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任务便是要我弄一篇主题策划,杂志社读者全是女x顾客,每期开篇都会有这么一篇的,可谓是重中之重。主题策划都由数位编辑轮流负责。我只负责广告版面及旅游板块,这主题策划倒也轮不到我头上。
但没法子,前阵子走了两名编辑,一时还没请到人手,编辑们为忙审稿子已忙得眼睛生花,其他编辑看我成天过得小r子悠哉,便也先下不忿,纷纷在面前告小状。这不,悲催的我便被派来顶枪。
我从来没有策划过主题刊目,左思右想都找不出个头绪,把别家杂志都拿来翻烂了仍是脑袋空空如也,在家里恨不得撞墙,母亲见我如此,便黑着脸把我赶了出去,要我在外边找灵感。
来到一间规模较大,布置清雅的咖啡厅,要了杯卡布奇诺,苦着脸冥思苦想。
只可惜,钱花了,时间白费了,灵感没找着,却找来了瘟神。
我被四个神s严肃的黑衣人堵在咖啡厅里,前进不得,后退无路,咖啡厅里其他客人见势不妙,纷纷给钱走人,而老板和服务员也所在柜台里边不出来。
我又气又怒又惧,冷下脸瞪着眼前的男人,说:“你们是谁派来的?”看他们的架势,应该保镖之类的人物,就是不知是谁派来的。
“梁小姐去见了我家主人便知道了。”其中一个男人c着不大流利的普通话道。
我皱眉,感觉不大对劲,这些人,看起来不大像本地人。
自从那天于浅乐母女替我出面与成夫人说清后,成夫人后来又接连约了我几次,说要当面谈,可惜她打电话打的全是座机,接电话都是我妈,也不知我妈是怎么回复的,之后便没有再打来了。
眼前这几个黑衣大汉,该不会就是她派来的吧?
但听口音,好像又不大像,成家所有保镖,几乎都是本地人,就算说普通话,也是带着浓浓的乡音。而这几个人,却是异腔异调。
“我不认识你们,再挡着我的路,我就报警了。”正待掏手机,提包却被对方抢走了,对方冷着脸对我说:“梁小姐,请别为难我们,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说着伸着手来捉我的手,被我打开,我怒道:“你是再敢碰我一下,我就剁了你。”我学着前些r子浅乐对付对她言语不敬的两个流氓的语气。
于浅乐生气起来,就是面s含威,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可我怎么也学不来她那种不怒而威的本领,同样的话说出口,收到的效果却适得其反,越让他们得寸进尺。
我趁他们不注意时,飞起一脚踹中其中一人的面门,然后趁他下意识捂脸时提了椅子就砸过去,再慌不择路往边处奔去。
运气不大好,奔出去时,又撞上欲进来的人,那人身材很是高大,我撞过去后没撞倒他,反而自己撞得反弹回来(其实有一半原因还是这个男人推了我一下,王八蛋的,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眼看就要往后仰去后边追来的男子接住了我,声音冰冷,“梁小姐,请别作无谓的抵抗,要是把你带不回去,我们会倒霉的。”
我望着眼前高大的男子,身着轻便的休闲服,神s深邃,一看便知是外国人,他身后还跟着好多名神s肃杀的高大男子,这男人一看就知道身份不凡,我忙朝对方呼救,希望他能救我。
可惜这男人视而不见,我大急,有用英文求救,他仍是不肯搭理我。我又怒又气,真是世风r下,人心不古。
不过,抓我的四个男子却明显神s紧张,对那男人沉声道:“朋友,道上自有道上的规矩。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多谢朋友肯给咱们兄弟面子。”说着拖着我便往外走
我正想大呼救命,嘴巴却被堵住了,心里大怒,这帮人真的太可恨了,是何方妖魔鬼怪?居然如此胆大妄为,我从没得罪过人的,除了成夫人外,不作第二人作想,难道说,为了我把孩子j出去,她无所不用其极,连我二姨的面子也不肯给?
正当我快被塞进一辆黑s车子里,“等一下!”一个字正腔圆清晰的普通话在身后响起。
我揉着被捏得红肿的双腕,惊疑不定地大量眼前的救命恩人,高大魁梧的身材,深邃的面容,麦s的肌肤,蓝s的双眸,冰冷的神s这个男人,自称托瑞斯。埃蒙斯,是我姐姐梁夏儿的丈夫。
也就是刚才,在我差点就被那四个黑衣男子带走时,他的手拦住了他们,然后,在我充满希冀的目光下,上下打量我一眼,问:“你好生面熟,叫什么名字?”
我眨巴眼,拜托,你先救下我再说吧。
黑衣男子沉声道:“朋友,你真要多管闲事?”
他瞟他一眼,却没理会,继续问我:“你是不是有个姐姐,叫梁夏儿?”
许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我很想点头承认,但这男人看起来也不是善类,我该不该承认呢?
“是与不是,你点头或摇头,我再作考虑是否救你。”
我差点晕倒但,来不及多想了,算了,就赌一把吧,我咬牙,点头。
那男人咧嘴笑了笑,对黑衣人说,“抱歉,这位小姐你不能带走。”然后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手一挥,身边的保镖已围过去了。
那黑衣男人也算是识时务,打量着各自的悬殊力量,放开了我,但却不甘心地狠狠放下话来,“朋友何方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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