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很值得玩味。
这个问题我不会回答。司徒兰芳淡淡地道,语气里已经没有了在夜总会时的针锋相对。
半小时后,车子开到了一间颇为古旧的房子门前。
这里花树林立,周围种植了大量蔷薇和爬山虎,形成了一个颇为清幽的小世界。
罗南跟随司徒兰芳下了车,从花树组成的围墙空隙往里面望了望,再一想沿途所看的风景,不禁惊讶地问:这不是浙大紫金港校区吗?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司徒兰芳没有回答,沿着门前台阶拾阶而上,等到站到门前时,她才忽然回头,不答反问地道:你会打牌吗?
罗南脸上露出古怪之色,他忽然觉得司徒兰芳或许有些神经错乱,否则以他的智慧,怎么可能觉得跟不上她的思维节奏呢?
这是嘉嘉的房子,最近几年都借给一个朋友使用,那人时常在这里组织一些私人牌局。推门而入的时候,司徒兰芳终于发了善心,稍微解释了来这里的目的。
在学校附近设地下赌场?你这位朋友真敢做。罗南喟然一叹。
不是地下赌场,只是私人牌局,每次人数都很少,想进入这里需要提前预约,有不少功成名就的浙大校友都喜欢到这里来打牌,输赢不重要,只想在靠近学校的地方缅怀一下。司徒兰芳道。
真想缅怀,直接游过护校河,到对面去不是更好?罗南嗤之以鼻。
因为他们在缅怀的过程中需要一种刺激,单纯的缅怀太缺乏趣味了。
你把我带进来,还说了这么多,是向我推销这种私人牌局吗?你看我像有钱人吗?还是你认为我需要在这里缅怀一下我的大学生活?你看我像是浙大毕业的吗?罗南觉得好笑地道。
不像。司徒兰芳含笑摇头。
不过你可以装成是浙大毕业的。至于为什么带你来这里,进去不就知道了?
半分钟后,两人联袂走进了三楼的一间大房间,看清了房间里的情况,罗南不禁微微皱眉。
房间里迎面处设置了一扇屏风,透过屏风的空隙,他看到了好几张熟悉的面孔:刘嘉嘉的丈夫贾凯,司徒兰芳的丈夫赵同,还有曾经开着捷豹跑车接张佳蓓却被砸了一身鸟屎的男人,罗南查过他,知道他叫高涵。
看到了吧,你老婆的情人有三分之一在这里,难道你不想报仇吗?司徒兰芳忽然凑到罗南耳边,吐气如兰地问。
难道你认为我报仇的最好方式就是跟他们赌?罗南转头诧异地问。
那边的牌局正进行到最紧张的时候,除了一个在外面负责换筹码的小妹,谁都没注意到房间里已经多了两个人。
是啊!让他们破财是最解气的报复方式。司徒兰芳道。
我怎么觉得最解气的报复方式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罗南冷笑。
他们睡你的老婆,你反过来也睡他们的女人,的确最解气。让罗南没想到的是,司徒兰芳竟然点头表示赞同。
说到这里,司徒兰芳眼角一挑,嘴角浮起一丝暧昧的笑容,再次凑近罗南耳边,兰香吹拂地道:只要你让他们每人输掉的筹码超过两百万,我不介意让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入之身。
罗南闻言立即血脉贲张,司徒兰芳这个r弹熟妇竟然公然诱惑他,难道是她在夜总会里喝多了酒,还是被中午的那件事刺激得精神失常了?
罗南瞥了瞥屏风后面赵同那张阴沉的脸,忽然觉得这个香艳的提议并非不可以接受,尽管他知道司徒兰芳多半在利用他。至于司徒兰芳到底怎么想的,他也猜不到。女人心,海底针,女人疯狂起来,不是用道理可以衡量的。
你还犹豫什么?这样的好机会不是谁都能遇到的,如果你连这点胆识都没有,就趁早给我滚出去。司徒兰芳翻脸如翻书,刚才还像情人般引诱,转眼就像仇人般冷酷。
真是个不可理喻的女人!罗南暗暗鄙视,而表面上,却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很好,总算还有一点男人气概。司徒兰芳笑道:我为你准备了五十万筹码,你可以一口气将它们全部输光,后果就是直接从旁边的窗口跳下去,这里是三楼,楼下铺着石板,足够令你死得痛痛快快。你也可以赢光他们的筹码,那么这栋房子楼顶有个小花园,你可以在上面对仇人的女人为所欲为。
你的筹码很诱人。罗南轻叹一声。
我只有一个要求,坐上赌桌的时候,告诉他们你是谁。
罗南未置可否,在司徒兰芳示意换筹码的小妹拿筹码的时候,却忽然回头问司徒兰芳:你觉得我能赢?
我只知道你不能输。司徒兰芳冷声道。
的确不能输,输了就得跳楼。接过小妹捧过来的筹码,罗南嘴角跃起一丝玩味的笑容,似乎有点无奈,也有点神秘。
罗南走向了赌桌,司徒兰芳身边又出现了两个人:一男一女,女的是刘嘉嘉,男的则是一个温文尔雅的高个子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抢先开口:兰芳,今天他们赌得大,你突然让一个陌生人加进去,恐怕他们不会接受。
司徒兰芳摆了摆手,道:没问题,等着看吧,赌局不会散。
刘嘉嘉冷哼一声,甚为不满地问:芳姐,你为什么怂恿罗南参加赌局?如果他输了,你真要他跳楼?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爱上他。司徒兰芳语气轻松地道。
你不要岔开话题。罗南像会玩牌的人吗?桌上那四位,哪个不是资深赌鬼、老j巨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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