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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情的事终究还是没有被沐震阳和柯婉晴知道,就连她住院养伤的事都是找了个牵强的借口当掩饰,柯婉晴听到白素情说这几天要住在同学家补习,好应付马上就要到来的期中考的时候,看着手上的话筒,眉头很明显的皱了皱。
“怎么搞的,家里有岚岚在还跑到别人家去补习,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岚岚小气不愿意教她呢。”柯婉晴重重的挂上话筒,不高兴的道。
沐震阳有点受不了柯婉晴总是把别人无心的一句话扭曲成其他的意思,不禁道:“你能不能别总是想那么多?谁心思那么多,连这种事都会想到那上面去?”
“怎么没有?”柯婉晴眼睛不高兴的瞪过去,“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这个道理你竟然到现在还不懂?真是枉费我在你身上费了那么多时间。她今天给岚岚抹黑一点点,明天再一点点,看起来不起眼,等它聚集在一起的时候,便是黑得洗都洗不掉了。”柯婉晴语气习惯性的高高在上了起来。
沐震阳闭上嘴,不再说话,柯婉晴踢了踢腿,似乎有点累的往沙发上一靠,脚抬起放到沐震阳的腿上,道:“老沐,给我捏捏脚。”沐震阳表情有些难看,那只脚就放在自己的眼前,脚尖方才甚至踹到了他的鼻尖。
柯婉晴舒服的靠在靠椅上,久久没感觉到沐震阳的动作催促道:“快点,我累死了,今天开了四个小时的会,那群没用的东西,什么都要我来处理,都是软蛋。”
沐震阳身子微微一震,脸色更加的难看,却还是伸出手握住柯婉晴的脚熟稔的揉捏了起来。
屋外夜色已然降临,因为脸上的伤而没有去上课的沐如霖在裹着被子睡了一整天后,终于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了,打着哈欠下了楼,习惯性的开始找人,“姐……”
柯婉晴闻声抬头,看到自家儿子穿着睡衣就下来了,顿时训道:“怎么穿着睡衣就下来了,要是家里有客人怎么办?”柯婉晴对于面子的事一向比什么都在意,哪怕是在家里,只要出了卧室都不能衣衫不整,有一点儿邋遢。
沐如霖打了个哈欠不理她,“姐姐还没回来吗?”看看手腕上的表,已经六点多了,他们家一向是七点开始用晚餐的。
柯婉晴摆摆手,“你姐和你哥今天外面吃呢。”柯婉晴对于孩子不回家吃饭是没多大意见的,因为沐如岚让她很放心。
沐如霖一下子沉了脸,镜片下的眼眸霎时冰冷了起来,握着楼梯扶手的手也猛然的握紧了,该死的,沐如森那家伙……
“铃铃铃……”客厅里电话铃响了,两位家长没动弹,管家周福去接了起来,然后看向正准备回房换衣服的沐如霖,“三少爷,找您的。”
嗯?
沐如霖奇怪的下楼,接过电话,“喂?”
“我是周雅雅。”
……
楼兰阁。
段尧礼申太史娘子等几人正坐在一个包厢内,太史娘子漂亮的小脸上义愤填膺,眼神凶狠的很,“尼玛的,这事情怎么能就这么算了?那个老女人可是差点就杀了岚岚啊!”那警局都是她家的,太史娘子想要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事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礼申搅着碗里的罗宋汤,缓缓的出声,“金家最近一段时间,是有点太过嚣张了。”
坐在角落里,长相十分阴柔漂亮,拿着一面小镜子在用手指头细心的整理自己发型的刘裴扬闻言出声道:“金家那嚣张哪里是最近一段时间啊,自从几年前跟那派人勾搭上后,就无法无天了好吗?小样儿。”
“你能不能被搞你那头发了?”礼申伸手挡住自己的汤,“一会儿把头发飘我汤里了,感染上你死基佬病毒怎么办?”
“你放心,哥对你菊花没兴趣。”刘裴扬觉得发型很完美,于是脑袋两边转了转,嗯,自己真是个美人儿。
“因为你只对黄瓜感兴趣。”老老实实坐在段尧不远处,宛如忠犬一般沉默寡言的梨默总是喜欢突然的吐槽一句。
“段尧。”太史娘子看向段尧,段尧从一开始就是他们f班的老大。
段尧拿着桌面花瓶里的一支淡粉色兰花,白皙妖娆的手指头拨弄着花瓣,闻言懒懒的抬了下眼眸,又长又密的睫毛扑闪了一下,“你们想怎么样?”
“啧,这不是在问你吗?”礼申翻了个白眼,仰头咕噜咕噜的把碗里的汤一口气喝完。
“官官相护,官商勾结,你们父母可没有出手的打算。”段尧淡淡的道,一双妖娆的眼眸透着奇异瑰丽的流光,“要是让我出手的话,极可能牵连到你们自家。”
太史娘子几人表情难看了起来,他们当然知道自己如今拥有的一切几乎都是父母给的,都是权势给的,若是自家垮了,那还能继续做什么?
“还是让你们父母出手吧。”段尧魅人的桃花眼扫过两人,“逼迫你们父母出手。”
……
硕大的圆月高挂天际,薄薄的云层挡住了些许光辉,朦朦胧胧的,仿佛有几丝似有若无的猩红。
墨谦人在包叔那里登记过后迈着修长的步子快速的往黑屋跑去,刘海下,一双冷漠锐利的眼眸直视前方,带着一种恍若势如破竹的凛冽。
转入向上的斜坡,黑灰色的大别墅骤然出现在眼前,纵使外面路灯通明,这条小径内却幽静漆黑的有些诡异可怕,四周树影缭绕,树枝犹如枯槁的鬼手,在风中舞动。
黑色老旧的镂花大铁门是电子锁的,墨谦人站在铁门口,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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