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同时也感觉到了口中的血腥。他微愣了一下,明智地选择不对之表示任何反应。这
种疯子,你越反应他就越疯,这一巴掌让罗烈将昆恩归结到疯狗一群。狗咬你一口,你总不
能也咬狗一口吧!何况人在屋檐下还是低头比较好,他不是青涩血气方刚的少年了,当然懂
忍一时之气的道理。
“你刚才问我在哪上的学,这我可以告诉你,我在英国政治学院上
的学。”昆恩打完罗烈后若无其事地微笑着回答。
罗烈低垂下眼,表面是对此不再感兴
趣,脑中却把这信息和掌握的信息对照了一遍,迅速判断出对方的身份。这一判断,顿时知
道了他是谁!帕克第一卫队的司令官,他曾经和帕克是同学,爱好桑勃式摔跤、柔道和山地
滑雪,大学期间还荣获过桑勃式摔跤冠军,据传闻他还是帕克的“相好”。对最后一条消息
罗烈一直是半信半疑,此时看昆恩的样子和表现,他就有十成信了。
这疯狗十足是打翻
了醋坛子的样子!
“抽烟吗?”昆恩一副对老朋友的口吻,返身回去从桌上拿
了香烟过来。“prie雪茄型,你喜欢吗?”昆恩从烟盒里抖出一只烟,半露出烟嘴
伸到罗烈嘴边。
“谢谢。”罗烈用戴着手铐的手取了烟,随口吐出带血的口痰,没事一
般将烟叼到了嘴中。
“火!”昆恩拿了火柴划燃了伸到了他烟旁。“我喜欢火柴,喜欢
听到擦燃这一刻清脆的响声。”昆恩像对一个老朋友一样解释道。看到这一幕,不知道的人
还以为是两个亲密的朋友在一起品烟,决不会想到其中的剑拔弩张。
罗烈就着火柴将烟
点燃,深吸了一口,然后面无表情地看着昆恩失手将还燃着的火柴掉到他腿上。火柴的火虽
然没烫到他,却将他全手工的深咖啡色长裤烙出个d。
“咳咳!”罗烈轻咳了几声,解
释:“对不起,我还是不习惯雪茄型的口味。”他随口吐出了烟,烟不偏不倚正好掉在他刚
吐的血痰中。
昆恩看了看,奇怪地笑笑:“没关系,我一开始也不习惯,慢慢就习惯了
。今天我累了一天想去休息了,或许你也想早点休息了,那我们就晚安吧!”他说完转身往
外走,边走边对门口的士兵说:“带罗斯烈先生去‘客房’休息,不许怠慢,好好招待他。
”
“是。”士兵响亮地回答。
罗烈唇角露出了冷笑,他当然不会天真地以为这招待
会有多隆重,既来之,则安之,落到了他们手上,就先走一步算一步吧!
门口进来了几
个士兵,拉起罗烈就走,外面灯光很暗,罗烈走了一段路才能看清脚下的路,却看不清周围
的环境,只是能从空气的湿度感觉到这离海应该不远。
“进去。”不知到了什么地方,
罗烈被后面的人推了进去。还没站稳,就有人上来七手八脚扒了他的衣服,随后一股冰冷的
水柱就直往他身上冲。现在才是初春,水很冰,加上极强的冲击力冲在身上的滋味非常不舒
服,罗烈几乎无法站稳。在水柱的冲击下他还隐隐能听到士兵们的谈论声和笑声,那猥琐的
语气让罗烈气得怒火中烧,脸色铁青。多少年来,他吃过很多苦,但从没受过这样的侮辱。
这样被当众剥光衣服,让一群男人用猥琐的眼光和语气评头论足在他几乎无法忍受。他紧紧
咬着牙齿,极力控制着猛涨的怒潮,安慰自己这仅仅是开始,如果他连这小小的侮辱也不能
忍受的话,他怎么熬到最后。
终于水柱停了,罗烈双手握拳静静地站着。他像被聚光灯
圈在正中的囚犯,四周都是黑暗,但他知道那些士兵们就在黑暗中,像窥视猎物一样窥视着
他。他让自己昂起头,目光漠然地看着黑暗。如果侮辱他是想看他发怒,那他就让他们失望
吧!
站了一会,有个人走了过来,将一堆衣物丢给他,冷冷地命令道:“穿上。”
一套囚服。
罗烈穿着有些僵硬的衣服时有些自嘲地苦笑自己又一次猜对了所处的地方。
刚才他们带他出来,闻到带咸味的空气时,他终于明白了自己所在的地方。
a国一座岛
屿式的监狱,靠山临海,是一个天然的监狱。山上是密布的热带雨林,不但难以穿行,还有
周围密布的地雷,长达几公里。海面上除了有穿梭的巡逻艇,还有吃人的鲨鱼经常出没。因
地理位置特殊,这地方被视为a国最神秘恐怖的区域,作为军队和政府关押某些特殊罪犯的
基地,类似于集中营,它的黑暗让人无法想象。这其中有些资料是秘密的,是罗烈偶然从王
禾口中听到的,当时他对这样政治性极强的监狱很感慨,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被关进这神
秘的监狱。
衣服很僵硬,穿在身上的感觉非常不舒服,罗烈倒还能忍受,让他不能忍受
的是衣服上的味道,类似回潮的霉味让他怀疑这衣服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
见他穿好衣
服,两个持枪的士兵走了过去,一人抓了他的衣服推了他一下:“走。”
罗烈顺从地跟
着他们走过了有些错综复杂的楼道,走进了监区。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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