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气无力地说:“我已经知道了。”所以,成夫人以这个作借口,要我离亦海远一点当然,她只是说暂时。因为离不成婚的亦城心里也很痛苦,若让他看到我和亦海出双入对,肯定会更加痛不欲生。
成夫人很有谈话技巧,说话艺术非常完美,一句请我体谅她这个做母亲的,给我扣一个高帽子,然后再向我提出要求,拿出一副不得不舍弃灿灿的心痛表情,一边威,另一边又给我个甜枣子吃,我想不从她都没法子了。
“冬儿,我知道这样要求你有点过分,可是,你想过没有,就算我同意你嫁给亦海,亦城肯定会痛不欲生,以后你们抬头不见低头见,同处一个屋檐下,想要和平共处,恐怕是不可能的。就连现在,他们兄弟俩为了得到你,已在明争暗斗了,你也知道,他们以前感情有多好。”
她的另一层意思就是,我是让他们兄弟不和的罪魁祸首,为了让他们兄弟俩恢复以往的关系,我能滚多远就滚多远。
若是不从,我以后休想再见到灿灿,说不定,我的工作不保,与我一同创业的丽华也会受到波及,还有她的老公tin,说不定,我在香港也不可能再呆的下去了。
“我听说,你换了间杂志社,呵呵,冬儿还真是时代女x的典范,自力更生,令我佩服。”她笑了笑,轻描淡写地说,“那间杂志社效益一直比不上《女儿国》,不过亦城的堂兄觉得挺有发展潜力,还准备并购呢,被你成叔叔阻止了,说你在里边上班,不可造次。”
成家的堂兄成亦明,在传播界已有一席之地,若想收购区区一间年营业额不到一亿元的小小杂志社,那是轻而易举的。
“我听说你和朋友合伙开了间花店,效益也不错,恭喜你呀,就是有头脑。”她话锋一转,又说,“只是,我听说你们抢了‘一花一木’不少生意,对方的老板数度想以恶劣竞争形式挤兑你们,你们可要小心些。”
“一花一木”是规模比较大的花店,老板和成家没有亲戚关系,但,想要拜倒一间年营业额不到五千万的花店,对于成家来说,也是轻而易举的。
“你朋友的老公叫什么来着?是tin吧,挺能g的一个年轻人,不过我却听到有些不好的传闻,好像他收受了病人红包,差点就捅到卫生署去”
寒意从脚底升起,她为了迫我,居然连不相g的人都拉进去了,未免太狠了吧?
她仿佛没看到我的目光,继续惋惜地说,“你也知道,廉政公署对医生管理严格,若收受红包罪名属实,等待他的,将会是吊销医师执照,终身不能再行医,对于一个刻苦多年终于熬到主治医生的人来说,这个打击有多大…”
医生收受红包,在香港很少,几乎从未发生过,香港对于这方面的律法很严厉,从没有漏d可钻,大多数医生还是规规矩矩行医,很少像大陆那样,花样百出。但,就算如此,若碰上有心人,恐怕也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
全身如至冰窖,为了我就范,她是准备把我身边的人一网打尽么?未免做得太绝!
我说:“阿姨,tin是个很优秀的医生,要是亦城失去了他,肯定是他的损失…”
她淡淡地道:“我知道他是个优秀的人才,但,再优秀的人才都比不上我两个儿子的幸福,及我成家永远渴求的兄弟和睦。冬儿,你是聪明人,你懂得的。”
她都说到这个份上来了,我要是再不识相,也就只有拿j蛋碰石头了。
也在这个时候,我才看清了我的前婆婆有多厉害,多冷酷,多果决!
我这么点都行,在她面前,完全就是小儿科。
她一来就掐住了我的命门,我想法抗都力不从心,只有乖乖被她牵着鼻子走了。
亦海说:“大哥短时间内离不成婚了。”
我淡淡“嗯”了声,这样也好,离不成婚的成亦城与一个一提离婚就会闹自杀的老婆继续在一起,相信对成亦城来说,也是个煎熬。不知成夫人为了儿子摆脱痛苦,又会怎样对付柳云云。
“冬儿,我妈找我谈过话了,她说她不是老古板,虽然咱们走到一起,会有许多波折,但她尊重我的决定。”亦海语气变得兴奋,“只是,我妈说,最近大哥心情很难受,要我们不要太刺激他了,短时间内分开一阵子,等大哥的事过去后,她再想办法开导他。冬儿,你说,我妈是不是很开明?”
我好想笑,但无论如何都笑不出声,“她是这么对你说的么?”
“是这么说的。但是”他顿了顿,“但是我并不相信我妈会那么好说话。”
我迟疑了下,说:“呃,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他苦笑一声:“她表现太好了,太大度了。”
我呆了呆,不知该说什么,但心里却稍稍有了点安慰,他没有被他那精明的母亲糊弄过去。
“冬儿,我妈没为难你吧?”
我沉默着,在心里想着,究竟要不要告诉他真正内幕,他却开口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连累了你。”
我深吸口气,“亦海,你妈,她没有为难我。”
成夫人确实没有为难我,她只是表明她的立场,为了两个儿子的幸福会作出手段而已。
“你总是这样,受了委屈也不肯说出来。”他语气闷闷的。
我叹口气,说:“慢慢来,这事儿吧急不得。”
“我妈究竟与你说了什么?冬儿,你快告诉我压。”亦海声音急了。
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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