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佬,而最后的结论就是这一切都是英国人搞的鬼。至于法国人,他们是多么无耻地出卖了他啊!但他会还他们以颜s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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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萨克森战役(1)
“在这场战争中,女人和士兵的妻子们才是真正令人同情的。”荷兰前王后奥坦斯在谈到法国入侵俄国的战争时这样说道,“好像全法国人都到了俄国似的,我们的祈祷、恐惧以及希望都倾注在这场战争中。法国从来没有如此孤立无援过; 只要一想到战场离法国如此遥远就够让人害怕的了。”拿破仑在他的《第29次陆军公告》中是这样描述他的这次失败的:“帝国在世界上的强大地位遭到如此的翻转,民族的骄傲遭到如此沉重的打击!这个以前曾是我们手下败将的巨大的北方帝国(俄国),如今却令法军丢盔弃甲、伤亡惨重。尽管我军受到重创,但我们在他们眼中仍然是征服者。”
深受惊吓的奥坦斯又补充道:“我们深切的悲痛正如我们所受到的这场灾难一样沉重,每个人都在哭泣。长久以来深深信赖、并且只听命于一人的法国,如今面对战败的消息既意气消沉又惊慌失措,但是尽管如此,法国在重新振作起来,再一次为面对未来做好准备。”
正如拿破仑曾希望的那样,他在巴黎的露面大大消除了公告造成的不利影响——“他的突然回国,他那坚毅、自信的态度令我们内心的绝望一扫而空。再没有对于这次败绩的议论之声了。我们深感羞耻而无颜抱怨,况且,民族的尊严不允许我们在所做出的牺牲的y影中久久徘徊”。至于谈到拿破仑,“他看上去似乎有点疲倦,失神地沉思着,但他却没有崩溃……他在困难或悲痛的时候最能把握自己”。事实也是如此。拿破仑那过人的智慧总能克服挫折——无论挫折有多么严重,他能够将自己和发生的事件保持一定距离,从而用旁观者的眼光冷静地分析判断这场失败——这场令他损兵折将50多万人并将导致帝国崩溃的惨败。
我为我所读到的一切感到十分担忧,我问他军队的损失是否真如公告所说的那么惨重。他用显然是十分沉痛的语气回答我道:“我讲的全都是实情。”
事实上,这远没有道出全部实情,远没有道明真正的实情,因为这场战争本身是不必要的。全世界,乃至法国人民都要求和平,这是千真万确的,只有他一个人反其道而行之,要人们流更多的血。公告没有提到的是,从纯战术或是逻辑的观点来看,整个战役的计划是糟糕的,执行也是盲目的,这场战役甚至超过了拿破仑的能力所能承受的限度。
就在数星期前,奥坦斯回忆道:“没有哪个一年一度的嘉年华会有1812年的狂欢佳节那么多姿多彩的了。”每个人都对拿破仑战无不胜的神话深信不疑。“一个接一个的舞会和聚会,似乎是想表明我们刚发动了历史上最大规模的军事远征。举国一片欢腾,我们的朋友们欢欣鼓舞,我们的全部抱负正在实现,我们的所有希望正在满足。”接下来的数周在焦急的等待中度过,随后便传来了全军溃败的消息。多姿多彩的狂欢节逐渐失去了光彩,人们变得越来越忧虑了。舞会仍在继续,因为这是他们的习惯;但参与舞会的人已寥寥无几,狂欢的气氛荡然无存。
拿破仑回到凡尔赛宫准备休息14天并处理一些杂务。但是,回来后不久,他又一次从马上摔了下来——在维也纳以及他动身渡过涅曼河前往莫斯科前也发生过类似情况。这引起了一场关于凶兆的迷信传言,这次拿破仑被迫在床上躺了几天。这对于反思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了,前来看望他的奥坦斯认为这应当是有效的。“我至今也没有怀疑过我军在俄国所受的重创是惨烈的,在这种情况下,皇帝陛下应当将一些大规模的计划往后挪一下,以便有充裕的时间反省以及考虑今后的事……我对于他个人为争取和平而做出的最大牺牲毫不怀疑,这是全法国乃至全欧洲所真正企盼的和平。”她这样说道。
“夫人,作为一个如此了解皇帝陛下x格的女x,您可不可以如实告诉我,您认为皇帝陛下能否为我们全欧洲最终带来和平呢?”新任奥地利驻法大使卡尔·冯·施瓦岑贝格亲王这样问她。当然能,她断然回答,尽管不排除这种可能——即皇帝陛下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而将发动另一场战争。但是奥坦斯彻底错了。看上去,这次在俄国吃的大败仗以及最近他又落马的不祥预兆并没有令拿破仑头脑冷静,反而更促使他想发动新的战争以扭转败局,因为战败对他只是意味着羞耻和军事上的判断错误, 这是拿破仑不能容忍的。
如果说拿破仑从这场对俄战争中学到了什么的话,那就是他不能同时在两个不同的舞台演出两场战争。因此,1813年1月4r,拿破仑命令陆军大臣克拉克指示约瑟夫·波拿巴将其军队从首都马德里以及卡斯蒂尔撤走,将他新近组建的总部远调到北方──镇守于巴利阿多里德通往法国的主要g道。同时,拿破仑同意让他成为军队总指挥,即允许由约瑟夫取代已被拿破仑召回法国去的——被约瑟夫称为“那个浑蛋”的——傲慢的苏尔特元帅。现在,约瑟夫集中力量镇守北方,巩固巴利阿多里德以及比利牛斯的阵线。然而,拿破仑并没有告诉他的哥哥,这是法军统治西班牙的扫尾工作。拿破仑也没有告诉约瑟夫,他不久之后将写信给斐迪南七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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