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的玉门也慢慢的随着我手指的运动而开始张开,湿润的密道内更是分泌出一些清澈透明的y体……
“嘻嘻,如月,你到底是个女人,也有情欲啊!”
我心里暗喜,如月有了正常女人的反应,我更加放肆了,手指头直接c入到温热湿润的密道内进行撩拨、挑逗,用指尖去触碰那像贞洁的隔膜。把被爱y湿润的右手食指往如月的唇一抹。
“感觉怎么样?这是你自己的气味。”
“唔!”
啪的一声,如月拉过枕头,盖住了脸。我的双手拉着裤腰向轻轻地向下扯,如月没有搞拒,任由我将她身上最后一件遮羞物除去。我头塞到了如月的身下,准备用舌头对去探知这处隐秘之处。当我要把头塞进去时,又遇到了如月的抗拒。
“你在干什么?”
“这叫kǒu_jiāo!”
“我不喜欢这样,换别的!”
“不喜欢不行!因为你是第一次,这是必须的!”
四年前,纯洁的小公主已让我“大开眼界”但那时她还小,而直到今天我才发现,其姐在此事上的白痴程度,校有过之而无不及。和她做爱,我的每一个步骤,都像是要教19邮蹲职悖什么都要事先解释一番?br /
“你在宫廷里长大,应该懂得,女王是最喜欢男宠做这种事的!”
这句话纯粹是为了哄如月开心而说的,我暂时性的“战略撤退”是为了争取最后的胜利,成为如月的“男人”“别说得这么恶心!还有,别把我和那种恶心的女人混为一谈!”
我的“好心”撞上了钉子,如月一口一个恶心,从上床到现在,她已不知说过多少次了,重复率之高,足以媲美当年的“影响”大师。
“怎么不动作了?继续!”
“我想点灯!”
“不行!”
“太黑暗了,看不清……”
嘴上说不做女王,但是如月的行为,却完全和真正的“女王”没有两样。我没有再和如月多争辩,脸颊摩挲着她的大腿内侧,伸出舌头舔吸着两边细腻洁白的肌肤,慢慢的贴近s处。
这时如月没再抗拒,身体反倒放松了,继续享受我这位“男宠”的侍侯。
“笨蛋公主,以为我按你说的我就真的变成你的男宠了吗?男人之所以会无能地堕落,成为女人的男宠,那是因为他自己在主观上放弃了做个顶天立地男子汉的唸头,才会自甘堕落的!现在先让你得意一下,等下……嘿嘿……”
心里盘算着待会该用何种姿势替如月破瓜,我的唇此时已吻在了娇嫩的玉门上,触感相当地好,毛茸茸的体毛触碰着鼻尖,chù_nǚ的幽香夹杂着淡淡的腥味,舌头轻舔,感觉此处娇嫩无比,于是我“滋滋”的吮吸起来。
在我的舌头和嘴唇接触到下身一瞬,如月全身痉挛起来,双腿又一次本能的夹紧,双手紧紧地抓牢了床单。
“你这混蛋,你在搞什么鬼!”
显然,这种感觉她还是第一次尝试,我极有耐性的解释道:“刚才这种感觉,就是做a的感觉!”
“这种感觉……继续吧!”
如月拉起被子扯了扯,把正被我肆虐的下t和头一起盖住,让一切都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进行。
随着着我动作的持续,她的身子开始不自觉地扭动,却又紧咬银牙,不肯发出本能的呻吟。
娇嫩的y唇被我的舌头撩拨得渐渐张开,一泓温热的透明y体缓缓的自爱x流出。我尝了一口,淡淡的,带着点腥味。
“多吸点,多弄点,等下让这个性a白痴的女暴龙,尝尝自己爱y的味道。”
发现了如月对性欲一无所知的“弱点”抱着这个唸头,我舔得更起劲了。舌头来来去去,酥、麻、痒,种种新奇的感觉由下t传来,如月愈来愈支持不住了,牙齿“格格”作响。
“怎么还没完?”
“这是前奏!”
“哪有这么多的前奏?”
“不弄湿的话,等下你会很痛的!”
“我不怕痛!”
“可我怕你痛……”
如月一下子没声音了,而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又说错话了,我怕你痛?这是什么话?校有喜欢一个女人才会这么说的,见鬼了,蝭问毕不渡纤了?br /
我们俩一起陷入沉默,我专心致致地用舌头对付如月的,而如月则继续咬紧牙根,任我胡为。
如月并非是没有情感的石女,相反身体的反应相敏感,我的舌头在花x里进行出出,四处活动,轻易地就带出大片的汁水。她应当已经开始尝到做女人的快乐吧,很想大声的呻吟,可是如月显然是把这种感觉当成是软弱的像征,咬紧牙关强忍。校有在身体实在忍不住时,才勉强地用鼻子轻哼一声,喘口气d歉鼻啃凶灾频难子,连我看了都觉得累0炎霭当成是受刑,襛揽喑牛这个女人也实在够可以了?br /
“如果到时候她还是这么一动不动地躺着,不发声,那我干她,和j尸有什么区别?”
我好想对她说,跟你妹妹学学,多看几遍《阿里不达年代记》别再闹这种笑话了。二十多岁大姑娘,整天就知道做事、打架,连这些最基本男女生理常识都不懂,说出去会笑死人的。不过这也怪不了她,正是所谓人力有时而穷,平日里要分心于政事,又要在武艺修行上花大量的精力,其他方面一无所知倒也正常。
“正常的女孩子,这个时候都会哼出来的,这是正常的反应。”
我向如月这么解释,是为了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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