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果会是如何?
或许爸爸会毫不犹豫的将她赶出去,阿姨跟婷婷也不会帮她说话。
步伐混乱的她低着头,因为她不能不看着脚上的高跟鞋走路,她已经微微的拐了好几下,再不注意一点,她肯定会跌出去。
「啊!」一堵墙似的东西将她弹了出去,可是随即有一股力量拉回她。
蒲生拓尘看到那张仰起的小脸,把拉住纤细胳臂的手收回来,她的身子因此摇晃着,他伸出双手稳住了她,有些惊讶道:「是你。」
范姜玲玲抬起头来,慌张的小脸霎时变得又窘又红,「不、不是。」
蒲生拓尘挑了挑眉,「不是什麽?」
「先生,你、你认错人了。」纤细的十指绞着两侧的裙摆。
蒲生拓尘笑了笑,一个与自己上过床的女人他怎麽会认错?往後退了一步盯着她的身子,「你一向都是穿的这麽清凉吗?」
范姜玲玲猛然抬头,「不、不是,不是的。」她不断的摇着手,「我平常不喜欢穿成这样。」
「你穿这样很美,只是……」他顿了顿,「不适合你。」他说着违心之论,她一身滑嫩白皙的肌肤足以勾引无数男人。
「这不是我自己要这样穿的。」她解释着,不明白自己为何怕他误会自己。
「是吗?」
「是、是的。」范姜玲玲像是突然想到什麽似的震了一下,「我、我得走了。」
「你要去哪里?」蒲生拓尘捉住慌张不已的小手。
她摇了摇头,她怎麽能告诉他?「放手、你快放手,我真的来不及了。」
抵不过她苦苦哀求的眼神,蒲生拓尘放开了手,只见她急急的往前走,而後头的他望着她的背影,倒想看看是什麽事让她如此慌张离去?
☆☆☆
蒲生拓尘站在饭店二楼,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咖啡厅,咖啡厅很普遍,可是其中一张桌子却不普遍,只见一位老头子跟某个稚嫩的女孩坐着,这情景除了祖父跟孙女关系外,只有一种。
而他可以很肯定的是,他们绝对不是祖孙关系,那就只剩下另外一种可能了,想到这里,撑在围栏上的双手忍不住握紧。
她这麽急急慌慌的赶来,只为了跟眼前的老头子碰面?她是他的情妇吗?还是正有这个打算?
该死!他竟然因为这念头而心烦。
☆☆☆
范姜玲玲看着眼前跟她见面的老男人,她简直不敢相信父亲叫她跟对方见面?他的年纪当她的爷爷都绰绰有余了。
乾枯的手掌覆在她白皙的小手上,满是皱摺纹理的指头在滑嫩的手背上搔刮着。
范姜玲玲觉得满是皱纹的嘴角笑得好猥亵、好恶心,她强忍着想要缩回手的慾望。
「可以吗?」
范姜玲玲好想拿菜单起来遮住这一张令她心生厌恶的嘴脸,「你、你说什麽?」
「刚刚我说的那些条件你都可以接受吗?如果没有问题,我就直接跟你的父亲谈了。」
什麽条件?他刚刚说了些什麽?
「我、我没有听清楚你刚刚说什麽?」她有点畏畏的说着,爸爸好像很重视这个人。
「没有关系,我看我还是直接跟你的父亲谈比较快。」
「好、好。」范姜玲玲再也忍不住的缩回手,她好想要拿起桌上的湿纸巾擦掉他的痕迹。
「那就这样,我还有事要先走了。」
「请、请您慢走。」范姜玲玲看见对面的老男人撑起拐杖,一步、一步,十分缓慢的走着。
她看着那年迈的背影不但蹒跚还驼背,不、不会的,爸爸不会真的这麽对她,她、她是他的亲生女儿。
「人都走远了还看什麽看?」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让她惊了好大一下,蒲生拓尘伸手拉了一张椅子在她身旁坐下。
「你是他包养的女人?」他看着老家伙离开的方向问着。
「不、不是!」范姜玲玲睁大了眼睛,怎、怎麽可能?
「不是?不是你为什麽要这麽紧张?」难道不是怕金主不高兴?
「你、你不要胡说,我跟他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蒲生拓尘冷嗤了一声,「与其让那种家伙包养,不如让我包养吧。」
「你、你说什麽?」范姜玲玲看着他竟然有些邪佞的眼神。
「你不如跟着我。」他看着她的小脸,今天的妆似乎浓了许多,「我们至少在床上很契合不是吗?」
修长的大手分别放在椅子的扶手上,双脚优雅的交叠着,他看起来是如此的迷人、如此的率性,但他怎麽会说出这种话?范姜玲玲瞠大了眼不愿意相信。
「你知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麽?」
「胡说?」他勾起讽刺的嘴角,「还是你已经上了那老头的床?在短短几天之内就再爬上另一个男人的床,你可真行。」
范姜玲玲瞪着他,「你胡说!我没有。」搁在腿边的两只小手气得发抖,他、他怎麽可以这样说她?
上了腮红的小脸气得更加深了颜色,蒲生拓尘移不开视线的盯着她,「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范姜玲玲捏紧小手,觉得眼前的他、他真的很过分,凭什麽这样批评她?除了上过床外,他对她又了解多少?
「你考虑一下吧,我开给你的条件绝对不会比那老头差,至少……」他睨了她一眼,「我的体力跟技巧绝对比他好。」
闻言,范姜玲玲站起来,气得直发抖的小手拿起咖啡杯泼向他那张可恶至极的脸。
被温了的咖啡洒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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