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裤链,将那东西掏出来,半蹲下去,握着将它含入口中。
被潮湿滑腻温热瞬间包裹,姜倾白忍不住闭了一下眼,她竟然在给他服务?!
桃花从未有过的热情和专注,认真地对待口中的物什,她用口腔紧紧将它包裹,用舌头缠绕着那根仔细地舔着,吸着,然后模仿交合的动作在口中来回进出,“啧啧”的水声在空间内回荡,一时间原本剑拔弩张的紧绷气氛添了几分暧昧和火热。
桃花感受着那物在口中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她几乎都快包不住了,她抬起那只唯一能动的手,轻轻爱抚着那物露在外面的部分,搔着那绵软的两颗。
不知道她舔了多久,直到她的唇舌慢慢酸麻到没有知觉,终于姜倾白捧住她的后脑在她口中动了几下,然后将炽热的岩浆通通射入她的口中。
桃花费力将那些咽下,然后才抬起头,望着姜倾白,无力而乞求地抬起那只手,摊开手掌。
“可以还给我了吗?”
真是个疯女人!
姜倾白说不出一种什么感觉,但是绝对不是纾解之后的爽快,他望着这女人狼狈不堪的模样,嘴角还流淌着一丝白浊,那是他刚刚射给她的精华。
他一时有些郁结,实在无法忍受这画面,拽着那女人就进了房间附带的淋浴室。
桃花踉跄着被姜倾白硬拖进淋浴室,之前的那些已经耗费了她大部分体力,她根本无力抗拒,就被他拉了进来,丢进了淋浴间,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看着他打开淋浴头,水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一开始是冷水,冻得她一瑟缩,然后变成热水,将她劈头盖脸全身淋了个透湿。
“把衣服脱了。”姜倾白口气不善。
桃花却没动作,水打在她脸上,有点疼,她睁不开眼,忽然感觉身上两只大手在动作,在撕扯她身上的婚纱。
她还是一动不动,任由那人将她的婚纱剥离她,然后是她的内衣,内裤,她浑身赤裸一丝不挂地坐在淋浴间的瓷砖上。
在帮她脱衣服的过程,姜倾白身上的衣裤也被打湿了,黏在身上很不舒适,他直接脱掉。
一开始根本没有管地上的桃花,他给自己冲了个热水澡,两个人挤在玻璃淋浴房里,很拥挤,不时会有肢体上的碰触,渐渐的,姜倾白原本发泄后疲软的那根又翘了起来,而且越来越胀疼。
他一开始努力想忽视这女人,想忽视自己的生理反应,可是刚才他的ròu_bàng被湿热紧致包裹的感觉还记忆犹新,脑海中光回想片刻,只觉得那处越发憋得不行。
他何必忍耐?
这个女人是他合法的妻子,她本来就有夫妻义务要满足他!
姜倾白顾不上当初他给出的协议,根本不管这个逻辑是不是合理,他将双手插入她的腋下,一把拖抱起桃花。
可是桃花身上太湿滑,刚抱起,她又浑身脱力地往下滑,柔弱无骨般。
入手的大片滑腻肌肤让他心痒难耐,根本无法克制,姜倾白索性将她推倒在地,摊平在地上,拉开她一条腿,一臂扶起她的腰肢,就将欲物慢慢顶了进去。
很紧,很干涩,很难进去,越是这样,他的yù_wàng越膨胀,姜倾白觉得自己快憋得要爆了。
桃花之前情绪过于激动,一下子有些脱力,因为热水的浇淋而意识涣散,大脑有些昏昏沉沉,但是当后背贴到有些凉的瓷砖,腿心处传来被硬物入侵的刺痛感,让她费力地找回意识,艰难地睁开眼。
然后发现姜倾白的举动。
她受到巨大惊吓,唯一能动的那只手抵住他的胸膛阻止他的进入。
“不!不要!!”她想大叫,但是发出口的声音却绵软无力,就连推拒他的力量也是小到如同挠痒,对他行不成任何阻碍。
姜倾白看了她一眼,却扶住她的腰,继续缓慢而坚持地往她身体里推入自己。
“你不是gy吗?你看清楚我是女人啊!!”看到自己根本无法阻止他的动作,桃花又叫了一声。
闻言,姜倾白身躯一震,面若冰霜罩住,语气若二月隆冬雪般冷飕飕地刮过。
“谁跟你说我是gy?”
桃花根本来不及回答,就被他用蛮力贯穿身体而发出一声疼痛的呜咽。
刚才的问题显然将姜倾白得罪了个彻底,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性取向,姜倾白如装满渣土的卡车般来回碾压着她的身体。
他仿佛不知疲绝,不停地撞击着她的柔软,那物坚硬得如同机械将她不停贯穿,来回chōu_chā,原本还有反抗的念头,但是头脑被热水浇得发昏发糊,桃花闭上眼,只剩下呼吸的力气。
69.栽了
梅七沉沉地吐出一串烟圈,随后掐灭了手中才燃了一半的烟,他的身旁已经堆了十几根没抽完的烟蒂。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回想起之前的画面,那个女人的脸,一种后悔的情绪在他胸腔中弥漫,经久不散。
的确,她手里捧着的是一颗心脏,他说的是真话,但是,他没说的是,那是一颗猪的心脏。而不是人类的,或者说,她认为的某个男人的。
一般普通人的确分不清楚,但是他是法医,所以能力足够分辨。
他不知道她经历过什么,但是根据他的敏锐直觉和逻辑判断,她应该深爱着一个男人,而沐亦生正是把握了她这个弱点,蓄意吓唬她,或者是威胁,这次是吓唬,很难说下次会不会就是真的。
真可怜,梅七觉得这个女人真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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