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才赶来让罗烈拿主意。
罗烈没出声,拿了烟带着他们离开大厅到休息室,吸了半根烟
后,他对谭天凡说:“你去查一下他住在哪里,然后先派人去看他有没有带赛尔回去,如果
回去,你出面去要人,但是千万别动手,那人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的人,明白了吗?”
谭天凡点头去了,小伍有些不安地看看罗烈,嗫嚅着说:“烈哥,对不起,都是因为我疏忽
。”
罗烈看了看他,忽然问:“是不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小伍一怔,跟着赶紧
摇头:“没有,一切都很好!”
罗烈扬了扬眉,又问:“那是失恋了?”
小伍顿时
大惊失色:“烈哥,你都知道了?”
罗烈无可奈何地摇头:“我知道什么啊,你这无精
打采的样子不都写着有事吗?原来是失恋了,我还以为家里发生了什么事问问需不需要我帮
忙。失恋的话我就无能为力了,你可以找赛尔问问,她或许可以教你几招来挽回那女孩的心
。”
“谢谢烈哥。”小伍腼腆地笑笑,不知为什么就轻松起来。
罗烈看了看表,三
点多了,一会就要举行正式的婚礼了,他随便吩咐了小伍几句,就回去招呼客人,看看还有
些什么需要准备的。四点多,谭天凡回来了。罗烈才看到他出现在门口就迎了出来,“怎么
样?”他简短地问。
谭天凡看了看他,有些心虚地说:“帕克也不说放人,也不说不放
,只说要等赛尔醒了看她的意思。”
“赛尔在他那睡觉?”罗烈沉下脸厉声问。
“
好像是这样的。我听人报告说赛尔一路是由他抱着离开的,还有人说曾见过他们在罗江的别
墅里拥抱,估计他们不是第一次见面。”谭天凡忠诚地转述,尽管他并不相信赛尔和帕克会
有什么不寻常的关系,但作为罗烈的第一心腹,他忠实地履行自己的职务,收集所有的资料
以供罗烈判断。
赛尔和帕克认识?罗烈的眉头再一次紧皱起来,他们何时认识的?
赛尔知道那男人抱着她出去,也知道有人阻挡他,甚至还能听见那人对随
从的怒骂声。但是她却无力去注意那男人说了些什么,又带她去哪。从来不知道被人踢到肚
子的滋味是这样疼这样难受,还有脸,发涨地痛,她才知道上次罗烈盛怒时打她的一掌十足
还是手下留情了,她才能第二天就没事人地到处乱晃。两处的疼痛让她的意识有些散乱,只
能坚持着一个想法,离开这里,去找罗烈。
男人把她抱上车,温柔地将她搂在怀中,她
才隐隐觉得不妥,挣扎着离开男人的怀抱,挣扎着说:“带我去找罗烈。”他是罗家的客人
,他就应该知道罗家的家长是罗烈。
男人听见罗烈的名字有些惊奇,浓眉下的蓝眼变得
有些深邃:“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赛尔一手捂着脸,一手捂着肚子,闭着眼睛骄傲地
说:“我是他未婚妻。”在这样狼狈的情形下,唯一的骄傲就是还有罗烈可以仰仗了,希望
这男人听见罗烈的名字放弃无谓的想法。
“原来你就是让戴柔失去了罗烈的女人。”那
男人绕有兴趣地笑起来。
赛尔靠在车后座位上,这是轿车,不是罗烈他们统一拉客人的
车,这人是什么人,竟然有特权把座车开进罗烈的庄园。她的脸痛带动了头也痛起来,无心
去深想。她无力地呻吟道:“不管你是什么人,请帮我找到罗烈。”
那男人看了看车窗
外:“这么多人,我上哪找罗烈去,我先把你带到我那去,回头我叫他来接你吧!”
赛
尔没办法,总不能自己捧着吓人的脸,支撑着无力的身体到处去找罗烈吧!
“帕克,很
高兴认识你。”那男人自我介绍。
“mandy曼蒂。”赛尔将自己的英文名告诉了他。
“曼蒂?嘿嘿,你确实是值得爱的。”帕克哈哈笑起来,赛尔的英文名字的隐义就是值
得爱的意思。
赛尔不想说话,疼痛让她有些昏昏欲睡。帕克伸手轻轻地抚摸她肿胀的脸
,语气不觉就有些阴冷:“曼蒂,如果你要,我会为你砍下那人的手和脚,以惩戒他对你的
无礼。”
不要,这太血腥了!赛尔也不知道自己说了还是没说这句话,恍恍惚惚地随着
车子的摇动睡了过去。直到有冰袋轻轻地敷在她脸上,微冷的刺激才让她惊醒,眼前是帕克
湛蓝温柔的眼睛。她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帕克正拿了冰袋帮她做冷敷。
“感觉好点
没有?”见她睁开眼睛,帕克微笑着问。
赛尔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冰袋将胀痛的感觉麻
木了些,她可以觉得头也没那么痛了,但全身似乎都因肚子痛而失去了力气,一动就都痛了
起来。“罗烈来了没有?”她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
“罗烈没那么快来,今
天够他忙死了,你想睡就再睡一会,他来了我叫你。”帕克的手力道轻柔地移动着冰袋,体
贴入微地说。
“你是罗烈的朋友吗?”赛尔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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