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并非凶手,一定会受到重大打击。
我心想:很可能原因就在这里吧!
有人认为本多雄一是凶手,而以本多的立场,依然希望被该人物认定是凶手,所以一但
被我讲出有不在现场证明之事,会造成相当困扰。
那么,该人物是谁呢?为何本多有必要被对方认为是凶手呢?而且,如果该人物认为本
多是凶手,为何不在众人面前说出?
但是,我发现这样的推测也有缺陷。在提出制造不在现场证明时,曾考虑到有谁是扮演
凶手角s的情况,而决定让第三者知道我们睡同一房间。当时,本多并不知我会在雨宫、田
所、贵子和由梨江之中选择谁为证人,在这样的状况下,他并未表示异议即是觉得不论是谁
当证人皆无所谓。
亦即,在上述四人之中并没有他希望被对方认定自己就是凶手的人物!
我的推理碰壁了。我再从头开始分析,看看到底什么地方存在着盲点?抑或本多雄一隐
瞒不在现场证明之举并无特别的意义。因此,我决定向本多直接询问,问他:是不是到了该
公开不在现场证明的时候……
当时,他是这样解释——如果让大家知道我们有不在现场证明,有可能刺激凶手采取杀
害全部的人之鲁莽行动……
我心想,讲这样的理由太可笑了,不久前大家才讨论过凶手不可能杀害所有的人,何况
如果担心的话,也有许多方法可以防止这种事发生,以本多而言,他不应该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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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认定他的主要目的还是在隐瞒不在现场证明,只是我放弃再深入追问,因为我不
希望让他察觉我己经感到怀疑。
究竟他是希望对谁隐瞒不在现场证明呢?
出乎意料之外的状况下,我获得了答案。很讽刺的是,给我暗示之人正是本多自
己。
我们要离开他的房间时,他说““隔墙有耳”。或许他是无心说出来的吧?可是
这句话却帝有除了我们之外另有人存在的暗示。如果在这山庄里有另一双眼睛或耳朵
呢?而本多雄一在乎的是那双眼睛或耳朵?
想到这儿,我终于对某件事能够释然了。我在休户空想对他提及不在现场证明之
事时,他立刻建议到他的房间谈,当时明明四周无人可见,在休息室里的确存在着那
双眼睛或耳朵。
其实从东乡阵平寄达的限时信件时,我就漠然觉得有人在暗中监视着我们,
我想象东乡阵平可能利用隐藏式摄影机之类的东西,躲在某处观察我们的一举一动,
因为既然指示我们如演戏般生活,有这种程度的安排并没 有什么不可思议。
这样看来,“另一双眼睛’是东乡阵平的眼睛吗?而一连串发生的事件果然是他
所安排的吗 ?
在未能得到明确答案的清况下,我试着寻找摄影机之类的东西,当然是非常小心
翼翼,不让本多雄一或“另一双眼睛’察觉。
但,到处都 找不到那种东西。
这么说,难道会是窃听器?
我一面假装做体c一面继续搜寻。能听情楚休息室和餐厅的清形,而且不会被音
响 所g扰的地点有限,就这样,我发现藏在橱拒内的窃听器。
“问题是,”我说着,再度递出窃听器,“听这东西的人是谁?”
“不会是……东乡先生吗?”中西贵子说。
“是吗?那么,本多为何有必要让东乡先生认定他是凶手?”
“这……我不知道啦”
“若不是东乡先生,会是谁?”田所义雄的声音颤抖。
我走近本多雄一,把窃听器递到他面前:“说吧,是谁在听?”
“……不知道。”似早己料及会这样,本多装迷糊,“可能是东乡先生吧,”
“是吗?”我故意深呼出一口气,“那么我也没办法了,只好打电话问东乡先生,那样
,一切将会真相大白。再说限制时间己经过了,就算打电话应该也不会有问题。”
“我去打电话。”中西贵子走向房门。
“且慢,”本多连忙叫住她。贵子停下脚步。本多缓缓回头望向这边,“我明白了。”
“是谁在听?”我边猜测答案,边再次递出窃听器。
“雅美。”他回答,“是麻仓雅美。”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说。
“是她?”田所义雄问,“为什么?”
本多雄一望着田所,唇际浮现一抹笑意:“你昨夜不是讲了很多吗?麻仓雅美有杀害温
子、由梨江和雨宫三人的动机。”
“啊!这么说,你是代替她复仇?”
“不过,和你所说的动机稍有不同,是更……更有必要杀死那三个人的动机。”
“杀死三个人?”
“嗯。”
“畜牲!”田所眼看就要扑向本多雄一。
我从背后叉住他手臂。他的身子不停挣扎。
“放手!为何阻止我?他杀了人……是杀人凶手……你打算帮他?”
“请保持冷静,你己经忘记了吗?本多有不在现场证明的。”
“啊……”暴跳如雷的田所有如坏掉的傀儡玩偶般停止动作,“是吗……那么凶手究竟
是谁?”
“是本多。”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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