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正是逍遥剑法!”
话不啰嗦,白雨棠也抽出了长剑,和逸云打了个难分难舍。一边交手,逸云的脑袋也正飞快的运转着。如花出局,大大破坏了逸云原先的打算,这下子招亲的人选只剩下自己和白雨棠两个,白雨棠是千万不能让她考上,所以最后的结果,只有牺牲自己了…
“唉!”逸云叹了一口气。
白雨棠感到有点奇怪,不解的双眼直瞪着逸云瞧去。
“你这个笨蛋!”逸云在白雨棠的耳旁轻吐了一句,白雨棠大吃一惊,逸云则趁这个时后把白雨棠给踢了下去!
“哗………又有人掉下来了………”观众人惊呼连连,亭欢心在滴血。
半空中,白雨棠的身子一翻一扭,轻巧的落了下来,刚好站在湘玉的旁边。她气得伸出手指指着塔上的逸云:“你…你…你…你给我记住!”
然后整了整衣摆,一手拨开挡到去路的莉儿,怒气冲冲的往宝芝林的方向走去,浑然没发现一旁蒙着面的湘玉正一直盯着她瞧。
逸云苦笑。把白雨棠的忿怒暂时抛到脑后,三两下制服住亭欢后,终于拿下了塔顶绣球,结束了这场令他哭笑不得、令众人j飞狗跳的闹剧!
当天晚上,逸云被强迫夜宿天波府,隔天早上就被两名孔武有力的女人给架着去拜堂。婚礼上来了许多贵重宾客,不仅王爷来了,皇太女来了,就连南楚的女皇也来了,见到这么多贵客,伍亭欢不敢造次,虽然两把长剑藏在大红喜服底下,仍是没敢一剑砍了身旁绝丑的女人…
皇太女和段善的私交良好,也知道段善为了追求伍家小少爷跑去参加比武招亲,却不幸在争夺前三强的时后败在逸云手下,因此一直对逸云怀恨在心,这次婚礼她是专程来找碴的。
而刚好,皇太女也看天波府的众军官不顺眼,伍老太君等人总是倚老卖老的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早就想暗除中铲除天波府在朝中的势力,奈何南楚女皇极为信任重视天波府的伍家女将,虽贵为皇太女,却一点实权也没有,根本就无法动到天波府众人分毫,所以当段善对着逸云冷嘲热讽的时后,是采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
敏感的逸云马上嗅到皇太女和天波府间的微妙气息,也明了段善之所以会挑衅自己,完全是因为有皇太女在背后当靠山的缘故…刚好,他正愁着没机会脱身呢,而倒霉的段善,就是逸云借刀杀人的最佳助力!
所以逸云假装被段善激怒,两人爆发口角,引来在场众宾客的侧目,天波府的伍家女郎不得不出来打打圆场。
而亭欢则被送回新房,呆坐在床上。你若是以为亭欢会伤心得痛哭失声的话那就错了,他正在脑中盘旋,该怎么和他的妻主约法三章!眼见时间差不多了,他的妻主也该进来了,亭欢唰的把头盖一掀,并把房里的小厮通通赶了出去,脱下碍眼的喜服,掏出两把长剑,准备叫那女人一进门就给她好看!
不用多久,逸云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反手抓住亭欢的右腕,左手打掉他另外一手的长剑,然后将他给扔到了床上!
“你………”亭欢气得从床上跳了起来,还没有人敢这么对他的。
“少啰嗦!”逸云冷冷道了一句。然后在桌旁坐了下来,自顾自的倒了杯茶水。
亭欢恨恨的表示:“我不承认,我绝对不会承认你的!”想叫本少爷服侍那个女人?哼,想都别想!
逸云的秀眉一挑:“不想承认也得承认。全长沙城的百姓都看见我打赢了擂台,也都知道你伍亭欢已经是我秀兰的男人了,还想赖吗?”
看到亭欢的脸都变型了,逸云就觉得打击他的信心是件很过瘾、很好玩的事!
“我要杀了你!”亭欢拾起地上的双剑,疯狂的朝着逸云就是一阵乱砍。但他连白雨棠都打不过了,又怎么可能赢得了武功高强的逸云?
逸云冷冷一笑,从容不迫的将亭欢给制服在床上。他诡魅的笑着:“堂也拜了、酒也喝了,接下来是不是该轮到d房了?”
“你…你想干什么…”亭欢第一次尝到恐惧的滋味。这女人不会是见色心起,想要占自己的便宜吧…亭欢挣扎想逃,但他的四只被逸云用绳子牢牢的捆住,根本无法动弹半分。
逸云用手勾住亭欢的下巴,邪邪笑道:“为了预防你咬舌自尽,我只好…”
亭欢的后颈被逸云冷不防的敲了一下,在失去意识之前,仿佛看见被踢下擂台的,白雨棠离去的背影,孤傲冷漠的,渐行渐远…
第二天,亭欢在吵闹的尖叫声醒来,打开眼睛一看,发现自己光溜溜的睡在床上没穿衣服,更发现房里血迹斑斑,桌椅均东倒西歪的成了破烂木头…
“公子,你没事吧!?”鹊儿喜在众小厮当中一闪而出,扑到亭欢的床边颤抖的问着。
“我的衣服呢?去把我的衣服拿来!”亭欢歇斯底里着。为什么他会没穿衣服?为什么他的房间会乱成这样?那该死的秀兰到底跑哪去了,昨天晚上她究竟对自己做了些什么?
鹊儿喜把衣服递给亭欢,亭欢抢过衣服后尖声叫着:“出去,通通给我出去!”
鹊儿喜等仆佣不敢不从,怯懦懦的退了出去。好半天,亭欢才深深吸了一口气,掀开棉被穿起了衣服。他检视着自己的左手臂,发现守宫砂还在,忍不住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忽然,亭欢的房门被撞了开来,以伍老太君为首,后面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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