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她腰上,保持着安全标准的距离,起步。
范赛尔觉得这是自己跳得最别扭的一只
舞,往日她柔软的身躯在他的掌中变得僵硬无比,以至她接连出错,都踩到他铮亮的皮鞋上
。
“你怕我?”他的眉终于在她又一次踩上他的皮鞋后紧皱起来,贴在她耳边的语气有
一丝揶揄。
“谁怕你!”赛尔脸红了。这样大失水准的事从十五岁后就没做过,今晚到
底是撞了什么邪?虽然承认他魅力无限,但也不至于就让她倾倒吧!
“不是最好。”罗
烈低低笑了,搭在她腰上的手一紧,将她拉越了安全距离,更紧地贴向他。握着她的手也握
得更紧,拇指轻捻过她的手骨,赛尔全身一阵痉挛,如此露骨的暧昧让她抬起头睁大眼。昏
暗的灯光只看到他刮净了胡茬的侧脸,青色净华,还来不及抗议,他带着她旋转起来。
高贵的气质,优雅娴熟的舞步,霸气自信的统领,仅仅一会就带出了赛尔的骄傲。找到节奏
,找准他的点,两人的舞步一致地和谐起来。黑裙腰带下全部是轻柔的纱料,配着黑色亮皮
及膝皮鞋,她炫黑闪耀,飞扬了夜的神秘闪亮。他们是舞池中的王与后,一个硬朗自信,一
个柔媚性感,双双在舞池中张扬着自我,相得益彰地匹配着彼此。
一曲终了,掌声
雷动,赛尔两眼发亮,有种棋逢对手的知己感,第一次遇到和自己如此合拍的人,心有灵犀
的默契。还没从尽情飞舞的兴奋中落下,他却放开了握着她腰部的手,牵着她走下舞池,礼
貌绅士地说了声:“谢谢!”,然后彻底放开了她的手,礼尽情尽地走回到刘老大的客桌。
如同被抛弃的小狗,赛尔有些失魂落魄地看着他宽宽的背影落座,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
对
自己做了什么。澎湃汹涌的怒不可斥,他怎么敢,像对物品一样利用完后将她弃之如履!
范赛尔一双美眸死死地瞪着他,还来不及用眼刀将他千刀万剐,他们一桌人竟全部站了
起来。
“干爹,你们要去哪?”赛尔迎上去问。
刘老大呵呵笑道:“周老板嫌这太
吵,邀我们换个地方打牌,你也来吧!”
“好啊!”赛尔微笑,眼睛却毫无表情地闪了
罗烈一眼。傲慢的男人,等下就让他知道谁才是最傲的人。
一起走出酒吧,路上故意不
小心撞到抬着饮料过来的小弟,一杯杂色的饮料全泼到身上。赛尔惊叫一声笑笑:“你们先
去,我换身衣服就来。”
心情极好地回房换了那件白色抽摺的裙子。纯纯的白色,前端
希腊似的抽摺打造出矜持的雕塑美感,后端露背的设计又大炫了s型曲线。披散了发,洗净
了脸,极淡的一点唇红,依然是脖子上那根简单的吊玉坠子,清洁透明的美。换了双白色的
宽带凉鞋,宽宽的鞋跟踩了一地的青春。
二楼前端的休闲厅,灯明几净,绿色的大桌上
三人已在玩牌。凌姨不在,周老板的身边坐着新收的姨太,一个淑静有点瘦的女人,小伍在
另一边的电脑上打着cs。
赛尔自信地走过去,站在刘老大和罗烈之间。没有意外地看
到罗烈抬眼看到她那一瞬间眼中闪过的亮光,还没来得及得意,就被他低垂下的眼,唇边一
闪而过的笑意击溃了。这男人鹰一样的眼识破了她小小的伎俩,微微有些吃瘪,但在他后面
看他玩了两把牌后释然了。这人年纪轻轻就当上家族的首领不是偶然的,也不是什么得天独
厚的顺应续位,他对人心和形势的精准判断无一不昭示着他是一个优秀的领导者。
慢慢
地,形势一边倒,罗烈桌前堆了大堆的筹码。又一把完,他抬头遇到赛尔好奇探视的目光,
微微一笑,出人意料地说:“赛尔,来替我打几把,我出去抽根烟。”
赛尔!赛尔嘀咕
,我和你没那么熟,别叫得这么亲热。脸上却甜甜的笑:“我牌技很差,不怕帮你输光啊!
”这样说也这样想,最好帮他输光等他回来欠一p股的债。
罗烈半挑起眉,似笑非笑地
说:“怕的话我就不找你了。”挑眉的动作让赛尔又不平衡了,这个好像是自己的招牌动作
吧,他怎么偷去了。
刘老大早输得憋气,拉了一下赛尔,声音宏亮地说:“来啦,干女
,就帮他打,帮他多输点,最好输到他破产。”果然父女情深,虽然是干的,连想法都如出
一辙。
罗烈看了一眼刘老大,嘴角扯出一个无奈的笑,轻摇了摇头走到外面甲板上。
赛尔等发牌的时间,偷偷看了看甲板上的那人。罗烈低着头,从烟盒里拿出一只烟叼上,
然后才从裤兜里取出防风火机点燃。狠狠地抽了一口,才用两指夹着抽离嘴边,有些匪气地
吐出一串烟圈,回头对上了赛尔来不及撤走的视线,他对她微微一笑,相逢的视线中似乎发
生了质的变化,电光火花四s,赛尔心一跳,低下了头。心头有小鹿乱窜,赛尔不想承认却
不能不承认,那家伙此时的样子确实性感无敌,磁力超强。
“买吗?买吗?”周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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