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装出一副文弱的样子,说两句话喘三下:“我的人里面出了内鬼,若是外面找医者,怕是被人趁虚而入,我观姑娘医术不弱,所以舍下脸来请求。况且最多一个月便回,届时我还得为贵村找那些人报仇雪恨的不是吗?”
奴颜面无表情拆穿谢疏狂:“你没有伤到心肺,喘什么喘,伤早就好的七八,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谢疏狂讪讪发笑,放在捂嘴的手。
又听得奴颜继续说道:“但是你娘胎里带的毒已经深入肺腑,入了骨髓,若非洗髓换血,这病无药可医,你可知道?”
前世里她知道谢疏狂天生有疾,却不知道这病原是娘胎里带的毒。
究竟谢家是怎么样一个龙潭虎穴,竟然对一个尚在腹中的男女不知的孩子下手。
“我会随你去,竭我所能延长你的寿命,缓解你的痛苦。”她虽然不能医治,但是却也能拖延,“但我有个条件。你那护卫谢大和谢五,得留下来继续教导他们,否则我便不去。”
也是顾昀今日太过高兴,忘了说这一茬,不然奴颜肯定不会提出这个要求。
谢疏狂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他本就这么打算的,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既已经说好,第二天一大早谢疏狂就挑了剩下的护卫保护他跟奴颜上路。
先前在奴颜的建议下,家里只剩下一个的姑娘们组在一起睡,头七已过,每个人也不必非在家里守孝。解决了大家独自入睡害怕黑暗的难题,但是奴颜要走,她们顿时仿佛没了主心骨。
还是顾柔儿担起来责任,带着大家继续学拳脚功夫,毕竟,血海深仇,不能不报。
去往龙城的路,若是马车说不得要半月之久,但水路只需五天便可。
于是两人出了洛溪村,到了镇上,便定个船家,要了甲号房两间。
这是个大船,根据人的三六九等,划分甲乙丙三类房,不过最次等还是连号都排不上的船舱。这三个都是在船上头。而甲号房是最好的房间。
但船家接了钱,为难的不敢揣起来:“客观真是不好意思,咱们的甲字号房只剩下一间。您看安排一个人去船舱如何?”
“船舱?”那也逼仄的空间,不管是病愈的自己,还是柔弱的奴颜,都不能去。
“这船上分明那么多房间,我就不信每间都有人,你这是嫌我给的钱不够?我再加一成便是。”
听到银子,船家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但还是摇头,一脸苦笑道:“公子您有所不知,这船早前就被人全包,后来他们空出一间房,允许小人做点小本生意,小人这才破例让您们上船,否则被人包下的船,小人哪敢再接其他的生意?”
“那其他的船呢?”奴颜问道。
说来也真是怪异,这边上停靠的,除了这个大船,其他都是些小船,看起来这仅有的一个大船。着实有几分怪异。
船家脸色一变,语气硬起来,警惕的看着他们:“你们打听这个干什么?到底还想不想坐船?”
或许是手里捏着的银子重的让他舍不得放手,他又放缓了语气,警告似的说道:“不该您知道的事情,就不要知道。外乡人,您若是不上我这艘船,怕是还得等上半个月才有空船。”
小船是没办法走远的。
“算了,”奴颜扯了扯谢疏狂的衣袖,“咱们就一间房好了。”
她又不是那些世家姑娘,没有那么多将就。
谢疏狂心中已有算计,点头同意。况且,能跟奴颜独处一室,他求之不得。
“好嘞您两位这边请。”船家顿时高兴起来,还保证在船上一日三餐,均好吃好喝供着,绝不委屈他们。
几个护卫混在人群里一早边去了船舱,谢疏狂从上船就知道,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果然,刚过子时,他们的窗户就被人偷偷支起,有人伸进来一根管子,是要吐烟?
奴颜坏心眼起,从兜里找出一颗大大的黑豆,伸手就往管子里面塞。
外面那人用力一吹,烟全往自个喉咙里面窜,顿时被呛的连连咳嗽。
就听得外面有人咒骂:“妈的,被发现了,兄弟们,是个硬茬子,咱们直接冲!”
大门被人狠狠踹开,黑夜里,几人的刀泛着亮光,在墙上银光一闪,只可惜刚一亮出家伙,就纷纷全身无力倒在地上。
奴颜拍拍手,踹着就近那肥头大耳的男人,放眼看去,正是白日里那笑的一脸奸诈的船家。
“你们是什么人。”
第9章 鼠疫
“饶命,痛痛痛,英雄饶命!好汉饶命!”
奴颜清楚的知道人体穴位的不同,按下去也会带来不同的伤害。
她脚点在他们的麻穴上,不过轻轻一点,就痛的他们死去活来。
使得他们神志不清,乱喊一通。
谢疏狂看的嘴角微微上扬,原来奴颜还有这样活泼的一面,却是他不曾见过的。
“不必问了,他们应当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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