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爷“淡出”才几天,七班大铺难不成有别人罩了吗?
就甭想。
罗强一把接牢,要不是他手快,这一罐子差点儿砸到他的蛋。
罗强拿到手里一看:“红牛啊。”
邵钧蔫儿唧唧低声哼道:“补充体能的。”
罗强嘴角浮出小表情,难得心情畅快,也难得看见三馒头心情这么好,逗了一句:“补什么体能?这玩意儿就是勾我火的,喝完了老子夜里睡不着觉。”
邵钧斜眼喷道:“别他妈扯了,你还当你喝的是伟哥啊?”
罗强无声地乐,露出白牙。
场上两个队比分僵持,场下两拨拉拉队扯着脖子喊。
罗强好几次忍不住伸着手怒指;邵钧修长的身形在场边跑来跑去,比场上队员还忙。
大比分1:2落后着,邵钧手里小红旗一挥,冲罗强一摆头:“老二,上,把分儿给我追回来。”
罗强抛下浴巾,整了整背心和大短裤,赤着脚,宽厚的肩膀在y光下泛着铜光。
俩人擦肩而过时,邵钧眼对眼指着罗强:“这场一定得赢,输了我饶不了你。”
罗强从睫毛下递过来一个眼神,哼道:“赢了你就饶了我?”
对方那两位人高马大的,居高临下扣球,顺子在网前拦网没拦住,球从指尖撩起来,空中一道弧线,罗强从后场跑起来,蹿起来一记爆扣,像是特意扣给邵钧看的,扣得对手满地蛙跳……
这场比赛打得昏天黑地,每一局都打到二十七、八分,才能分出胜负,眼瞅着从午后打到傍晚。
罗强穿的短裤,右腿裹一条深蓝s护膝。
休息的空档,邵钧忍不住问:“你腿成吗?不成就别打了……我刚才跟你说着玩儿的。”
罗强甩掉脑门上的汗:“老子马上就赢下来,你等着。”
打到第五局,顺子有一回后仰救球,“哎呦”一声,直接把脚脖子给崴了,疼得直咧嘴,让俩人架着下来。
邵队长这边伤了一员主力大将,对方那啦啦队士气立刻就起来了,拼命叫好。
胡岩不爽了,挣着脖子回了一句:“叫啥?再叫灭你丫的信不信!”
对方叫得更猛,小胡同志g瞪眼使不上力。他个子实在太矮了,打篮球还能混个控卫,打排球就彻底沦为茶水小弟。
比赛到了最白热化紧张的时刻,场地对面的二队阵容里,小周警官把武装带解了,衬衫裤子扒了,一身短打扮上去了。
邵钧这滴溜转的精明眼睛,一眼就瞧见了,站到凳子上指着问:“嗳,嗳,周小滨,你谁啊?谁忒么让你上去的?”
小周警官瞪俩大眼睛,牛哄哄地一晃脑袋:“老子二队的人,老子为嘛不能上?”
邵钧吼道:“废话!你、你、你给我下去,不带你们这么玩儿的!”
周小滨说:“规则里没说管教不许上,咱们这打的是‘警犯混合队’!……是不是啊监区长?监区长你说我能不能上?!”
监区长拎着小红旗,坐在高椅子上当裁判呢,眯着眼睛一挥旗子,上上上,打,热闹,赶紧结束了老子吃饭去,都坐仨小时了累死老子了!
你妈个“警犯混合队”!小邵队长气得一脚扬起一片沙子。
邵钧为啥不想让小周队长上来?周小滨那家伙以前在他们警校就是业余排球队的,身材又高,站直了在网前摞罗强半个头,这不摆明了到最后决胜局,来一招杀手锏,憋着想灭我们吗!
自己这边刚刚伤退一名主力,对方换上一员虎将,邵钧这回彻底坐不住了,骨子里争强好胜的倔脾气,卯上了。
小马警官已经脱了制服,跃跃欲试:“谁怕谁啊?他们敢上混合队,咱也上混合队,我跟罗强打。”
马小川脱掉衬衫,露出一身白条r,白s背心,也很年轻,也帅气着,从罗强身边擦着肩走过,要拉罗强一起上。
邵钧也不知怎的,就看了那么一眼,突然眼球发热,心里膈应了一下,开始不爽了。
邵钧低吼:“川子,你给我回来。”
“就你那两下臭球,还不如我。”
马小川还不愿意下来:“你都多久没打过球了?就你那身子骨……”
邵钧不屑地哼道:“三爷练排球那会儿,你们还不知道在哪混呢。”
邵钧说着把警帽一摘,露出一丛乱得很酷很有型的头发,就地解裤腰带,两只靴子甩出几米远,丢在沙堆上……
罗强站在场边,视线追随着人。邵钧锃亮光滑的肩膀擦着罗强的胸口走过,罗强低声问:“行吗?”
邵钧知道罗强问的什么。
邵钧低声说:“我好着呢,甭担心。”
他确实好着呢,他简直太好了,比罗强都结实。修养生息这半年,浑身贴了一层肥膘,因为见y光少,皮肤都比以前白了,小腰粗了一寸半。
邵钧和罗强俩人在场上,也不需要讨论战术与站位,很默契地一前一后,邵钧站在网前调度,罗强站在后场冲杀。
罗强玩儿了一记跳发球,大力发球直接让对方吃了个“卧果儿”,把球接怀里去了。
邵钧得意洋洋喊了一声,用力地鼓掌,冲罗强笑出一口白牙。
邵钧接发球时姿势半蹲,在网前专心致志,给罗强撅出一个夏威夷的p股。原本就很挺很翘的臀部,因为紧张和专注,肌r更加紧绷,小腿勾出两道漂亮的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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