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沙龙见得这个状况,眉头都皱了起来,他瞪了酸一眼,酸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她真是无奈到极点,尴尬到了极点。白s童话看见公子幽骑着龙停在营地里就一直要过来看看,但是她并没有说是来看公子幽,只说是来看流年,酸几次阻止她过来,可是她非但不听,反而执意要来。酸怕她再弄出什么乱子,一边跟押沙龙密语打着招呼,一边只能跟着她过来。
流年自然也是看见白s童话了,不过,他的神s连一点都没有变,目光只是轻飘飘地从她的身上扫了过去,就好像这不过是一个最普通的公会成员,一个最不值得一提的普通人罢了。
白s童话从来到这里,除了看公子幽,她全部的心思都在流年身上。她当然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她又不是傻 子,又不是瞎子聋子,关于流年和这个女人的种种传言她每一件每一桩都是知道的,正是因为知道她才要来看看,看看这个和流年搞不清楚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她其实不是不知道流年不喜欢自己,但是她就是放不下,她甚至已经到了最卑微的地步,如果他不喜欢自己,那么讨厌自己也是好的。讨厌不是也是一种情绪吗?讨厌不是也要在对方的心里占据一席之地吗?如果只有这样可以让他的目光驻足的话,这样她也是愿意的。
可是,刚才流年那冰凉的目光,让白s童话的血y都瞬间凝固起来了。她知道,自己出现在这里,一定让流年很不高兴,甚至会生气的,但是,她没有想到,流年的目光掠过她的时候,就好像看一块石头,一捧尘埃一样的冷淡,他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起来,表情也没有一丝的变化,就好像她从出现到消失都是一件无关紧要不入眼的东西一样。
她将下唇咬得发白,用余光继续打量着那个让流年目光停驻的女人。和流年一样银s的头发高高地扎起一个马尾,发丝清爽地垂在身后,琥珀s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倨傲的冰冷和提防的疏离,白皙的皮肤,紧紧抿着的双唇,她的容貌并不算出s,可是却有一种让人无法直视的强大气场,个子并不高,身材瘦削,她站在岩石边,那头巨大的龙就蹲在她身边的岩石上。很奇怪,照理说在这么大一头拉风霸气的龙旁边应该没有人会比它更引人注意,可是这个女人却偏偏让所有人一眼就看见她的存在。
她容貌不出s,装备也灰突突的,可是,就是这么神奇,只要有她在的地方,所有人的目光就会略过所有强大的存在,直接聚集在她的身上。
这,就是公子幽吗?
怎么和她想的一点都不一样。她曾以为,公子幽是一个比她漂亮,比她更温柔,比她更爱流年的女人。可是,现在看来,居然没有一条靠边的,只是,为什么这样的女人能抓住流年的目光呢?
气氛微微有些尴尬。叶词颇有兴趣地看着这个女牧师。说实话,长得真漂亮,比董音孔雀蓝之流都漂亮,看着那目光就是柔情似水的家伙。而她的目光一直粘在流年的身上,幽怨又炽 热。她看了看这个女牧师,又看了看流年,唇边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让一直盯着她的流年心生不好的念头。
流年想说些什么,可是,现在说些什么?我和这个女人没有关系。他这是在欲盖弥彰吧。我们换个地方聊聊?看那个女人一脸看戏的表情,想也不会离开。那他要说点什么。
就在流年头疼不已的时候,白s童话已经施施然地走向了叶词,她站在叶词的边上,唇边带着柔软而又妩媚的笑容,一双水晶一样的眼睛流淌着温柔的光芒,她冲着叶词伸出了手:“你好,我是白s童话。”
叶词望着这个女牧师袅袅娜娜地走到了自己的面前,她轻摆着杨柳腰肢,步步生莲花,若自己是个男人,大概不可能不动心的。而那只朝着自己伸出来的手更是漂亮,青葱一样的指管,粉红椭圆的指甲,柔若无骨般的就放在自己的面前,声音软软的,绵绵的,仿佛掺了蜜一般,娇柔得让人不忍动容。
只是……
这些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按照正常的情况,有陌生人的时候,不都是应该有个人来进行介绍吗?可是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介绍,那就说明,这个人要不就是无关紧要的不用介绍,要不就是根本不知道怎么介绍。不过,不管是什么情况,叶词都觉得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因为,在她的心里,整个创世纪跟自己除了有一纸合作协议之外,其他的什么关系都没有,所以,他们工会的任何人都跟自己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可是,现在,这个美女竟然自己介绍起自己来了,她这是什么意思?
叶词看了看白s童话那张笑脸,又看了看那只白皙的手,最后挑了挑眉毛,将目光投向了创世纪的几个人脸上,他们表情各不相同。比如押沙龙和酸的古怪,比如流年的微皱眉头,比如浅唱低吟的看好戏。而后她又将目光收了回来,放到了面前的白s童话身上。
叶词看了这么一圈,大概花了十几秒的时间,而在这期间,白s童话的手一直这么伸着,尴尬到了极点。只是,她并没有因为这样的尴尬就收了回来,还是坚持伸着,脸上一直带着淡淡的微笑。白s童话用余光偷偷地去看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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