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只抱着腻歪了一小会儿;邵钧就不行了。
罗强撑起上身;揉了揉邵钧的头发,问他想不想s。
邵钧苦笑;一把抓起枕巾;顶到头上;舌头伸出来翘到嘴角,给罗强摆了个嗝儿p挂掉的表情。
他哪受得了?他都这样还能s得出来?他p股疼,他那金贵的少爷p股!
邵钧半卧半趴在床上,表情痛苦着。他的p股不能动弹,一动就跟针扎针戳似的。他刚才不管不顾地硬来,硬上,想让罗强疼,也让自个儿疼。这会儿罗强下身上沾了零星的血丝,那都是邵钧自己的血。
罗强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套上内k,跑出卧室,烧了一壶开水,麻利儿弄出一盆热水。
这小破房子,洗手间是那种老式的小黑屋,转不开地儿,而且也没浴缸。
罗强只能让邵钧侧躺在床上,一条手臂从身后搂着,抱孩子似的慢慢哄着,拿毛巾帮邵钧清理,细细地擦拭身体。
邵钧p股都肿了,红扑扑的,猴子似的。jy慢慢流出来的时候,那感觉像shī_jìn,诡异地难过,让他不由自足抖了一下。
罗强皱眉,心疼,骂了几句。
这不省心的馒头,闹什么?怎么闹还不都是老子难受,老子心疼!
小屋里也没药箱,罗强从抽屉里翻出半管消炎软膏,凑合在邵钧红肿的地方抹了一些。
罗强说:“真感染发炎咋办?你知道你没脾吗?你知道你不是个正常人儿吗还拿自己当正常人!”
邵钧疼得哎呦哎呦得,嘴上还不服:“谁忒么不是正常人了?你爷爷身体好着呢,以后还不能c了是咋地?”
罗强气得没辙:“……”
邵钧挣扎着扭过头,换了个姿势,把脑袋枕到罗强胳膊上,枕舒服了,勾勾手。
罗强凑过头来。
邵钧嘿嘿乐了,脑门还浮着一层汗,说:“我忘了告诉你一好事儿。”
罗强冷哼道:“你还能有好事儿。”
邵钧说:“最近一直没机会跟你聊,没告诉你。我前一阵上北戴河疗养,一群老专家围着我给我复查,开方子,你猜怎么着,在我身上有了新发现。”
罗强让这人说的直皱眉,低头摸着,掂了掂,不屑道:“有啥新发现?你比别人多长一个j巴两颗蛋?”
邵钧一掌挥开罗强粗鲁猥亵他的手,白了他一眼,得意道:“你三爷爷就是跟别人不一样,我比别人多长了一个副脾!”
罗强对医学方面一窍不通,听邵钧白呼了一大套,略微听出意思。
邵钧确实比普通人多长了一块脾,说白了就是一个“备用脾”。这块副脾长在不太显眼的位置,一开始没发觉。这一回正主儿给摘了,腾出了地方,医生才发现邵钧天生自带治愈功能,身体里配了一个副的,人群里百分之七八的几率,就让邵钧赶上了。将来邵钧身上的免疫系统会逐渐恢复,副脾经过移位,改造,能够替代摘除器官的功能。
罗强都不太相信有这好事儿:“真的?没蒙老子?”
邵钧得意:“我就是比别人牛呗。”
罗强上下打量邵钧光溜溜的肚皮:“以前咋没发现?长哪了?”
邵钧:“以前没发现是他们笨!……”
罗强用手脚摁住邵钧的四肢,问:“长哪了?给老子看看?”
邵钧哈哈哈地乐:“藏着呢!藏起来了!就不给你看!”
罗强伸手下去,揉搓邵钧软乎乎的蛋,邵钧表情十分诡秘,脸突然就红了。
罗强瞪了几眼,顿时乐喷了:“不是吧?……你他妈的还真给长那地方了?!”
“老子检查检查,你到底长哪了……”
那百分之七八的少数人里,邵小三儿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异类。别人的副件一般长在小腹那一套器官里,就邵钧,新鲜了。他的副脾藏在脏器下面,隐蔽在他左侧g丸后面某个角落,要不然医生都查不出来呢。
两个人互相勒着脖子瞎闹,笑着,床上一阵叽咕闹腾,翻滚,赤条条的,滚成一团。
罗强眼底动容,突然抱住邵钧的头,在邵钧额头上,重重地,狠狠地,亲了一大口。他知道邵钧是在安慰他,他这一颗愧悔纠缠的老心肝,放下了一大半……
邵钧趴在床上,脑袋枕在罗强结实的小腹上,歇着。
昏暗的小屋里,罗强打开床头小灯,黑眉和睫毛在灯下微微颤动,给邵钧钉制服衬衫上扯掉的那两粒扣子。
罗妈妈当年教老二g家务活儿,做饭,洗衣服,用缝纫机给床单被罩锁边,那时候可没想到,罗家老二能有今天,坐在床头,给三少爷缝扣子。
穷人苦孩子出身的,g活儿手脚也麻利,不多废话。罗强在客厅走廊里走了一路,不声不响地,顺手就把一堆脏衣服都拾掇了,丢到洗衣机里。少爷足足攒了一个月的小裤衩臭袜子脏制服,罗强就钉扣子这一会儿工夫,厕所里一锅衣服洗完了。
邵钧扭头瞄了瞄自个儿的p股,想起个事,哼道:“老二,你们家小三儿上回那倒霉事,我逗你来着。”
邵钧觉着自己这就是报应。他不情不愿地坦白道:“你们家三儿,根本没缝二十多针,我估摸着,十针撑死了,那地方就那么大点地儿,二十针够把他p股缝儿整个儿缝起来了!”
罗强骂道:“c。”
邵钧嘟囔:“你还c?你快别c了,再c我就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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