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过去吗?”
罗南笑问。这个问题不在计划里,是他临时起意问的。
“谁会没有过去?大学二年级时,我偷偷地喜欢过一位超级帅的学长,当时感觉很兴奋,但等学长毕业离开学校后,才觉得自己很纯情,和他说的话总共不到百句。”
说着,黄哲雅展颜一笑。
“在这方面,您肯定是我的前辈,二十一岁就大学毕业回国,因为是独生子所以没有参军,想必有不少感情经历,身边一定围绕着很多女生吧?就像刚刚那位,好像有些眼熟呢!”
罗南愈听愈觉得不是滋味,连忙打断道:“那是生活秘书。”
“是生活秘书啊,真是美女呢!”
黄哲雅颇为玩味地笑着。
“她的年龄可以当你的母亲了。”
罗南正色道。其实他也不想跟黄哲雅玩文字游戏,不过江口洋寻事先叮嘱过,这次相亲不能搞砸,所以他只能想办法应付黄哲雅的种种试探。
“好吧,就算是妈妈级的美女,不过妈妈级的美女,也很受男生喜欢啊!姐弟恋不是十多年来都历久不衰吗?”
“算你说的有道理。”
罗南额头冒黑线,也不知道黄哲雅是试探还是讽刺,不过算她说中了,真正的祝正忠还真的玩过姐弟恋,的确以妈妈级的美女为对象,还闪电结婚又闪电离婚。
“这么说您也喜欢妈妈级的美女?”
黄哲雅眯起含着笑意的月牙眼,她的月牙眼下有天然的眼袋,一旦眯起来,便自然而然地将眼边的笑容衬托得无比甜美。
然而,这样的甜美对罗南来说,却是有些头疼了。
“我觉得我们交谈应该以平辈相谈,你不需要用‘您’来称呼我。”
罗南使用李代桃僵之计,迅速岔开话题。
“这样啊,好吧。不过既然是平辈,我是不是可以向你要求一件事情?算是你给准女友的见面礼物。”
黄哲雅脸上的笑花逐渐放大。
“你说。”
罗南做好被敲诈的准备,当然实际上被敲诈的是祝正忠,正所谓羊毛出在羊身上,他的相亲自然他付帐。
可惜,罗南料错了,黄哲雅的要求不花钱,但花力气,花他罗南的力气。
“我们去溜冰吧!最近学校流行一个男生拖着一群女生溜冰,我一直很想尝试呢。”黄哲雅语带激动地提议。
罗南闻言差点一p股跌到桌底下。没想到她也有这么活泼的一面,难道真如他之前所说的--闷s?
黄哲雅的确闷s!这一点,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深刻认识到。
溜冰场上,黄哲雅飞舞欢笑着,但笑容依旧矜持。
第二天看演出,她热烈鼓掌,但仪态依旧文静。
第三天参加露天音乐会,看歌手在舞台上演唱,她也不会放开手去舞动。
直到激情散场,忽然的一刻,她伸出了葱白玉手,紧紧地抓住罗南的一只手,‘切都在瞬间有了最好的诠释。
这一幕并非罗南独享,事实上还落在数百公尺外的某个人眼里。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江口洋寻。
最近三天,江口洋寻除了帮罗南安排一些活动,很少在罗南面前出现,像是已经把罗南完全交给了杜俐,然而事实上他从未远离罗南,他一直拿着高倍率望远镜,远远地观察着罗南和黄哲雅的进展。
当看到黄哲雅主动牵手时,江口洋寻不禁啧啧赞叹:“看来我们有必要重新认识那位先生的魅力啊!矜持的深宅大小姐竟然也被吸引了,不知道会长知道未婚妻牵着其他男人的手,会不会暴跳如雷呢?”
“首席秘书大概很高兴吧,第一目标算是达成了。接下来怎么办?促使他们更加亲密,然后看着他们上床?”
杜俐淡淡地道。
“不需要那么着急。”
江口洋寻胸有成竹地一笑。
“中国有句古话,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我只听过打铁趁热。”
“打铁趁热可不能用在会长身上,近藤室长也不会允许出现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暂时让他们维持现状吧!见面不用这么频繁了,我们的精力应该放在接下来的新闻记者会上。上j次的小型媒体见面会太短暂了,我们也太谨慎了,以为那人的成长不足以应付长时间的应对,所以使媒体评价偏于负面。幸好这几天我们在追查凶徒一事上,有了很大进展,相信新闻记者会会让各方满意。”
“你是说新闻记者会之后,一切会恢复平静?”
“平静?从来没有平静,一切才刚开始,您不必担心,我们的合作不会终止。”
“这样最好了。”
黄哲雅的闷s虽然动人,然而自知处境的罗南,却不能回应这份热情,还得装出戚戚然的样子,免得江口洋寻那个冤魂不散的偷窥狂对他起疑心。
和黄哲雅分开后,罗南才刚坐进车里,江口洋寻就第一时间出现了,他直接坐到罗南身边,便道:“往后两天就不要见面了,您应该知道,和黄哲雅小姐的关系只能到这个地步,牵手已经越线了,这一点我不会禀报会长,您也永远把其封存在心底吧。”
“好吧。”
罗南露出一丝为难、一丝不舍,但最终还是点头了。
“委屈您了。”
江口洋寻感激地道,脸上却掠过一抹复杂的微笑,似是满意,又似是有所期待。
“接下来要做什么?”
罗南有些懒洋洋地问。
“您先看看这些。”
江口洋寻打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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