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等我回到休息室时,雨宫和由梨江已经不在。
我住的房间是二楼靠边算来第二间的单人房,左边是中西贵子的房间,右边则为田所义
雄。由梨江似和笠原温子一块住游戏室隔壁的双人房。虽然没有趁半夜悄悄潜入她房间的念
头,可是一想到她并非独自一人,总觉得很无聊。还好,这也有防止田所夜访的效果,同时
也不必担心雨宫和由梨江因为有r体关系导致感情急速发展。
估计已无其他人时,我去洗过澡,换上休闲服至休息室,但,很遗憾的,元村由梨江并
不在。所以我上楼,却又想到女x们也许聚集在游戏室里,就决定过去看看。
沿着能俯望休息室和餐厅的走廊走着,另一侧则是各个房门。经过餐厅的位置一带,走
廊分岔为直角,弯过该处就能边往下望着餐厅边走向游戏室;而若不弯的直接前行,可以抵
达太平门。
我站在游戏室门前,听到里面传出轻微的钢琴声。我推开门——虽不觉得发出很大声响
,可是钢琴声忽然停止了。
是中西贵子在弹奏。笠原温子站在她身旁,似乎在看着乐谱。此刻,两人同时回头望着
我。
“对不起,”我致歉,“没想到会吵了你们。”
“呀,没关系的。久我先生也要弹弹看吗?”说着,中西贵子准备站起。
我摇动双手:“不,我不太会弹钢琴。请继续弹吧!刚刚是莫扎特的‘安魂曲’吧?”
“我正在练习呢!”说着,贵子和笠原温子互望一眼。
我仔细一看,那并非真正的钢琴,而是靠电力发出声音的电子钢琴。
元村由梨江不在,我已无事可做,但是若这样马上离开,又感到怪怪的,所以我环顾室
内一圈。除了撞球台外,还有足球游戏台和未c上电源的棒球投球机,墙壁上挂有如小学教
室般的旧型扩音器。可能是呼叫客人时使用的吧!
和扩音器并列挂着飞镖镖靶,却未发现最重要的飞镖。旁边有似是储藏室的房门,可能
是放在里头吧!
“久我先生,你会打花式撞球吗?”贵子问。
我问答:“打得并不好。”
“那么要不要试试看?我也很久没打撞球了。”
“不,我今天想休息了。”
“是吗?那么明天一起玩?”
“好,明天。我要休息了,晚安。”我边开门,边说。
两位女x也回道:“晚安”。
游戏室隔壁是由梨江和笠原温子的房间,此刻只有由梨江一个人在房内,站在门前,我
心想“向她道声晚安吧”,正好旁边墙上有镜子,我望向镜内,证实自己的脸孔长得不差。
但,从镜内却见到田所义雄自房内走出,而且瞥了这边一眼,马上快步走近。
“你在g什么?”他威吓的问。
我本想回答想做什么是我的自由,没必要告诉你,却还是硬生生咽下,说:“我刚刚去
了游戏室,中西小姐在里面。”之所以没说出笠原温子的姓名,是不希望让他知道由梨江单
独一人在房里,“田所先生是?”
“我上洗手间。”说着,他在走廊上前进。
我回房间后,一直注意着右边房间的动静,因为我怕田所这个白痴会硬闯由梨江的房间
。但,没多久,听到他回房的声音,我放心了,上床。
第三场 游戏室里
久我和幸出去后,隔了一会儿,中西贵子边坐在撞球台台缘,边说:“他还算不错,容
貌差强人意,身材也过得去,如果再高个五公分,就更没话说了。”
“可是,我不太会应付这种人,城府很深,也不知道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笠原温
子摇摇头,说。
“但,他本来并非我们剧团里的人,会这样也是没办法的事。”
“即使这样,我还是感到厌恶,而且那种凝重的遣词用句也令我很在意,也许他内心里
正在讥笑我们呢!”
“怎么可能?你想太多了。你说他能讥笑我们什么?”
“譬如身为演员的实力,或者个x,或是其他很多……雨宫也说过,他具有相当的实力
。你还记得他在试演时的演技吗?”
“不可能忘记的。”中西贵子扭了扭身体,“尤其是考舞蹈时,他的感度一流,又很x
感,让我的小腹都情不自禁抽痛了。”
“你在瞎说什么,”笠原温子苦笑,“不过的确是非常了不起,不管是舞蹈或
的演技都是,具备了那样的实力,一定是时运不佳才被埋没至今的。只是,像他那种人,对
于我们这种过着比较幸运的演艺生活之人,大多有着迹近憎恨的情感。” 一见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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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就让我融化他的憎恨吧,”中西贵子像蛇般扭动身子,然后神情严肃,接着说,
“别尽说些傻话了,我看也该睡啦,”
“那样是比较好,你似乎也有些醉意了。”
她们俩已喝光带来的一瓶葡萄酒。
“我要去睡了。你还要弹吗?”
“嗯,大约再一个小时。”
“加油哦!”说着,贵子打了个大呵欠,“那么,晚安!”
“晚安,对了,很抱歉,能麻烦你熄掉休息室和餐厅的灯吗?”
“好的。”中西贵子未转身,只是手在头上挥了挥,回答。
剩下独白一人后,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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