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药。”
“怎么喂?”
听他问,她突然笑得很邪恶。“用嘴喂。”
“什么?!”他跳起来,捂着嘴跑得远远的。
“这是用来亲媳妇的,不是用来亲男人的。”说着他打了个冷颤,“恶心死了,哥哥我可没有断袖之癖。”
“难不成你要我喂?”安蓝好笑地看着他,见他半天不行动,喝了一小口药,嘴慢慢往下,快要贴近雷鹰时侯宜宣跳过来,抢过她手中的碗,拉开她,将药一口包在嘴里,闭着眼睛对了下去,那表情好像是被强抢到某山寨里的压寨新郎。
送完药他立刻抬起头来吸了好大几口气,用手不停地擦着嘴,眼见着快要擦成肥香肠了才住手。“妹子,为了你,哥把第一次献给男人了,哥以后要是娶不到老婆你可要负责。哥现在心里有y影了,在它还未给以后的生活带来不良后果之前……妹子来吧,驱散它!”说着侯宜宣嘟起了自己的嘴向安蓝凑了过去。
安蓝一拳头打在他鼻梁上痛得他嗷嗷直叫。“现在驱散了没?没的话再来一次。”
“散了,散了。”侯宜宣捂着鼻子跳来跳去。
“妹子,以后打人不准打脸。”他一脸正经得说。
“看心情。”安蓝摊手。
第二天雷鹰睁开眼便看见安蓝坐在窗前百~万\小!说,午后的y光从窗里透过来,他仿佛闻到了她身上y光的味道。
“醒了?”她放下书转过头来看着他,笑颜如花。
“醒了。”
安蓝走过来探了探他的额头,“要不要出去晒晒太y。”她的笑容太过刺眼,让他有些晕眩。他别过了头掀开了被子,安蓝想搀他,他却大步走出了门外。
院子里侯宜宣上还沾了黑灰,他看见雷鹰出来用大子。“这下好了,不用天天在外面睡帐篷了。”其实他是想说不用对着嘴给大老爷们喂药了,只是这种事让他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安蓝瞪他,他嗔怨地回看了她一眼,猛摇扇扇火。
“多谢。”雷鹰吹了声口哨,黑鹰展翅飞上了天空。
“你要走?”
“是。”
“可是病还没好。”安蓝觉得这家伙就是一死心眼儿。
“已无碍,告辞。”说完便跳上了鹰背。
“喂,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我这里是客栈啊?我辛辛苦苦熬得药,要走也要喝了再走嘛,没良心。妹子,这种留不住的男人,不用管他,死了也活该!”
“妹子,你也走啊,翻墙不好,会走光……”
安蓝送给他一计白眼,这家伙脑子里到底都想得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秀姐姐。”云纪幽听说安蓝回来p颠p颠地从云府跑过来,“我听湘儿姐姐你病了没事吧,哪里痛,幽儿给你吹吹。”
“我已经好了。”安蓝摸摸他的头,小家伙的头发很柔软,摸起来很舒服。
云纪幽围着她看了半天,然后甩着小手又往家里跑,过不会儿,抱着一大堆药材有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云纪重跟在他身后同样也抱着一堆药材苦笑。
云纪幽把药材全部放到院里的石桌上,“秀姐姐,这些都是我爹珍藏的灵药,能治百病,效果可好啦。”
安蓝终于知道云纪重为什么苦笑了,这些药材都是中、高级灵药,的确是珍藏。
安蓝看向云纪重指了指那些灵药。
“偷的。”他的表情更苦了。
“不是,才不是偷的呢,是借的,等幽儿长大了再还给爹爹。”云纪幽的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你啊!”安蓝捏了他的小脸蛋。“你忘了姐姐这里是药铺吗?最不缺的就要药材。你后不准再做这种事了,小心你爹爹打你p股。”云纪幽捂着p股躲在了云纪重背后,小盆友最怕的就是家长打。
“爹爹不会打我的……”说着他自己都低下了头,很没底气。
“小家伙……”安蓝笑笑,“来,姐姐检查一下,你这几个月有没有偷懒。”
云纪幽真是一个好苗子,安蓝j给他的动作已经全部掌握,而且很有悟x,有自己的理解。
只是小家伙听安蓝说又要离开一阵子时,嘟起了嘴。
“秀姐姐坏!才回来又要走。”
没办法,她在永巷休养了一段时间,现在已经是九月底是该回离云派参加内门底子选拔。
安蓝腰间的铃铛被雷鹰取起了,不过她一共做了一对把另一个送给了的云纪幽。“想姐姐的时候就摇摇这个铃铛。”
云纪幽摇了摇,学安蓝一样把它系在腰上,但是穗子实在是太长已经拖到了地上,他有舍不得把穗子简短只好揣在了怀里。
当晚侯宜宣打了好几只野味,安蓝亲自下厨,小家伙吃得满嘴冒油。第二天,她和侯宜宣一起出的城,各自返回师门。
快到离云派时她取下面具,换上那身标志着离云派初级弟子身份的灰衣上了山,离云派还是那个离云派,十文峰还是那个十丈峰,也许是看到了别人师兄弟之间相亲相爱,她也格外渴望在这里找到疼爱自己的师兄。
她刚进十丈峰,报了身份铭牌,有一个守山的灰衣弟子急急跑回去了火房。
“子庶师兄,她回来了。”
“谁?”此时正是火房最忙的时候,子庶在训斥笨手笨脚的烧火师弟,突然见有人闯进来,心里有些不爽。他比几月前又胖了一圈,两只眼睛更小了,挤得只剩下一条线。
“你要找的那个灰衣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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