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厦一楼的某个事务所内,他们找到了负责人,是个带着眼镜的年轻男职员。
“那里的租房人换了好几次哦。地主为了开服装店才造的房子,不过营业惨淡就租出去了。”男职员边看着文件边说道。
“这家店之前借给了谁?”萩村问道。
“’good‘之前吗?嗯……是家饮食店,名叫トガミテイ。”
“トガミテイ?”
“汉字怎么写?”
男职员把文件推到萩村的方向,上面写着“户神亭”。
“好像听说过啊。”柏原在一旁喃喃自语道。
男职位微微笑着点头。
“现在相当有名的洋食屋。”
“洋食屋?”对于这个词,萩村本能地有了反应,他不假思索地放大声音,“没搞错吧?”
男职员眼镜底下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被吓到的模样。
“’户神亭‘最初在那里开张的,出名后就搬走了。现在越做越大了。牛r丁盖浇饭很受欢迎呢,这些我都是听前辈说的。”
萩村和柏原对望了一眼。
“good”之前租借的是和“有明”一样的洋食屋。这绝非偶然。
“’good‘租借的时候,改建过一楼,那两楼呢?有没有改建过?”柏原问道。萩村察觉到他淡淡的口吻底下那压抑着的兴奋。
男职员再次看了看文件。
“租借后,上田先生好像改建过。正如您所说的,改建工程仅仅针对一楼,二楼原封不动。”
“没有租房人对二楼改建过的记录吧。”
“没错。可能稍微小修小补过,不过没大规模改建。”
走出不动产公司的事务所后,萩村对柏原说道:
“dvd店之前是洋食屋——你觉得会是碰巧吗?”
柏原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取而代之,他掏出手机。
“我问问他。”
接到柏原突然要求见面的电话,功一猜到了十之八九。他尽量不让对方察觉到自己的动摇,问道:“事情有什么进展了?”
“也没太大进展,只是想和你核实些事。百忙之中实在抱歉,不过可以见一面吗?我们赶来东京也可以。”压着嗓子的口吻中透着急切的心情。
“电话中不能说吗?”
“三言两语很难说清楚,想当面谈。我觉得这样对你也比较好。”
“知道了,现在就可以。”
“谢谢。哪里见面呢?”
“东京站附近可以吗?”
“当然,工作中打搅你了,抱歉。”
“不要紧,没什么大事。”
约好在东京站内的咖啡店见面后,功一挂上电话。坐在旁边的床上的泰辅一脸不安。
功一告诉他是柏原打来的。
“什么事?”泰辅眉头紧蹙。
“应该是找到那家dvd店了。恐怕也调查到之前那儿是’户神亭‘。”
“是这样吗?”
“否则不会给我打电话的。看来警察钻进我们设的局了。”
功一起身打开壁橱。他告诉柏原他们自己在设计事务所工作,为了避免他们起疑心,有必要换上适当的衣服。
“警察们开始盯上’户神亭‘的话,我们还是不要再节外生枝了。”泰辅说。
“当然。不过该出手的时候不出手,最后的最后就麻烦了。”
“该出手是指?那个食谱作战?”
“嗯。跟静说一下,没有时间了,警察马上就会开始调查户神政行,随时可能调查他的周围。”
“稍后就转达。”
功一点点头,从壁橱中拿了件短上衣和一条西装裤。
“呐,哥哥,警察会逮捕户神政行吗?”泰辅担心地问道。
“不逮捕就讨厌了。就是为了抓住他,我们才特地捏造这么多证据。”
“但是呐,我不觉得户神会老实j代。再怎么说,警察找到的证据都是他没印象的东西。会不会一口咬定遭人陷害呢?”
“这也可能。不,他必然会这样反驳。不知道’有明‘的金表,也不记得在以前家里的天花板内藏东西。”
“那不是糟了吗?”
“没关系。”功一边穿衣服边俯视弟弟,“大多数的嫌疑人即使在证据面前也不会乖乖坦白。其中也有坚持被陷害的。就算户神这样,警察也会无视。”
“真这样就好了……”
望着欲言又止的泰辅,功一停下穿衣服。
“怎么了?有什么在意的?”
“也不是。”
“想说就爽快地说出来。一点都不像你!”
“不是,只是现在我自己脑子乱作一团,还没整理好。”泰辅挠挠脑袋,“按照哥哥的计划,警察会这么考虑吧。杀死我们父母的犯人当时偷走了那个糖果盒,因为里面放着现金、值钱货。拿掉现金后,他把这个罐子藏在家里的天花板内。犯人搬家后,那儿变成dvd店。然后dvd店遭窃,小偷注意到天花板内的罐子,觉得里面有值钱货就偷走了。”
“还有下文。那个小偷深受借款压力,没想到没偷到钱,便心生绝望。开着偷车漫无目的地前行,来到海边萌发自杀念头。准备留封遗书给名为智子的独生女,写到一半又作罢了。在走水海岸偷了艘船后,来到海中央跳海自杀——警察不怎么考虑就难办了。”继续换着衣服的功一说道。
“智子是他的独生女吗?我还以为是他妻子呢。”
“没差啦,对小偷而言重要的女x。不留下遗书怎么让警察知道是自杀呢。”
“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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