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
当胖婶的大嘴一张一合,继续滔滔不绝地说些奇闻异事的时候,电话铃忽然响了。
胖婶脱口而出:“这电话肯定是找我的。”
“啊?找您回去啊?”小雨一跃而起,脸上带着喜悦的色彩,接起了电话。嘿,还真是找胖婶的
“是吗?你可千万别让他来啊!”胖婶的语气激动,挂了电话后站了起来。大家眼睛一亮。
刘梅赶紧客气地说:“这就要走呀?”
“不走,我去洗手间。”说着急急忙忙地奔向洗手间。
刘星和小雪出来,小雪见了,有些垂头丧气地说:“妈,她要是不走的话,咱们是不是还得留她在这儿吃饭呀!”
刘星嘿嘿笑道:“留客人在家吃饭是有学问的。第一呢,是跟客人客气客气;第二呢,就是暗示客人快点走。所以呢,我们该‘留’胖婶吃饭。”
正好胖婶从厕所走出来,刘星迫不及待地说:“胖婶,要不您就留在我们家吃饭吧。”
“这多不好意思啊。”胖婶犹像不决地说。
刘星赶紧推波助澜:“我们家没什么好吃的,就昨天晚上剩下一点儿东西。”
胖婶一听,嘈地就站了起来:“这哪行啊,大过年的。”
刘星自鸣得意地冲着小雪挤眉弄眼:“怎么样,有效果了吧。”
“我给你们露一手,你们在这儿聊天,甭管我。”胖婶挽起袖口就奔向厨房。
刘梅赶紧拉住胖婶:“这哪行啊,哪能让您在我们家做饭啊。”
胖婶古道侠肠地说:“这有什么呀,大过年的,都是现成的。我就妙几个菜,做一锅粥。”
刘星这才知道什么叫弄巧成拙:“胖婶,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小雪不屑一顾地看着刘星:“这回载了吧,叫你逞能!哼,刚才还对人家……好意思啊!”
刘梅推了推夏东海悄声说:“夏东海,你还是赶紧想想辙吧。”
夏东海分析:“胖婶是不是找咱有什么事啊?否则大过年的,干嘛呆在咱们家不走呢?”
就是啊,这个胖婶到底有什么事呢?
“丁零零”清脆的门铃声再次响起。
夏东海一家五口相互对视,禁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天哪,不会又是来拜年的吧。
刘梅心惊肉跳地打开门,却发现一个陌生男子探头探脑地站在门口。
“你找谁啊?”刘梅替惕地问。
“我找陈小兰,别人都叫她胖婶。”陌生男子笑眯眯地冲着正在择莱的胖婶亲热地叫:“姐。”
姐弟三人这次彻底绝望了,不但胖婶没弄走,又多了一个。
小雪气呼呼地关上卧室门:“都怪你,害得我的鲜花也买不成了。”
刘星无奈地说道:“怎么冲我来了?又不是我打电话让胖婶来的。”
“怎么不怪你啊,如果不是你把网球拍借给鼠标,鼠标能这时候来道歉啊?”小雪怒气冲冲地说。
刘星不服气地说:“他不就待了三分钟嘛。”
“三分钟,这是黑色的三分钟!”小雨比画着手指说。
小雪继续不依不饶:“小雨说得没错,这是黑色的三分钟。还有,你胆敢搜自把我的网球拍借给鼠标,而且还给我弄丢了!你赔我一个新的!”
刘星无奈地说道:“别生气,气大伤身。妈刚说的,过年不能生气,否则这一年都会生气。我等会儿就给你买了,还有……”刘星将头凑到小雪耳边,低声道,“你对我这么凶,你是不是要我以后都不喂饱你下面啊?”
小雪一愣,继而脸一红,说道:“我忍住!”
刘星惯性地接了下去:“也不要忍,否则一年都要忍气吞声。”
小雪猛然抓起枕头冲着刘星砸了过去:“我扁你!我让你一年都挨扁!我打!我打!”
于是刘星在惨叫声中落荒而逃。
而客厅里的另一个弟弟,此刻也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姐。”男子哀求地叫着胖婶。
胖婶冷言冷语地说:“你别这么叫我,我不是你姐。”
男子赶紧挪到胖婶身边坐下:“姐,你就再原谅我一次,我真的都改好了。”
胖婶冷哼一声,不置
可否。
“姐,我原来借的钱我也都还清了。”
“你还了可以再借呀。”
“姐,我跟小燕要复婚了。”
“你复了可以再离啊。”
男子抱住胖婶大声地呐喊:“姐,我真的是痛改前非了。”
胖婶使劲戮着他的脑袋:“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在厨房里做饭的刘梅看到两个人的争执,忍不住要劝架。夏东海一把拦住,悄声说:“让他们好好交流一下。”
“姐,我可是你从小亲手给拉扯大的!”当男子说完这句话后,胖婶再也忍不住了,愤怒搞的小宇宙彻底爆发了,嘴里的话语就像机关枪一样,洲突突突地带着火药味:“我有病啊!我把你从小拉扯大,就是为了你现在把老妈气病?把老婆打走?最后妻离子散?你说!天下哪有这样的弟弟?”
“啊—”胖婶话音未落,就被一声惨叫吓了一跳,刘星惨叫着狂奔过来,“老姐,别打了,停战行不行?”
小雪举起的枕头再次毫不客气地拍在他的头上。
刘星欲哭无泪:“你都追杀我半天了,是不是该歇会儿了?难道……想谋杀亲……夫……”最后的夫字说的很小声,只有小雪听到了。
小雪怒发冲冠:“本来一个阳光明媚无限美好的新年,都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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