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起来了,还不理人家呢,假装忙这忙那的。哈哈!”
“甭理他。”翔子对我笑着说:“丫昨天晚上使劲缠着一个小姑娘,还要免费
给人家画呢。”
老方得意地笑着:“发现你们俩个配合很默契啊,小高,以后多过来,帮帅哥
儿拉拉客。”老方又说。
“行啊,就这么着了,我当老鸨拉客,你们负责接客。”
“那咱们这里头牌就老方吧。”凯文笑着接过话。
老方用手拉着两边嘴角儿,翻着下眼皮,然后说:“你们见过这nn样的头牌
吗?头牌绝对是我们大帅哥儿的,凯文是我们这里的二姑娘,赵海是三姑娘,我是
八姑娘,哈哈”
众人都在笑。
有游客模样的人走过来,翔子对他们说哈罗,举着画说portrait,有
人问多少钱,翔子回答三十,那些人笑笑要走。
“你让他们开个价。”我对翔子说。
“我们都不会英文,你这么个会说鸟语的老鸨,你应该拉客啊!”老方冲我喊。
“嘿!幼儿--说--耗嘛吃?”冲着刚刚走到那几个人,我将手拢在嘴旁大
喊一句。
先是周围所有的人都看我,接着是全体中国人的爆笑声。
那天大家似乎一直在说笑,似乎有讲不完的乐子,特别是老方。老方老婆一直
在国内,怎么也签不出来,但他老婆就是不让他回去,说为了孩子无论如何也要在
美国混下去,想办法移民,最终在美国团聚。老方和翔子一样,一边j学费保持身
份一边街头挣钱,他曾跟翔子说真快挺不住崩溃了,想孩子、想老婆、想家。
天还大亮呢,翔子说他今天不画了,回家。我们一起去逛酒店,看见五升一盒
的红葡萄酒,商量着管他什么nn味,反正是酒,拿回去尝尝。
晚上翔子和我搞了两个菜。那酒还真不错,反正比国内所谓的葡萄酒更象酒。
我们都很高兴,吃着,喝着,聊着。
“华子,我跟你商量件正经事儿……”翔子这么说。
翔子挺反常的,我盯着他问:“说呀?”
“我想搬quee住……我现在晚上回来都特别晚,在这里走真是挺吓人
的。我那个烂学校也在quee,住这里太远了……”
我轻轻点头。
“你也应该搬到quee去。”
我抬起眼皮看看翔子,回答:“我不搬。这里离学校就五分钟的路程,多方便。
住那边每天地铁就坐两个多小时,还要花地铁钱。”
“你怎么就不注重一下生活品质呢?住这种地方,还不如住监狱呢。住que
e,想出去走走就走走,买个好吃的中国人的食物也方便。你看你这留学留的,
不是找罪受嘛。”
“别瞎扯了,咱别的不说,我现在这个房租,就花不到一百块钱,那边要多少
钱?”
“咱们俩平摊啊,我看报纸上,有的那叫什么……土库,三四百块钱一个月。”
“土库,那就是地下室。”
“地下室怕什么,你怕y气?你丫又不是女的。”
“不搬。”我喝了一口酒,就这两个字给翔子。
翔子冲我笑了,很讨好的那种笑:“就算陪哥们儿,好不好?我是真不想一个
人住。你一个人住这里你不嫌寂寞啊?除非你跟王芳结婚去。”
“你丫也给我想想,行不?”我觉得翔子有点强人所难。
“我就是替你想才让你搬呢。”
我快被他气乐了,不知道该说他什么。
我们又喝了一阵,翔子的话越来越没谱,他大概喝高了。
“……我把你当亲哥们你知道吧?你有时候晚上不回来我这心里慌得呀。华子,
你要是不在这里,我真的回国了。美院算什么呀,就是不回美院我戴晓翔有的是地
方去,有的是人要。现在国内广告公司多火呀,他妈的刘……刘企一直想跟我合伙
开个广告公司……我不回去,我就不信我不能在这里混,我不在这里出名,就在这
里读个学位,想在这里多学点多见识,那时我再回去……”
我听翔子东一句西一句地乱说。
“我挺喜欢的,真的,能来这里体会体会,不一样啊。可这地方
不能住,咱们不能拿生命闹着玩儿。你一个人住这里我一点不放心,你懂不懂,华?”
翔子说着对我笑了。
“甭跟我整这个。”我笑答。心里想:看戴晓翔笑,真是一种享受。
“跟我一起住quee吧,好吗?我这次就算求你了。看在兄弟一场的份
儿上,你说是吧?”翔子笑着给我作揖。
☆☆☆筱禾说书于2006…06…14 20:18:14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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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睡觉的时候,翔子闭着眼睛说他脱不动衣服了,让我帮他脱,我帮他脱了裤子,
按他的习惯留下背心。翔子又说热死了,我问他要不要脱背心。他不回答我,好象
睡着了。我看着翔子的脸,他的身体,不自觉地将手放在他的背心上。
“我帮你脱了?”我问他。
翔子还是在睡觉。
我微微深呼吸,就把他的背心脱了下来,翔子很配合,也许他真醉了。
我躺到床上,没有关上床头的灯,注视着昏暗灯光下的翔子,大概过了一两分
钟,翔子从原先的平躺变成侧卧,面对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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