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志国在提审室扑了个空,急忙又返身追出去,正好看到amy被大钊他们左右押着,推搡着上了车!不等他开口,车子已经如离弦之箭般地疾驰而去,扬起了一片漫天的灰尘……
他狠狠地跺了两下脚,取出手机,一边拨起了大钊的号码,一边往回走,他的军帽和徵章还丢在监控室里,他必须回去拿,顺便也要跟李所长告辞一声,谢谢他这次的大力协助。
大钊是隔了好几秒钟才接的电话,还得意洋洋地跟他说,“报告连长,我们已经顺利完成任务,女犯人现在已经在我们车上了,下一步,请指示!”
孟志国立即恼火三丈地骂开了,“指示个p!你这小子进来之前,为什么不给我打个电话?你脑袋抽筋了,是不是?”
大钊没想到,会被骂个狗血淋头,嗫喻着,半天也没敢吭一声,“………………”
孟志国这时候已经快要走到监控室了,远远地,就看见,李所长正停在门口等着他,只好放缓了语气,“你给我听好了,先别轻举妄动,一切事情,等我到了再说。”
事已至止,他就是再生气也无济于事,只好替这小子兜着了!既然,他照计划说了,是军部临时需要借amy去协助执行任务的,他也只能将错就错?无?错? m.quledu. ,借久一点了!
孟志国这样思量一番,便对李所长解释道,“临时紧急任务,所长请放心,用完了之后,一定会把你的人完好如初地送回来……”
李所长表示了理解。孟志国又谢了一番他此次的大力协助,这才端正地敬了个军礼,昂首阔步地离开……
国好在一。**********
宽敞的九人座商务车上,大钊挂了电话,旁边的战友就挨过来,着急地问道,“怎么样?连长什么指示?”
大钊被骂了一鼻子灰,正没处撒气呢,被战友这么一问,立即怒打了一记那人的帽子,学着孟志国的腔调骂道,“指示个p呢!让我们等他回来再说。”
战友的帽沿被他打下来,盖住了眼睛,又嘻闹着推了他一把,不解地问道,“那是什么意思?咱还要不要按预定的计划行事?”
大钊整了一下被他弄乱的军装,不太高兴地说,“啥意思?应该是问出口供来了吧?我听连长的口气,好像是要取消计划了,让我们别轻举妄动呢,咱买了这么道具全没了用武之地了……”
战友也觉得扫兴,轻声嘀咕着,“可不是?俺还特意买了辣椒水,要给那女人灌个人仰马翻的,现在也用上不了……”
旁边还有一人插话道,“那个,大林还买了皮鞭,一百多块钱呢……”
话语中的嘲讽、取笑意味浓郁,三人一起看向另一边身形略显瘦削、鼻梁上架了一副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大林,他是程司令的通讯兵,平时常与文书打交道,这次还是求着他们几个把他捎出来的,大家怕他身手不好,大多数时候都叫他守在车上,没想到,他居然还下车买了皮鞭这玩意儿……
三人煞有介事地全将目光集中在他身上,没一会儿,三人竟然就异口同声地喷笑出声,“大林,真有你的!看不出来,你还好这口啊……”
大林这下可尴尬了,推了一把鼻梁上的眼镜,连忙摆手,着急地辩解,“不是……我不是要玩那一套,我就是……就是想拿来吓唬她的……”
三人分明不相信,又一齐起哄地嗤笑出声,“去去去!别解释,解释就是掩饰!咱仨也是男人,你肚子里的那点花花肠子谁还能不知道?大钊,咱再去买两付手铐给大林……”
又有一人附合道,“哎,要得,再给那女的买一套女仆装,前胸镂空的那一种,哈哈哈……”
几个人就这样旁若无人、肆无忌惮地当着amy的面,开起了低俗的玩笑,每个人嘴边的狎-笑,都让amy愤怒不已!
要不是她双手被缚在身后,又落在他们的手上,寡不敌众、生怕受辱,她真想狠狠地扇这几个军痞子,每人一个大耳光,教他们敢轻-薄她!
车厢里一阵大笑之后,又有战友问,“大钊,虽然大国连长是说让我们别为难她,可是,我们就这样不做点什么就放她回去,好像有点不甘心呢?”
大钊挑眉,睨了战友一眼,“那你想怎么样?军命不可违!你小子就不怕,一会儿连长来了抽死你?”
那人只“嘿嘿”地干笑,“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那有什么好
怕的?咱又不是被叛国家、背叛首长,连长最多也就是教训几句,不会把咱怎么样的。再说,我们还不是为了帮姑小姐出口气?首长知道了,肯定也不会太怪罪咱们……”
还有一人赞同地附和道,“对啊,大钊,我们这里你最大,你给拿个主意,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这个恶毒的女人!听说,姑小姐又病发了,还不是这女人害的?”
几个人七嘴八舌地议论了起来,大钊看大伙儿群情激奋,加之心里也替姑小姐憋屈,沉凝了一会,便说,“既然是大家的意见,我也不忍拂大家的意,这样,只要不玩出性命来,我这关,通过了!”
众人一阵欢呼,又将黑幽幽地头颅聚到了一块儿,低声闹闹嚷嚷地商议了起来……
amy看到,几个人散开来的时候,均是不怀好意地看着她,心中顿觉毛骨悚然,她曾有耳闻,这些兵痞子不过是一群有证的黑-社会而已,干的事情并不比****盗贼的干净正义,
又想起电视上报导过的、少女惨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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