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奈感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剧烈,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一言不发地打开盒盖。看到里面躺着的戒指那瞬间,她的心跳愈发猛烈。
“为什么这个会在……”
“把它当作礼物送给你不正是我的任务?”行成温和地笑着,“我也想和你们彼此羁绊。”
静奈感到一种看不见的感情包围着她。它很温暖、很柔软,而且令人眷恋。她无言以对,眼泪夺眶而出。
这枚戒指就是那枚戒指——功一计划让行成当作礼物送给静奈的那枚戒指。
'东野圭吾'请勿弃物 上1
打完高尔夫回来,车从御殿场驶入东名高速。
“那要怎么办?”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春美将罐装咖啡拿离唇边。
“一想到该怎么办,就觉得很棘手。”斋藤和久依然望着前方,咂了下嘴。
“太太也知道了我的存在吧?”
听到春美这句话,和久从鼻子里呼出一口气。
“就是因为知道才提出离婚的啦。”
“是嘛。就这么离婚的话会怎样?你什么也捞不到?”
“那当然了。责任在我这边,搞不好还会问我要赡养费。话说回来,我没那笔钱,她应该是最清楚的。”
“唔。”春美又喝了一口咖啡:“离婚的话我是很高兴啦,不过听你说太太的财产一点都弄不到,真是不甘心。”
“不是什么不甘心的问题,说白了,我会一无所有,因为是她的公司雇用我的。”
连这台车也是她的东西——斋藤轻拍了下沃尔沃的方向盘嘀咕道。
“那样一来,我能拿到的钱也是零了。”
“那还用说,我是身无分文的。”
“真要命。”
“所以我才那样说啊。”斋藤依然望着前方,右手横伸出来,从春美手上抢过罐装咖啡一口喝光。已经变得微温的美味y体滑溜地淌进喉咙。
“总得想个办法。她可能也在着手准备离婚了,在那之前,得想个妙计出来。”
他斜眼瞧着春美。“你也会帮忙吧?”
听他这样说,春美的神s有点为难,犹豫地答说:“只要我力所能及,做什么都行。”
“真的吗?这话可别忘了。”说着,斋藤把空咖啡罐轻快地丢到窗外。
2
深泽伸一意识到是前面的车子丢了什么东西出来,是那之后不久的事情。
握着方向盘的深泽伸一身旁一声钝响,与此同时,田村真智子“啊”地惊叫起来。
深泽瞟了眼旁边,吃了一惊:真智子捂着左眼。
“痛啊,好痛、好痛啊!”她开始哭叫。深泽慌忙在路边停下车。
“怎么了?”
“不知道,痛、好痛,救救我伸一,救救我!”
真智子仍然捂着左眼,深泽想把她的手挪开,又放弃了,他看到她的指间渗出鲜血。
“我们马上去医院!”深泽发动了汽车。
深泽在下一个高速公路出入口下了高速,在加油站问了医院的位置,疾驰而去。加油站的店员看到副驾驶座上真智子的情形,大吃一惊。
终于看到了医院。遗憾的是医院不大,医生一看真智子的伤势,马上联系当地的大学医院,于是深泽再次载上真智子,驶往几公里外的大学医院。其间可能因为过分的剧痛,真智子一言不发。
由于事先有联系过,真智子立即被送进治疗室。护士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时,深泽自己也一头雾水。
等着真智子治疗的时候,深泽想起必须和真智子位于静冈的家联系,走到公用电话那里,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怎么说好,拿着话筒发愣。
他刚刚才和真智子的父母道过別。
深泽今天是去真智子家里正式求婚。
真智子的父母以前就赞成两人j往,此时与其说感到寂寞,毋宁说带着放心感答允了深泽的求婚。母亲自始至终笑容满面,父亲则早早说起了孩子的事。
“女儿还不懂人情世故,拜托你照顾了。”刚才分别时,真智子的母亲这样说。
真智子则不服气地回说:“不要说我像个孩子啦。我一次也没让父母担心过吧?”但母亲仍然笑眯眯地送别了她。
——没让父母担心过吗?
深泽心想,说不定这是最令人担心的事了。他深呼吸了一次,拿起话筒。
结束了不好受的联络后,深泽离开医院,走向停车场。他要调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刚才接电话的真智子母亲也一个劲地追问这个问题,但他充其量也只能回答说,好像她的眼睛被什么打中了。
深泽打开副驾驶座边的车门,环视着里面,立刻发现脚底下扔着一个东西。
是空咖啡罐。
这显然不是两人喝过的东西。深泽和真智子都不爱喝罐装咖啡。
那样说来——深泽想起了事故发生前的情形。在前面开的那辆车不是扔了什么东西出来吗?一定就是这个空罐子没错了。
“可恶!”
深泽一股怒气直往上冲,伸手就想把空罐子扔掉,但刚要碰到,又缩回了手。这是重要的物证。随便留下指纹只怕不妥。深泽环视着车内,找到了一个掉下来的塑料袋,小心地不留下自己的指纹,把空罐子装进了塑料袋里。
——但这是哪个家伙g的?
深泽的职业是摄影记者,主要在户外活动,拍摄植物和野鸟,为此他经常去各地的旅游景点和野营地,总是被丢弃的空罐子的数量惊到。但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竟会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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