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滑铁卢战役之后,蒙托隆再次骗取了伺机有朝一r东山再起的拿破仑的信任。在马迈松城堡等待着和拿破仑一起流放圣赫勒拿岛。
现在,在离马迈松城堡约4;400英里远的朗伍德,在一片浩渺大洋中的孤岛上,蒙托隆最后总算成功地排挤了中心人物贝特朗,成为拿破仑的参谋长和最心腹之人,这当然使得一头雾水的贝特朗、歇斯底里的古尔戈以及愤愤不平的拉斯加斯心怀嫉妒。拉斯加斯针对其受到古尔戈和蒙托隆辱骂一事同拿破仑大吵一架后,在记录完自他1815年来圣赫勒拿岛后拿破仑私下同他的谈话及其他的种种回忆之后,于1816年11月愤然离去。已是自身难保的古尔戈攻击拉斯加斯,说他来圣赫勒拿岛的目的只是为了回法国后“有闲谈的资料”,为了“写些轶事,从中渔利”(事实上,拉斯加斯在拿破仑死后不久发表了8卷本的名为《圣赫勒拿岛回忆录》的书,该书记录了他同拿破仑的数次长谈)。蒙托隆对于能赶走神经紧张的拉斯加斯非常高兴,现在他和拿破仑之间就只剩下两人了。
事实上,哈德森·洛最初命令拉斯加斯离开朗伍德是因为他了解到拉斯加斯曾奉拿破仑之命贿赂一名仆人替他们给欧洲送过两封信。但不久之后,当总督表示允许拉斯加斯再次回到拿破仑身边时,拉斯加斯却恳求让他搭船回法国。由于受尽蒙托隆和古尔戈在拿破仑唆使下对他的羞辱,拉斯加斯再也不愿见到这位伟人了。
朗伍德r益严酷的环境并不是因为那里长期y雨、多风的y霾气候所致。拿破仑经常对这寒冷、死气沉沉的天气反应过度。因为这只会加重他的孤独感,只会让他与詹姆斯敦甚至岛上的居民愈来愈疏远。自从拿破仑命令他的全体随员同英国人保持距离后,在自我封闭的环境下每个人备感神经紧张。
女眷是最先有所反应的,尽管哈德森·洛为她们提供了打桥牌的桌子、一架钢琴、数百册书,但女眷之间常常发生争吵,天天都有摩擦发生。漫长的r复一r的夜晚,她们玩的无害的惠斯特牌戏,常常演变成口角,法妮·贝特朗愈来愈无法忍受“那个女人”——臭名昭著的蒙托隆伯爵夫人。即使偶尔她们和拿破仑凑在一起玩牌或下棋,也因为拿破仑的作弊(拿破仑在马迈松就是如此)而被搅得兴致索然。对于古尔戈来说也许更糟,因为与贝特朗、蒙托隆不同,他既没有妻子也没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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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英雄末路(6)
当然,拿破仑自己的情况也一样,生平头一次他没有自己的女人,甚至也不想女人;因为他的内心越来越压抑,健康状况也每况愈下。“我并不是很喜欢女人,”他在朗伍德说,“或任何一种游戏、或是另外什么。我看我是个纯政治生物。”他对于那些眼下在法国受到他的政治风潮波及的人也毫不同情。当得知百r王朝时曾给他大力帮助的两个人——年轻的拉贝多耶和内伊被捕和处决时,他并没有惋惜或是称颂他们的贡献,相反,只是朝古尔戈笑了笑,说:“一个人永远不应该自食其言……我轻视叛徒(他们在回到他身边前曾宣誓效忠路易十八)。”古尔戈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坐在那里目瞪口呆。这难道就是他用生命和事业为之鞍前马后的大英雄吗?如果他对这两个自愿为他而死的人都这么评价的话,一旦他古尔戈有个三长两短,他又会说自己什么呢?至于说到拉斯加斯,蒙托隆和古尔戈两人都对他的离去感到高兴:古尔戈称拉斯加斯是“j诈的小人”。拿破仑对拉斯加斯的离去好像只感到一点遗憾,那就是他的英文课无法再继续了。拉斯加斯曾努力辅导拿破仑的英文,但进展不大,这一点从拿破仑给拉斯加斯的最后一封英文信中就可以体现出来;信中,他承认学语言是件十分
困难的事,必须趁年轻时努力才是。
拉斯加斯走后,古尔戈受到贝特朗和蒙托隆更猛烈的攻击,他现在常常喃喃自语“走了,走吧”,而拿破仑却躲在后面偷笑。和假军人、新贵军人蒙特隆争宠的古尔戈发现他的对手在拿破仑王国中的地位已经超过了他。 现在,蒙托隆甚至拿古尔戈曾在布里埃纳救过拿破仑但拿破仑一口否定之事对古尔戈进行揶揄取笑。但那事是千真万确的。古尔戈大怒,向蒙托隆提出决斗。但欺善怕恶的懦夫蒙托隆退缩了,拿破仑进行了g预,禁止决斗,并批评了古尔戈,却没有批评蒙托隆。
这是最后的羞辱了,古尔戈请求拿破仑让他离开该岛,并很快就获准离去。拿破仑对古尔戈还有一点不满,他在给他母亲的信件中将岛上的生活说得很好,说哈德森·洛给他们的待遇十分慷慨。其中的一些信件落入巴黎官员手中,这些描述和此前拿破仑对岛上的描写截然不同,引起哗然。
1818年2月13r,古尔戈离开了朗伍德,在总督官邸附近的一间农舍里待了几个星期,等下一艘船到来。拿破仑拒绝支付他按理应该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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