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意伙伴们都知道这件事以此来挫挫罗烈的傲气。一个连连婚变的男人,他的诚信度也不
会高到什么地步吧!
“king,真的吗?我们兄弟有什么话不能说啊!哎,漂亮女人是靠
不住,你还是学我娶个放心牌算了。”刘先生嘿嘿笑道。他老婆娘家是大豪,非常有钱,可
他老婆却长得很丑。
罗烈却冷笑着对戴柔说:“戴柔,这样不好吧,赛尔又没得罪你,
你造这样的谣言来污蔑她!”他说着有些痛心地摇摇头,似乎对戴柔的话不以为然。
戴柔笑起来:“我造谣?你可以抵死不承认,但你怎么解释有人看到她和帕克王子一
起上了同一架飞机的事?”
帕克?这里大多数人都认识帕克,也知道他以什么出名,就
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罗烈,似乎都不解罗烈选的未婚妻为什么会和帕克那类人搅在一起。
罗烈有些恼火,正要反驳戴柔,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清亮地笑道:“我好像听到有人叫
我的名字,烈,是你吗?”
罗烈有些发呆,怔怔地转过去:“赛尔,你怎么来了?”她
不是被凌姨接回家了吗?
门口那款款走进来的,穿了一身果绿色的连衣裙,长卷发从中
间往两边分开,遮住了半边脸颊,却显得清纯可爱的美女,不是他的宝贝赛尔又是谁呢?
罗烈迎了上去,不假思索地就用手揽住了她的腰,有些失而复得的激动:“宝贝,你不舒
服就在家里躺着,过来干嘛?”
赛尔对他一笑,那笑容一刹那让罗老大意乱神迷,这女
人,又勾引他!
“感觉好多了,想你这里有热闹和表演可以看,就过来玩一下。”聪明
的赛尔心有灵犀地领悟了罗烈的假话,配合地表演。
罗烈笑道:“刚好你来的及时,我
们还没开始呢!来,宝贝,我给你介绍一下。”罗烈细心地牵了赛尔的手过去。
那群人
早看呆了,都只见过罗烈酷酷的样子,几时见过他对女人如此温言细语,不用猜也知道这女
人在他心目中的重要性了。戴柔的污蔑顿时落地坐实,但大家都以为她因爱生恨,也都谅解
了。
戴柔有些讪讪地站着,也不知道走还是留。小伍拿了盘子过来,帮她解了围:“赛
尔来了,我们就不用过去了,坐下看表演吧!”她瞪了范赛尔一眼,借台阶坐下了。
轮
流介绍了一圈,罗烈笑着拍拍手:“好了,我们就开始酒会吧。我今天给各位男士们准备了
一箱1961年的拉图佳酿,女士们就是精美的食品了,大家要吃得开心,喝得尽兴才好。”
随着罗烈的手势,几个训练有素的侍者用托盘端上了酒,每个男士面前放了一瓶。
众男
士的视线都被放在托盘上的酒吸引过去了,王禾首先笑道:“king真是大方啊,这么贵的酒
都舍得拿来喝!”
路先生拿起酒瓶,端详了一下笑道:“还真是1961年的,比我年龄
还大。”
戴柔见视线都被罗烈和赛尔的到来转移了,心有不甘地愤愤说道:“那有什么
稀奇,我们家酒窖里我爸收集的酒比这年份更高的都有。”
张先生笑了:“你知道king
这是什么酒吗?”张先生觉得这女人又浅薄又多话,男人在的地方老抢风头干嘛啊,再加上
刚刚还污蔑罗烈未婚妻的事,不是很喜欢戴柔,谅她也回答不出来,故意为难一下她。罗烈
这几个客人大多都是儒商型的,高收入又培养了高品位,所以架子都极大,虽然戴家也算豪
门,也不忌讳给不给面子就任义直讽。
戴柔属于那种不学无术的女人,你问她服装,化
妆品牌她可能就如数家珍,关于酒品位等自然回答不出来,不由恼羞成怒地瞪了张先生一眼
,对张太太撒娇:“张太,你老公欺负我!”
张太笑着白了张先生一眼:“你这人过分
了,你们喝你们的酒,我们玩我们的,为难人家戴柔干嘛!来,别理他,我们看表演。”
她们自去看表演,王禾微笑着转向还站在罗烈身边的赛尔:“范小姐,你知道这是什么酒
吗?”王禾借张先生这一问也算一举两用,一是以示公正,二是借此探究一下眼前这位漂亮
得像洋娃娃的女人究竟有什么长处吸引了兄弟般的罗烈。
赛尔微笑道:“王哥考我啊?
呵呵,下午赛尔还问king把这些酒带过来是不是要喝掉,king说带给你们喝,赛尔还有点小
气,说这会升值的酒喝了多可惜啊!拉图酒庄的这年份的酒仅存越来越少,被你们这一喝估
计市价又要抬起了不少。king却教育我要始终尝试喝更好的酒,喝比昨天尝过的酒更好的酒
,即使只是贵几块钱。如果我欣赏和享受这更好的酒的品质,并且乐于测试我的味蕾,这将
会有益于我的进步!”
“哈哈,king这话说得好,生命的意义就在享受!西方不是有句
谚语‘生命短暂,要喝好酒’吗?我们king就是深解这样的精髓,才及时享受。你跟着他,
想不进步都不可能。”王禾满意地笑道。聪明人的探视点到为止,赛尔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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