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却不让我回去,“你今天都差点被绑架了,万一回去又被他们盯上怎么办?还是不要回去了,就在我这里住上一晚,明天我叫你姐夫去打听打听,看是谁在搞鬼。”
我偷偷瞟了姐夫一眼,发现他面s僵硬僵硬的,不由讪笑:“不必了,姐夫还是派人送我回去吧。相信那些人见姐夫那么威风,应该会有所顾忌的。”
姐夫亲自送我回去,到家不久,便接到聂辰打来的电话,手机响了一次有一次,我犹在想,这么晚了,他打来做什么?
犹豫了会,仍是接了起来,原来聂辰说他父亲来香港了,说要见我一面。
我心里一紧,不由自主地望向母亲的房间,此刻已是凌晨一点多钟了,她早已睡下,我该不该去呢?
“怎样,明天有空吗?”聂辰在电话里的声音很冷静。
我想了想,仍是拿不定主意,一方面,我很想见一见父亲的,另一方面,又顾忌着母亲,还有,万一父亲知道我就是他的亲生女儿,会不会如聂辰所讲,只会把我当做妄想靠血缘关系分他财产的不孝女?
想到这里,我说:“对不起,明天可能会没空。”
“那什么时候有空?”
“呃,你爸爸g什么要见我?”这是
我目前最想知道的事。
“…我爸没别的意思,只是对你感到好奇而已。”
只是好奇么?我有点怀疑。其实爸爸前两天便来香港了,听说先去拜访了二姨夫,我有些胆战心惊,生怕于浅乐一时嘴快,把我的身份抖了出来。那时候,不管父亲认不认我,我心里都会有疙瘩的。
如果他并不知晓,那么他g嘛又要特意见我?
把母亲从床上挖起来,告知她,明天父亲要约我见面,问她我该怎么应付。
母亲神s有些慌张,“他要见你,什么时候的事?”
我说就是刚才,聂辰打来的。
她沉默了下,说:“去,怎么不去。先看看他怎么对待你。你到时候再见机行事。”
其实心里真的挺紧张的,头一次要见亲生父亲,还是在摸不清他脾气的前提下,感觉有种刚出社会参加工作时,即将面试时的紧张压力。
而父亲就是那面试官,不知是冷面,还是态度和蔼,或是疾言厉s毕竟他可是声名在外,标准的冷血,对于血缘之类的玩意从来都是嗤之以鼻的。我顶着他亲生女儿的头衔,说不定也沾不到任何好处。
母亲说的对,还是不动声s,先等他表了态再见机行事。若他认我这个女儿,就再好不过。若他不认我,我也就只有摸摸鼻子,有多远滚多远吧。
昨晚睡得很晚,明明应该一沾床就睡得天昏地暗,但,聂辰那通电话却让我吃了兴奋剂一样,怎么也睡不着。想象着接下来会有的情形,一半紧张一半忐忑他是认我,还是不认我呢?
清晨,聂辰又打电话来,说已经订好了桌位,要我一定前去。不然,他就要亲自上门来逮人了。
我忍着心头的不满,说:“你爸无缘无故的,g什么要见我?”其实我想说的是,咱们都已经分手了,g嘛还要牵扯不清的?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纠缠他呢。
他说:“别紧张,我爸只是想看看你。”
“看我做什么?”
“呃,其实,我把咱们的关系告诉了爸爸,他对你很好奇。”
我忍不住扬高了声音,“你什么意思?我们之间的关系,你也好意思告诉他?你有毛病不成?”
他痞痞一笑,“没法子,把你拐不回新加坡,只有请我爸出面了。”
我张口结舌,“你脑子没坏掉吧?”
“我好的很,也很清醒。对了,中午12点,xx餐厅,一定要来,不来的话,我可得亲自上门逮你。”
我又气又无奈,“聂辰,我越来越搞不懂你了。我们已经分手了呀?怎么还跑来纠缠我?这可不是你的作风。”
他沉默了下,笑了声,“你倒是了解我,知道我的脾气。可为什么总是不明白我对你一颗心呢?”
我冷哼:“你对我有什么心?别忘了,咱们做床伴以来,你身边的莺莺燕燕可是多得数不完。”若他和我上床,还与别的女人打得火热,无论清白与否,他私生活不检那是事实。
“所以,你吃醋了?”
恨不得踹他两腿,这个可恶的混球。他以为,故意做出让我吃醋的事来,就可以探出我的内心?做他的春秋大梦吧。
“聂伯父,您好。对不起,我来晚了。”准时抵达目的地,父亲已坐在那等我了。他看我一眼,朝我伸手,“坐。”
我轻声道了谢,坐下来,把提包放在腿上。抬头,忍着心头扑扑跳动的心,再一次打量我的父亲聂如风。
不愧是母亲爱了多年的男人,确实够优秀,尽管有些年纪了,但却一点都不显老,神s凌厉,不怒而威,英俊有型,气度从容,举手投足间,自有股令人心折的威仪。
说实话,聂辰虽与他长得不像,但行为,举止,言行,却是有着八成相似。
父亲没有说话,只是上下打量我,目光在我脸上来回打着转。
我略略皱眉,忍着淡淡青草烟味鼻间串来串去的不适感。
他略略歉然一笑,拧熄了烟,“梁小姐。”声音不大,却很有力,如重锤鼓鼓地敲在心头。
我坐正身子,犹如小时候被老师训斥的小学生,一脸紧张地盯着如同教官面孔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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