说过半个不字。
喝了一杯酒,赛尔躺倒在沙发上吸烟。空调的温度正好,睡一觉也
不会着凉。她打了一天的球好困,熄了剩下的半只烟,迷迷糊糊地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不知何时胳膊被一双大掌狠狠地钳住了,剧痛让她惊醒过来,迷糊中看到罗烈近在咫尺有些
变形的脸。
“你很喜欢这样的颓废吗?你很喜欢挑战我的耐性吗?”罗烈的大手攀上她
细嫩的脖颈,气恼地吼道:“你真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吗?”他的手一紧,赛尔还没有反
应过来,脖子已经被他的大手掐住。罗烈继续大声吼道:“与其让你生不如死,不如我现在
就亲手杀了你。”
赛尔恐惧地瞪着罗烈有些变形的脸,惊恐地感觉到自己越来越困难的
呼吸。痛已经是无法忍受的,再用那么一点点力,她相信她稚嫩的脖子就会断裂在他的掌中
。这样暴戾的罗烈,彬彬有礼的西装里包裹的原来是一个撒旦。赛尔根本无力挣扎,也不想
挣扎,能这样死去或许也不错。至少还在他温暖的怀抱中,即使这样的时候,她也无药可救
地眷恋他的怀抱。再也不用矛盾地挣扎,生命的最后这一段时间,有他陪着,其实心里只有
感激而毫无恨意。
“烈哥,烈哥,你冷静点,那只是普通的烟,什么都没有加。”任义
的声音,谭天凡的声音,听在意识快涣散的赛尔耳中噪杂的如同惊雷。
脖子上腾地一松
,范赛尔人就软软地掉回沙发上,然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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