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外面,只见他头戴棉帽、眼戴墨镜、口戴口罩,捂得严严实实。
夏东海忍不住问:“老胡,你还能坚持吧?”
胡一统一听连忙心虚地说:“你干吗喊我名字呀!
夏东海无可奈何地说:“我这是担心你,今天可是三十八度!别热坏了,赶紧把口罩拉掉凉快凉快。”
夏东海正要帮胡一统脱口罩.胡一统躲避不迭:“别脱!别脱!别人认出我来怎么办?”
正说着,一邻居经过,顺便打了个招呼:“夏导,买菜呀,哟,老胡怎么穿成这样?发烧了,这种天容易生病,当心身体!”
夏东海和胡一统愕然地目送邻居走去,胡一统喃喃自语地说:“不会吧,一定是碰巧,巧合·一”话音未落,苏洁经过,也向他们打招呼:“这不是老胡吗?你不热吗?”
胡一统拉下了口罩,无法置信:“你怎么也知道是我?”
苏洁奇怪地说:“擒匪英雄老胡嘛,报上都登了照片,现在谁不知道你呀!”
胡一统和夏东海面面相觑的时候,苏洁感叹地说:“听说你搬过来住几天,那咱小区的治安可就拜托你了!”
夏东海不由问道:“这你怎么知道的?”
“你们家小雨说给我们家毛毛听的!他可是到处宣传老胡的英雄事迹,你还打算把抢劫犯同伙也抓进去,是吧?群众可都指望着你哪!”
胡一统欲哭无泪地说:“怎么,大伙全都知道了?
苏洁慢条斯理地说:“那倒不是全知道。”
夏东海暗自庆幸:“还好,回头得跟刘星和小雨交代一下,别让他乱说。”
结果苏洁最后一句话打破两人残存的幻想:“也就是咱小区里的所有住户罢了。”
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胡一统就犹如惊弓之鸟躲在家中不出门,甚至连回家的人都要盘问一遍。
“叮咚—”
有人敲门。
胡一统立刻将刘星拦到身后,压低声音说:“北京烤鸭。”
“什么?烤鸭?”
外面的人愣了一愣。
“我说北京烤鸭!”
胡一统重复了一遍。
“什么烤鸭啊!我是送书的!”
外面那人说道。
胡一统一惊,问旁边的刘星:“你订书了吗?”
“没有!”
刘星淡淡地说道。
“那这肯定是抢劫犯同伙假扮的!”
胡一统非常肯定地说道。
“夏东海先生订的书还要不要啊?”
外面那人叫道。
胡一统一惊:“啊?原来是老夏订的啊?那你就搁门口吧!”
“还没给钱呢!”
“多少钱?”
“二百五!”
刘星一听,扑哧一声笑了,胡一统一听,嘟囔了一句:“怎么就叫这么个数?”
从包里摸出二百五十块钱,从门缝底下塞过去,说道:“那个,您拿好!”
“神经病!”
送书的人拿了钱骂了一句,转身走了。
“说我有病,我看是夏东海有病,买个书上书店不就行了?还搞什么网上订书?吓死人了!”
胡一统叫道。
“嘿嘿,老爸,我看你啊……”
刘星正要说什么,忽然,门铃又响了。
胡一统一惊,立刻压低声音说:“北京烤鸭。”
只听夏东海在门外说:“芝麻开门。”
“老夏,你什么记性.我说北京烤鸭,你应该对宫保鸡丁。再来一次,北京烤鸭!”
“好!宫保鸡丁!”
胡一统唠唠叨叨地把门打开,让夏东海进来。
“你累不累啊,回趟家搞得跟特务接头似的。”
夏东海提着书摇了摇头,“我的书怎么给放门口了?你没让那送书的进门啊?”
“不光是送书的,送报纸的也没让进门!”
刘星无奈地说道。
“少看一天没关系!”
胡一统无所谓地说道。
“啊?那送牛奶的呢?”
夏东海瞪大了眼。
“少喝一天没关系!”
胡一统还是无所谓地说道。
“那修煤气灶的呢?”
夏东海无奈地说道。
“少吃一天没关系……不行,饭还是要吃的!
”
胡一统这下不能无所谓了,“不如我们出去吃,我去化妆……”
还没等两人多说什么,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
胡一统大惊,然后说道:“那个,北京烤鸭!”
外面那人一愣:“烤鸭?不不,请问胡一统先生在吗?我找他!”
胡一统胆怯地问夏东海:“你们家还有另外一个叫胡一统的吗?”
夏东海没好气地说:“你说呢?”
胡一统一怔,从门洞往外看去,门外赫然站着一男子,戴鸭舌帽、墨镜,身穿黑衣。
胡一统脚一软,险些晕倒:“抢……抢……抢劫犯……同伙!”
夏东海也紧张起来:“你没认错?”
胡一统哆哆嗦嗦说:“就是他跟踪我,他这身打扮和那天的跟踪者一模一样!怎么办?”
正犹豫时,有人拿着棍子、麻袋、绳子递到他们面前,却是刘星。
胡一统不解地问:“干吗?”
刘星无奈地说道:“抓匪徒呀!我想你们也需要这个,你们自个儿好好抓,我回房了!”
将东西递给他们,刘星回房,同时心想,要真是抢劫犯的同伙,还会这么客气,叫你先生?
门外男子不住敲门,就在夏东海和胡一统犹豫不决的时候,小雪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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