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除的,任何不甘的打击报复都可以冲他来,但如果她敢动范赛尔一根头发的话,别怪他翻
脸不认人。他以为他的话已经说得够明白了,戴柔没道理不懂他的认真,现在这样做是在挑
衅他吗?真以为他不敢把她怎么样吗?罗烈想了想,反身拿了另外一个手机,拨了戴柔的电
话。
电话响了几声才接了起来,戴柔气喘吁吁的娇声传来:“烈哥哥,你找我啊!我正
忙着呢!”
罗烈皱眉:“那等你不忙时再打过来给我吧!”
“别,别挂,有什么事
你说吧,我听着呢!”
“停止你对赛尔的游戏,我只说这一次,没有下次。”罗烈的声
音很平静,没有丝毫怒意。
“啊……嗯,嗯……”戴柔发出的怪音让罗烈厌恶地把手机
移开了些,好像怕沾染上不洁的东西。
“烈哥哥,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戴柔
的声音在罗烈要关手机时咋呼着传出来。
“如果赛尔再遇到类似的s扰,不管是来自任
何人,我都会还以加倍的颜色,清楚了吧!”罗烈说着,脸上的线条不觉绷紧了,鹰隼般精
锐的眼比窗外的夜更黑。
“烈哥哥,你不好奇我在做什么吗?”戴柔娇笑着问,不知道
她把手机对到了哪里,话题里传来一阵抽水似的怪声。
罗烈冷冷地笑:“你如果认为你
的行为可以让我戴绿帽,那你也太天真了,我们还没结婚,你的所作所为只代表你自己,嗯
,有点不恰当!要抹黑的话也只会给戴家。你告诉我,是不是想让我以道德败坏为由去退婚
?”
“你知道?”戴柔若无其事地笑了,丝毫没有被罗烈将隐蔽的事说破的尴尬。“烈
哥哥真是我的偶像,也不枉我从十岁就喜欢你。哎呀呀,你怎么能知道人家的事啊,这让我
更舍不得放开你了。烈哥哥,你别退婚了,我答应你也不找范小姐的麻烦了,我同意你也把
她娶进门,我们可以共同侍候你,3p,4p都可以……”
罗烈忍无可忍地直接关了机,
疯子!戴柔绝对是疯子!她的话她的行为让罗烈恶心得想吐,心里对她唯一的一丝内疚顷刻
都烟消云散。她不仁就别怪他不义了,罗烈闭了闭眼,对心底纯洁的戴晗轻轻念道,对不起
,我让你失望了。
第二天晚饭后,罗烈只带了任义,小伍过去戴家。戴铁初是很嚣张的
人,他上位后扩建了戴家祖产,把别墅弄成俄罗斯风格的宫廷型,老远就看到他家独一无二
的端正圆顶。罗烈第一次来时很喜欢他外墙的民俗浮雕,还为大老粗戴铁初难得的品味叫了
一声好,进到屋里才发现这声好说得太早了。屋里主厅由无数根金色的圆柱撑起了一个穹形
的屋顶,两具天使一样的浮雕立在长方形的落地窗半空,要仰望才能看见天使隐约的翅膀。
罗烈哭笑不得,戴铁初这装修还真是另类,不知道是想把家变成教堂还是想把教堂变成家,
反正给他的感觉就是这房子就整一俄罗斯教堂的变形。
此时走过长长的走廊,听着空旷
的脚步声在房间里发出回响,罗烈的心情很复杂,他并不惧怕戴家父子翻脸,也不怕损失些
金钱或利益来平息他想解除婚约给戴家带来的影响,但此刻他担心的竟然不是戴家,而竟然
是今天一天都不见的叔叔罗平生。罗烈总算知道了自己心神不定的原因了,就在刚刚走过宽
大的楼道前,在那富丽堂皇,金光闪闪的镜子前,他看到了自己的侧影。他们罗家据说有欧
洲贵族血统,罗烈父亲的祖乃乃据说是某皇室的公主,和罗烈的祖父私奔到这里开枝散叶。
他们家的典型特征就是都有一管高耸挺直充满傲气的鼻梁,用罗烈亲妈妈自豪的语气解释是
,那是勇往直前,永不屈服的象征,是性格刚毅坚强的人才会拥有的鼻梁。罗烈在镜子前停
了几秒,让带路的戴家管家好奇地多看了他两眼,大概第一次看到罗烈如此踟蹰不前的样子
。
“有什么事吗?罗姑爷?”从结了亲事,老管家一直都这样称呼罗烈,大概觉得这样
亲热,可以拉近和罗烈之间的距离,却不知道每次这样的称呼都与他的心愿相违,徒让罗烈
反感。
罗烈摇摇头,继续往前走。罗平生不会那么傻去对付范赛尔吧,如果是这样,他
只会看不起他,只能证明他真的老了。他罗烈会是这样傻的人吗?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不能
保护,他还怎么在这行混下去。昨晚挂了戴柔的电话,他又打了一通电话,远程安排好了一
切,如果罗平生真的蠢到派人去自投罗网,那也别怪他翻脸不认人。
戴家的管家将他们
带到了书房,轻轻敲了敲门,门内传来了一个威严的声音:“进来。”
罗烈笑了,充满
了自信的笑。他挺直了身躯,整了整银灰色的西装,示意任义,小伍等在门口,然后轻轻地
推开了门。
罗烈推开了门,戴霖的会客室,位于二楼东面的书房。这是一间很
宽阔的中式书房,算整幢建筑中唯一另类的房间,是戴家的行政总枢。面积大到整面墙的落
地窗采光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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