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的正是这张对她有着致命诱惑力的脸,不,也不仅仅是这张脸,还有这张脸下坚毅的性格
和他似乎永远散发着生命力的体格组成了对她的致命诱惑力。此时他看上去那么无害,那么
的温和,那么的与世无争!赛尔忽然有个奇怪的想法,如果真的能与世无争该多好!他不用
管他的家族,做一个财经专家或大学教授,他们就可以平凡地享受他们平凡的爱情生活。在
这样的渡假别墅里,安享着他们真正的渡假生活,楼上他们的孩子在床上无忧无虑地嬉闹,
而她就这样坐在地毯上看他熟睡的容颜,就此地老天荒!
嘿嘿!赛尔想到这里忍不住对
自己荒谬的幻想自嘲起来!罗烈怎么可能离开他的家族呢!尽管他不止一次说过掌管这么大
的家族感到很累,可赛尔却直觉地感到他累却快乐着。或许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习惯
了这样紧张忙碌充实被依靠的生活,甚至还喜欢权利在握的高高在上。就像赛尔无法想象作
为普通人的罗烈会是什么样,他自己恐怕也无法适应再回头去做一个普通人吧!
罗烈对
自己以往的生活很少提起,赛尔只是从谭天凡小伍他们闲聊中窥之一二。人都是因为不了解
才觉得神秘,赛尔觉得罗烈的过往都是神秘的,身上差点致命的伤痕,所谓死去的唯一爱人
,还有他的求学经历和怎么坐上罗家首席位置等等都让赛尔充满了求知欲。豪门深似海,秘
密也一样如此吧!赛尔无法想象那应该是辛酸的一面还是充满血腥的争斗,只希望别那么残
忍……
赛尔轻轻抚摸着罗烈放在毯子外的手,他的手白净宽厚,修得整齐的指甲干干净
净,她摸的右手掌手弯处可以摸到茧子,罗烈曾经轻描淡写地说那是练枪握出来的。枪?赛
尔没多想,一个军火商和枪没关系那是不可能的。此刻她却想,这样的茧子到底是怎么形成
的?罗烈常用枪还是常练枪?仍然是一无所知,她苦笑着摇摇头,抛弃了深究的好奇心。
罗烈的手很热,赛尔顽皮地将手放在他掌中汲取更多的温暖。但是,她突然觉得不对,他
刚才不是叫冷吗?他的温度实在异于常人。她受惊似地跳起来,以额做手,直接贴在了罗烈
脸上。
罗老大的脸一片火烫,竟然在发烧!
罗老大生病了!
这事竟然
成了奇闻,让谭天凡他们几人研究了半天,实在不知道罗老大病从何来。难道小小的雨就淋
病了我们难得生病的罗老大?跟罗烈最久的谭天凡追忆了似水年华,终于回忆起上次罗老大
生病是五年前小伍来的前一个月。这样大家研究的结果就是估计感冒病菌已经在罗老大身上
潜伏了多年,实在积攒不下去才借小雨爆发一下,就都理所当然地原谅了他此刻难得的娇弱
。
罗烈不病则已,一病惊人。喷嚏一个接一个,高烧到四十度,毛毯裹得严严的坐在火
边还一直叫冷。谭天凡请了医生来给他打退烧针,吃了药他依然叫冷。
赛尔看着他的样
子忍不住就哈哈大笑,边笑边指着罗烈叫:“看看,像不像大熊猫?”
谭天凡他们一看
,都笑了,还真像,只不过是超级块头的大熊猫。近一米九的人,裹了那么大一床毯子坐在
沙发上,只露了个头,看上去非常滑稽可笑。说他大熊猫已经是赛尔给面子,就是上升到猩
猩金刚也不过分。
罗烈有气无力地斜了他们一眼,哼道:“笑吧,笑吧,这深山野岭的
也没什么娱乐,我就娱乐下你们吧!”
赛尔笑着靠在他身上,仰脸看他:“主要是你太
强了,难得弱一下,也好,让我们都心里平衡一下,原来罗老大也是凡人一个!”
罗烈
眯着眼懒得反驳,阿嚏阿嚏地和自己的病魔做斗争去了。
第二天,天气转好。萧铁他们
来约去滑雪,看见病了的罗烈都大吃一惊,纷纷问候。赛尔要留下陪罗烈,罗烈说不用,只
留下任义陪他,让其他的都去滑雪。倔不过罗烈,赛尔他们就丢下罗烈一起上山了。
赛
尔以前也和萧铁他们来过瑞士滑雪,也不算新手了。谭天凡他们几个就孙铸技术差点,小伍
和谭天凡都是一流。谭天凡跟着赛尔,其他的就一组组找地段滑雪去了。因为惦记着罗烈,
赛尔和谭天凡坐缆车上去,从中级坡段山顶往下滑了一轮就回渡假别墅。罗烈仍在沙发上睡
着,任义皱眉说罗老大又发起了烧。赛尔和谭天凡商量了一下,将罗烈唤醒押去了医院。医
生诊断没什么,挂了一组点滴就放他们回去了。
毕竟罗烈身体强健,第二天烧退了,人
看上去也有了些精神,只是还手脚无力,吃了早餐就赶赛尔他们出去滑雪,说要一个人静静
休息。孙铸主动留下,小伍也说昨天滑得太累不想出去,于是三人和萧铁他们又出去滑雪。
赛尔昨晚听小伍说后山新开辟的滑雪道地形起伏明显,视野明朗开阔,风景独美,早已
心动,约了谭天凡,任义他们就想去挑战新地。
在山顶三人和萧铁他们分手,径直过去
后山。站在山顶,空气清新,雪白天蓝,远处雄伟山峰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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