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多少年心肠里都泛不起一丝波纹,直到遇见这么个1i劬清澈纯净的眼珠像能看穿罗强的心,看透他的魂,让他心甘情愿地臣服,让他甚至不敢碰,不敢玩儿,玩儿不起,怕太艰难,怕会伤篶怕难以挽回?br /
两人眼神混乱,对望了半晌,罗强下意识地四处寻么就着手能用的东西,被邵钧攥住手指。
邵钧撑起身够着,目标明确,从前座的小储物箱拎出一管东西,几包安全套,一声不吭丢给罗强。
罗强仔细一看,哑声道:“……你这么想我?”
邵钧还嘴硬着:“谁想谁啊?”
罗强压上去,故意粗鲁地挑逗:“抹p股的东西你都自个儿准备了,咋不自己通好了等老子c?”
邵钧涨红着脸,狠踹一脚:“你滚蛋!……要么给我闭嘴,要么麻利儿滚!”
邵钧嘴里骂着,嘴唇却抖动出笑,又忍不住脸上发烧,烧出来的熟石榴的颜s,让罗强眼热……
罗强用腕力狠命钳住人,膝盖从后面分开邵钧的双腿,故意用力一拱,把邵钧拱成个跪伏的姿势。
邵钧咬着嘴唇,半闭着眼,神s有些难堪,却没挣吧。
罗强用鼻尖贴着邵钧的脸,仔仔细细研读着这人的表情,近在咫尺,心里却是万马奔腾践踏,突然就想放开手,想永远消失。
罗强又问了一遍:“真想要?”
邵钧彻底烦了:“你做不做?你不做要不然你趴下,我其实想c你,你让不让?”
罗强喉咙发哽:“……不后悔?”
邵钧眼里s出愠怒暴躁的光芒,撅着嘴,半晌道:“你让我还能后悔吗?”
……
罗强压住人,看着邵钧在他身下痛楚地颤抖,邵钧光l的脊背肌r结实,线条修长,年轻的皮肤泛着光泽。
罗强的手指很糙,关节肿胀粗大,第一下就让邵钧很不舒服,哼出声。邵钧浑身都绷紧了,撅着腚,两手死死抓着椅子坐垫,猫爪子把坐垫挠得一道一道的。
罗强:“放松点儿。”
邵钧:“……疼。”
罗强:“这么紧?”
邵钧:“……”
罗强:“你没做过?你活这么大个人儿,搞了这么多年,你都搞啥?!”
邵钧:“……”
罗强皱眉,突然忍不住想骂人,又心疼得快要吐血:“你小崽子明明就没做过,还成天跟老子眼前得瑟,什么姓邹的,姓王的,上面下面的都玩儿过多少回了,这话都他妈谁跟我说的?!”
邵钧这回真露了底,脸s涨得水红水红的,撅着嘴,哼哼着:“我怎么了我……你就不能轻点儿么!”
罗强说:“做过的p股就不是这样儿!你玩儿过吗?你知道怎么玩儿吗?”
“你是那种玩儿的人、乱来的人吗?……”
罗强眼睛突然红了。
邵钧火气也起来了,正要扭头张口咬人,被罗强压上来,狠狠地堵住嘴,舌头纠缠,深深地吻,心都乱了,熬不住,舍不得,又放不开……
罗强用手掌不停抚摸邵钧的后背,腰,臀部,一根脊椎一根脊椎地从上至下往复亲吻,帮这人放松身体。三根指头送进去时,邵钧整个后背浮出一层热汗,后p股上汗和着油,滑不溜手,让罗强快要骑不住人,直往下滑。
邵钧双眼发红,脸彻底埋进手臂里,罗强从背后含住他的耳朵:“三根指头你就受不住,待会儿老子上那‘五根手指头’,你咋办?”
邵钧眼角还是湿的,突然乐了,骂:“别扯了,你哪有那么粗!”
罗强眼球也是红的,发肿,声音竟然有些抖,从来没有这样过,粗鲁地哑声说:“你试试老子有没有这么粗……”
罗强在自己健壮的身体上抹油。他下身还沾染着邵钧黏腻的口水。邵钧刚才压着他,胡乱舔他,口水顺着他股沟处往下流,舌头偶尔碰到两颗蛋,那种隐秘的销魂感,让罗强渴望得发抖……
他一条铁臂搂住邵钧的腰,从背后抵住后臀,用眼看着,硬物像撕扯着自己的血r割裂着自己的心,一寸寸捅进邵钧的身体!
身下的人臀部猛地一夹,万般痛苦似的,浑身都抽缩了,又被罗强的重量压制着反抗不得,疼得“嗯”、“嗯”地闷哼。
罗强一口气捅到了底,那滋味儿就好像捅得不是下面的人,而是一把利器直直地戳进他的心口,让他跟着一起疼,一起摧毁。
他以为自己能扛得住邵钧,这一路能忍住不做,安安稳稳地把这馒头“送”回去,然后让一切都结束。
然后就发觉自个儿错了,傻了,而且是天底下最自私、最龌龊、最不可救药的混蛋!
罗强一口咬住邵钧肩头的肌r,闭上眼,最终全部没入邵钧的身体。自从入狱,认识了馒头,熬了这么多年,就没真正c过对方一根指头,都快把自个儿熬g了。罗强也是正值盛年欲火旺盛的老爷们儿,心里能不想吗?罗强现在回想起来,甚至已经记不住,五年前蹲看守所的时候,他最后一趟c的是谁的p股,脸和腚早都记不清了。他眼前,心里,就只剩下邵钧一个,邵钧的身躯,邵钧的臀,邵钧的腿,邵钧一双红彤彤的眼。
肠道紧致的肌r夹裹着他,吞没他,那种瞬间令人眩晕的温暖感,窒息感,从没有过的占有欲的满足感,被包容的感觉,眼前腾起一片雪花白,白得发光,发亮,让他仿佛迈进了天堂,这辈子他还从来没见过长啥样子的天堂……
……
整个车子上下震动着,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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