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些红颜妹妹最爱光顾的店,和赛尔的熟识程度比和范志昇还强。
范赛尔不客气
地夹了一大只烤鸭腿细细品尝,从小就只爱烤鸭的这一部分,理所当然,当仁不让地霸占了
。正吃着,门铃响了,靠门口的小白兔跳起来说:“送批萨的吧,怎么这么慢,现在才来。
”
赛尔没管,仍然津津有味地啃着自己的鸭腿,脑子里只转了一下,批萨?最好是de
家的水果味的,她的最爱。
过了一会,小白兔妹妹跳进来叫道:“赛尔,外面有个很男
人的男人找你哎!”
很男人的男人?怪怪的形容词,赛尔一手拿着烤鸭腿,两只脚在桌
子下面胡乱找着鞋。谁啊?都在过节,谁这么不识相闯到别人家里。
言犹未尽地丢掉鸭
骨,赛尔正找纸巾擦手,小白兔形容的长得很男人的男人在另一只小白兔的极力邀请下进来
了。中国人是最好客的,过节更是如此,来者都是客,大冷的天,不能让人家老在外面等吧
!
房间里的热闹在男人跨进餐厅时瞬间静了下来,极变态的反应让赛尔奇怪地瞪了回去
,一屋子的人都目标一致在看着进来的男人。她的视线拉了回来,移到门口的男人,赛尔呆
了,不过只三秒,立刻冲了上去,不顾还沾着油渍的手就想抱住那人,开心地叫道:“罗烈
,怎么来了。”
罗烈的双手及时挡住她的手,唇角淡淡的笑有些无奈:“范小姐,我刚
好像看见你的手布满了油渍,请手下留情,别糟蹋了我的西服,你不会旧帐未还又添新帐吧
!”
“小气!”赛尔嘴上说着,脸上却开心地笑着:“没吃饭吧,来,和我们一起吃。
”她狡黠地又露了一个百媚生的笑,双手抱住了罗烈的手臂。
罗老大一时痴迷于她的笑
容,最终忘了防备,只等看到她一双油手示威地在他衣袖上蹭干净才无可奈何地反应过来,
但人已经被她牵到了座位上。罗烈傻傻地坐下,等反应过来看到周围美女及对面那和赛尔有
几分神似的男子脸上不屑的眼光时,才想起恼羞成怒的成语是怎么用的,j虫上脑,罗老大
进门塑造的很男人的男人的形象顷刻尽数倒塌。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就叫罗老大更能体会
“懊悔”两字的用法了,他到底吃错了什么药,巴巴地飞来受这番尴尬。
“罗烈?好名
字,够强硬!你是赛赛的朋友,我们也不用那么拘束,我叫你小罗吧!这称呼好啊,够亲切
。小罗吧!小萝卜?嘿嘿,怎么听着有些像啊,你们有没有觉得?”
一屋子的女孩们哈
哈大笑起来,其中也包括了范赛尔。
范志昇范祸害不怀好意的样子笑得似在提醒,他才
是这个房间里的王。这也怪我们的罗老大给人的感觉实在太震撼,让自负甚高的范志昇不满
红颜军团的视线从罗烈进屋就一致转移了,所以不大不小地捉弄一下罗烈。
范赛尔看到
罗烈脸上闻言立刻阴晴不定的表情,忍不住的在心里笑到内伤。小罗?估计罗烈很少被人如
此捉弄过,除了什么也不知道的范祸害,大概也没人敢如此捉弄他吧!
“范志昇?久仰
!上次协助赛尔处理那件事时就久仰了你的名字。怎么,范志昇先生还没有痊愈吗?”罗烈
的目光淡淡地瞥了一眼范志昇的轮椅,然后满意地看到了这句话的效果。嘿嘿,范祸害到底
知道不知道他捉弄的人是谁?活得不耐烦了?
范志昇的脸上一瞬间浮起了极其尴尬的表
情,收敛了吊儿郎当的神态。聪明人就是聪明人,不用多说一句话就能让他明白眼前的人非
但不容他小视,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是他的恩人。“罗,罗先生,上次的事原来是你帮忙啊,
多谢多谢。”能在一夜之间拿出五千万来救济他的人,范志昇如果再不知好歹,他也不用混
了。
罗烈笑了笑,眼睛扫过旁边的赛尔,一语双关地说:“不用谢,赛尔的事就是我的
事,你是赛尔的哥哥,这忙是应该帮的。一家人不用那么拘束,叫我罗烈吧!”
“好,
好,吃饭,吃饭!”范志昇如释重负地赶紧转移话题。
饭后,红颜军团收拾餐桌,罗烈
范志昇转移到客厅继续闲聊,不可避免范祸害变成了范打听:“罗烈,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这也不能怪范志昇,老妹从韩君培后第一次有男人主动找上门,而且看上去还是很优秀的
男人,爸爸妈妈不在家,做哥哥的理所当然要非常关心妹妹的终身幸福啊。
范赛尔立刻
紧张地看看罗烈,不知道他该怎么回答。理论上不该骗范志昇,但告诉他实情又怕惊到哥哥
,毕竟,远离黑道是范家男丁不成文的家规。
罗烈沉吟了一下:“我的工作很杂,我也
不清楚我是做什么的,类似执行者吧!”他打了个哈哈想结束这样的话题,但明显自己也觉
得太敷衍。
范志昇一头雾水:“总有点明确的吧,你这太广泛了,我无法想象。”
罗烈又沉吟了一下:“我主要的工作和你一样,维护家族的利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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