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冒然闯进来的女孩不是别人,正是她的贴身侍女香兰。别看她年纪还不到二十,但跟在她身边却已足足十年,在梅怡君心中,她便是她半个女儿。
“你……快起来。”看着男人还压在自己身上,怡君心中不由羞怒交加,想到自己的尴尬,她恨不得一脚将男人踢下床去。
其实我知道那女孩就在房外,并没有走远,再看到怡君那娇羞的模样,以及那白嫩中隐隐透出粉红的俏脸,我刚刚平息的心潮不由又澎湃起来。
她是我的,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我的,那种禁忌的快感猛烈的冲击着我的身心,浑身也跟着那颗滚烫的心变得s热。
“怡君……我的好宝贝儿。”我不由激动的吻上她那两片如花瓣一般鲜嫩的嘴唇,与此同时,腰身一沉,再度狠狠的进入了她的身子。
“嗯……”男人的突袭让她没有丝毫准备,她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发出一声轻轻的哼声,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是抗拒还是放纵。
她还没来得及思考这样下去的后果,便逐渐迷失在男人那强力的冲击中,那快美的感觉让她刚刚凝聚起来的意识瞬间烟消云散,只是下意识的摇摆着身子,扭动着纤腰美臀,迎合着男人的热情。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从暴风雨激情的高峰慢慢滑落,水r般的交融,让我们再一次感受到彼此那炽热的爱恋。
这个过程中,最遭受折磨的还是外面的小侍女,自家主子那难耐的呻吟、男人那浓重喘息,还有那绣榻剧烈摇晃的“吱吱”声,她便知道他们又在做什么,她几乎完全可以想象出那张香艳的绣榻上此刻正演绎着怎样的激情。
她感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凝重,只是心里仍恋恋不忘的想着,“他们怎么能这样?”
两度激情,梅怡君全身再也生不出一丝力气,那双无奈的眼中却透着缕缕看不见的深情,男人总是这般让她无奈,却更加喜欢。
“坏蛋,这下你满意了么?”他们之间果然是最特殊的存在,在刚才的欢好中,男人的念头一点一点一丝不漏的传到她的心田。
我紧紧的压在她身上,用鼻尖轻轻的拂着她散在枕上发丝,用心感受着她的一切,我没有看她,却知道此刻的她是何等千娇百媚。
这便是怡君,她的一切都是那么温柔,那么甜蜜,那么令我沉醉。
“好了,别闹了,香兰大远的从山庄跑过来,说不定真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呢。”说完等了半响,见我还是没有起身,那双玉手不由轻轻的抚上我的后背,小嘴也凑到我耳边,细语道,“就算怡君求你了。”
从她嘴里吐出的兰花气息让我耳根一阵瘙痒,那吴依软语更让我心底一酥,“那你以后可要好好补偿我。”
我虽没说什么,但怡君心里却是明白,那张粉嫩的俏脸不由一红,娇艳得似要滴出水来,虽然心底乱得慌,可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那一刻,她感到她的那张脸上似有烈火在燃烧一般。
我大手重重的拍了下她半掩在被褥下的香臀,轻轻笑道:“这才是我的好夫人,乖,快去穿衣服,我可不想别人看到我的夫人的身子。”
天!梅怡君心里不由一声哀叹,这男人的花样总是层出不穷,让她感到自己就像是怀春少女一般,总是那么充满娇羞,那么充满期待。
她从男人身下爬了起来,伸手取过被男人扔在床头的罗裙,回头却见男人正躺在绣榻上,从头到脚,逐寸逐寸的打量着她那一丝不挂的身子。
尽管他们早已到不分你我的田地,但这种情况还是让她心中一慌,慌忙把手中的罗裙披在身上,掩盖住那能让任何男人疯狂的绝美胴体。
看着将罗裙胡乱披在身上的她,我不由一笑,起身坐在床上,将她的搂进怀中,帮她把身上的衣裳罗裙一件一件的穿戴整齐。
在男人温柔的动作中,梅怡君忘记了羞怯,她不由闭上眼睛,任男人打理着她的身子、为她穿戴衣裳。
我不是刻意作弄她,而是想一点一点的体会拥有她的感觉,一点一点的享受她的美丽、她的温柔。
“君儿,你看为夫可有给你穿戴错?”
直到这时,梅怡君才睁开眼睛,下榻走到左侧梳妆台前,那轮翎花明镜中显现出一位艳丽无匹的成熟美妇。
一只花雕檀木玉簪横在云鬓正中,柳丝盘成的云鬓微微向左侧耸,玉簪根部一串青色的珍珠簇簇而立,随着她细碎的脚步而微微晃动。
秀发掩盖的耳鬓下,两颗白色环状的耳坠流光溢彩,隐隐可见其间光华流动,映衬着她瑕玉般的肌肤,美丽得让人不敢直视。
洁白的颈项上挂着一串白色的珠子,看似不出奇,但只有戴在脖子上才能感受到,一股清凉的感觉从那一圈传到全身。
那如蝉翼一般轻柔的玄黄衣裳罗裙,更映衬出她的明艳妩媚。
这所有的衣服和首饰都是她刚刚穿戴在身上的,她平常起床总要收拾半天,才能将它们安置在最合适的位置,让她感觉最舒适的位置。她没想到她的这些习惯尽全都被男人看在眼里,记在心中。
这一刻,她心里充溢着被关怀的温馨和感动,这个令她爱到不能自已的男人。
她拭去眼角的泪水,再回头,却见男人已穿戴好,规规矩矩的站在她的身后。
她看了看窗外,再看了看男人,“你待会给我安分点,要再对我动手动脚,看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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