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被吊在屋里,被浣肠和滴蜡折磨得哭叫连连的如月一眼,乔西的眼里闪过一丝怒色,脸色明显地抽搐了一下,他身体微颤着,反问我道:“我知道自己这时候该怎么做,当时,有件事我也很想问你,今天的你这么做,心里真的快乐吗?”
“当然了!这两年来,我从来没有像这些日子般快乐!”
“希望如此!”
乔西哼了一声,没有多说话,转身就走。我原以为他会为此而和我翻脸,但他没有。
“乔西,你心里在想些什么呢?”
我知道乔西肯定还有后着,他不是这样会轻易罢手的人。
当天晚上,乔西的离去给我带来的‘麻烦’很快就到了。当我正坐在法兰克市的高级餐厅里享受‘女体宴’大餐时,一股强大的龙力感应由远而近,高速近,接着轰的一声撞碎了大门硬闯而入。
闯入者留着一头亚麻色的披肩秀发,面带愠怒,不是我的‘姊姊’梅丽娅还会是谁。
经历了这么多事,向来行事古板的乔西居然也学会了迂回,他居然请出了我的姊姊梅丽娅来帮如月。这有点让我意外,我原本以为他会让雪芝和罗莎出面替如月求情的。
此刻的如月,双手双腿被倒吊着悬在餐桌上,身上或挂或绑或黏,放满了各种食物,路茜姊妹俩一左一右,双手各握着她胸前的那对豪r替她挤奶。最引人注目的是,她下身和g门里各c着一根去了皮的黄瓜,丽安娜黄河和格蕾丝夫人,各持着一根的末端,一进一出地做着活塞运动。
遭受了如此惨无人道德虐待,已沦落到了恬不知耻地步的如月,不但没有表露出丝毫的痛苦,反而像乐在其中般,扭动着腰肢,嘴里发出放荡的呻吟。
“几个月前,是谁对我说的,无论身体被我折磨成什么样子,都不会屈服的!”
梅丽娅闯入前,我正不满地训斥着如月,希望能鼓舞起她们的斗志。遗憾的是,自暴自弃的如月已完全无可救药。
梅丽娅闯入后,我朝她举起了酒杯:“好久不见了,姊姊!为了我的胜利,一起喝一杯吧!”
崩溃了的如月,带给我的乐趣已大大减少,如今我只能从别的地方寻找乐趣,因为‘乐趣’就是我活下去的理由。如月也好,乔西也罢,或者是这位我的姊姊,他们都是我寻找乐趣的好素材。
破门而入的梅丽娅,感到如月此刻的状况后,顿时勃然大怒。
“翻脸了吗?”
看着气得浑身发抖的姊姊,我已经做好了接受她的‘愤怒’的心理准备。对于这位‘姊姊’,我也给了她两条路选择,一条是我很喜欢的,另一条却是不得已而为之的选择,看情形,我不得不选择最坏的那条了……
当时,出乎我意料的是,意想中的雷霆之怒,就在爆发前的瞬间,突然又消弭于无形之中了。身体颤动了几秒后,梅丽娅突然平静下来,几乎要喷火的眼神变回从前的温和与委婉。
深吸了几口气,待自己完全‘静’下来后,她无视丽安娜皇后一伙人正在做的‘恶心事’,平静地问我道:“玩够了吗?弟弟!你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如果玩够了的话,就和我一起回家吧!家里的人都在等你!”
“家?”
听到这个词,一股难以抗拒的心酸感油然而生,我突然感到鼻子发酸,眼睛只想流泪。
我讨厌这种感觉!因为这让我感到自己无能和软弱,最糟糕的是,每次心魔出现时,他都是用这样的感觉来折磨我的。
“家?我还有家吗?”
我拼命地摇着头,用仇恨将这种痛楚感从心中挤出去。
“我的家,早就被这个女人和她的家族给毁了!”
说着我猛地伸出右手,抓住面前如月的左r,五指用力一挤,如月发出痛苦的惨哼,大蓬奶水由r孔中喷s而出。当我和梅丽娅发生争执的时候,丽安娜皇后和格蕾丝夫人已识机悄悄退开,偌大餐厅里只余下我们三人。
无视如月痛得扭曲了脸的惨状,我回头对梅丽娅说道:“我不想回去,我不想再想起过去的一切了!”
梅丽娅道:“你说你不想面对过去旧的一切,可是你现在不还是生活在过去的仇恨中吗?”
我答道:“生活在过去的仇恨中,总比生活在过去的痛苦中药幸福得多!”
“幸福?”
“幸福?对不起,我用错词了,自从那天希拉连同我们的孩子在我的怀里化成光消失后,这个词对我来说早已成了天上的星星,永远触摸不到了!这是我最后一次重复以前说过的话,因为必须无耻地活下去,所以我需要一股活着的理由!”
我指着身边的如月道:“恨这个女人,不,恨这条母狗!她就是我活下去的理由!姊姊,你就不要阻止我了!”
望着我,梅丽娅的眼中再次流露出哀怜的表情,几次欲言又止后,她压低了声音,以一种哀伤的语气对我道:“你用恨别人的方式来减轻自己所受的痛苦,这样手法从前我也做过!当年的我,为了逃避痛苦,无谓地去恨世界上最爱我的母亲!这是我一生都懊悔不已得错误!而今天的历,为了逃避痛苦,却拼命地自己去恨你并不恨的如月!这和当年的我又有什么不同!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不过是重复我当年犯过的错误罢了!”
我冷笑不答。
见无法打动我,梅丽娅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道:“达秀,我可怜的弟弟!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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