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伍还在里面,你们赶紧
去找他。”赛尔这才想起小伍,赶紧拖着罗烈他们进去。
再次进去房间里局势又转了过
来,混战中,小伍被一个壮汉打得连连后退,而看他脸上的伤和明显疲惫的身形,这样的博
击已经进行了多时。不是有枪就可以主掌形式的,那么多的人,小伍又是单枪匹马,形式很
容易扭转。
戴柔在一边看着热闹,还拿着摄像机拍个不停,大概想赛尔也逃不远,却没
想到她外面的手下都被罗烈他们解决了。看到罗烈他们进来,她吓得大惊失色,手一松,摄
像机就掉到了地上。
她的手下见势不妙,纷纷出逃。谭天凡一脚踢飞正踢打跌到在地上
小伍的人,忙中不忘关心地问:“兄弟,还行吗?”
小伍苦笑着用手擦了一下溢出口角
的血迹,自嘲地说:“死不了。”谭天凡伸手给他,他犹豫了一下把手放在了谭天凡手中,
借他的力量站了起来。
战斗很快就平复了,屋里就只剩下对垒的戴柔和罗烈一群人。
不能不佩服戴柔的功力,看着大势已去她仍然镇定地站着,似笑非笑地看着罗烈。她眼中就
只有罗烈,对其他人都视而不见。虽然独自站着,她给人的神情却是傲然不可一世的感觉,
决没有什么被到绝路的狼狈。
“我的戏都演完了,该我谢幕了吧!”戴柔软声地轻笑
,似乎对众人愤恨的眼神都视而不见。
罗烈看着她,冷冷地说:“你知道该怎么做,不
要我亲自动手。”
戴柔轻佻地笑,嗲声嗲气地说:“喔,那么绝情,怎么说我也曾经
是你的未婚妻,烈哥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
罗烈拉了赛尔转身就走,这疯女人,他
怕再多听一句他会控制不了自己上前猛打她一顿。
“你不想知道戴晗是怎么死的吗?”
戴柔一句平淡的话让他顿住了脚步。戴晗不是死于毒品注s过量?不是戴柔一步步把她上
绝路的吗?难道还有什么内幕不成?
罗烈转过身,直视着戴柔,没说话,他在权衡戴柔
话中的含义。
戴柔促狭地对赛尔眨了眨眼,阴阳怪气地笑道:“范小姐,看到了没,戴
晗对罗烈的影响之深远,都过去了十多年,只要一听到戴晗的消息,他就迈不开脚步,你扪
心自问,你对他的影响能有戴晗深吗?”
赛尔的手抱着罗烈的手臂,她一直就是以这样
依附的样子贴着罗烈,似乎这样才能感到安全,才能忘了身上一直的不适,她在颤抖,她在
流汗……对戴柔的挑拨她敏感地看看罗烈,却没有说话,她不会给戴柔任何示弱的感觉,即
使她心里开始猜疑,她也不想让她从中得到一丝一毫的得意。
“你不用挑拨我和赛尔的
关系,戴晗在我心里是有过重要的位置,但她已经死了,在我往后的生命中,赛尔才是第一
位。”罗烈淡淡地说着,手揽紧了赛尔,不管算不算交待,他都想向赛尔说明他和戴晗的关
系。死者已逝,身边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是吗?哈哈!范赛尔真对你那么重要?第一
位?难得!即使在你知道她和你未出世的孩子都象戴晗一样身染毒瘾,即将会人不人鬼不鬼
地在你眼前晃着,你也会这么说吗?”戴柔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起来。
罗烈震惊地,如
烫到了手一样放开了赛尔,仅仅只是一瞬间似乎反应过来这样做的后果他又抱住了赛尔,目
眦尽裂地瞪着戴柔,难以置信地嘶声叫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戴柔耸耸肩:“和戴
晗一样,给她注s了毒品,数量足够她染上毒瘾。本来还想给她几个男人享受一下,让小伍
救了,所以你该感谢小伍,是他让你的女人免遭了戴晗一样的崩溃遭遇。不过也够了,能让
你的孩子也染上毒瘾,什么样的报复也没有这个有成就感,哈……”
“啪!”戴柔的笑
声在这脆响下嘎然而止,她捂着被打得立刻肿起来的脸瞪着眼前的人呆了,半响才含糊地,
难以置信地叫道:“你打我?”
“啪!”她的另一边脸也遭到了痛击。“你骗我?你为
什么骗我?”小伍气得双拳猛捶自己的脑袋,暴跳如雷,语无伦次地叫道:“你不是说那些
针水是镇定剂吗?为什么是毒品,为什么?”他打完自己又打戴柔,一脚一拳,全没有怜香
惜玉的感觉。他的语气里有说不尽的悔婚,内疚,让他象困兽一样失去理智地殴打着戴柔。
戴柔被打得在地上蜷成了一团,却仍笑着,诡异地看着罗烈。罗烈虽然厌恶,恨不能让小
伍踢死她,但还有些疑问没有解释实在不甘心,就对谭天凡使了眼色。谭天凡过去拉开了小
伍,小伍脸暴青筋,不甘地喘着粗气,用燃烧着憎恨火焰的两眼盯着戴柔。
戴柔慢慢爬
了起来,靠在床脚的柱子上,用手背擦去口中溢出的血丝,笑道:“是你自己天真,怨不得
我骗你。”
“你还说!”要不是谭天凡用力拉着小伍,凭这句话估计小伍就可以打死她
。
“不是吗?”戴柔不屑地撇撇嘴,目光从他身上移开,落到了罗烈身上。“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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