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事不关己,但蓝洁芸也有这方面的经验,听到这种似喜似羞、犹拒还迎的呻吟,便知那正承受着情挑的女子刻正迷惘於体内勃发的情欲和女x的矜持冲击当中,也不知是该继续苦苦撑持、不要忘形,还是该忠实於体内情欲那最迷人的本能,将所有的矜持完全开放,任由对方大逞所欲,将身心完完全全地交他控制,以情欲那既温柔又chu暴的手段,畅快地将自己送上高潮。
声音中的迷惘是那么惹人怜爱,入耳令人魂为之销,蓝洁芸差点想出声告诉她,就把一切放掉,任他处置吧!只有在这种完全开放的情形下,女方才能享受到云雨那无比欢娱的甜美,只要有任何一点怕羞和闪躲,其滋味都会减去几分…哎,自己怎么想到这种地方来了?一思及此蓝洁芸不由得脸上发烫,她虽是尝过了那最极致的滋味,对赵平予的情意一日多过一日,总还是一方侠女,怎会在这青天白日之下,就想到了男女间的羞人之事?她虽知那滋味是如此地深入人心,令人绝难抗拒,却没想到潜移默化当中,竟已将自己变成了个贪恋鱼水之趣的dàng_fù了吗?
眼儿微启一丝,又想看他又怕被他发现自己心中的迷乱,稍稍睁眼的蓝洁芸却吓了一跳,心中那点绮思登时被赵平予严肃压抑的神情沖的一乾二净。只见赵平予微一咬牙,伸手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一手便勾住了蓝洁芸的纤腰,将她揽在怀中,随即展开轻功,向山顶项家姐妹的居处飞奔而去,这回他竟是一点都不保留地全力飞驰,蓝洁芸只听得耳边风声呼呼作响,四周景物向后疾驰,一开始还看得出轮廓,到后头赵平予奔得x发,脚下犹如足不点地,一方面山风迎面而来,一方面也因他奔行速度太快,蓝洁芸只觉闭起的眼皮被风颳的生疼,竟是什么也看不清楚了。
飞快地奔到了一间小屋前头,随着赵平予停下脚步,蓝洁芸的耳朵也渐渐回复了正常,那迷人的哼声果然是从眼前的小屋中传出来的,只不过屋内的人也未免太急色了点,竟连窗户都没关实,给山风一吹便半敞了开来,将屋内愈叫愈是甜蜜娇羞的迷离软语,一声声地向外吹送。
虽说赵平予拚尽全力、奔行极速,短短时间便已到了小屋前头,但被赵平予抱在怀中疾奔,自己一点儿力气都没用上,蓝洁芸一方面偎依在他怀中,一边也在心中暗自盘算着他的心意。
其实这倒也不难猜,这情迷意乱之声来得蹊跷,山上明明只有项家两姐妹,又何来男女靡靡之音?天门当中除杨逖外,大概也没有人敢在项家姐妹身边弄这男女之事吧!赵平予向来重情,又与项明玉有点儿交情,深知二女绝不会对杨逖有好脸色,若这声响是项明玉落入天门那好色如命的杨逖手中,被他大逞y欲时发出的声音,赵平予既是适逢其会,又岂有不拔刀相助之理?
突地,赵平予想突入屋内的身形被拉了一下,他微微偏头,疑惑地看了看怀中的蓝洁芸。
“别…别那么急…”
蓝洁芸脸儿微红,也不知是因为身在爱郎怀中,还是被屋内那诱人已极的靡靡之音逗的浑身发热,偏偏发觉失态的赵平予虽想松手,她的双手却搂住了自己不放,娇躯更没有半点想离开自己的意思,“屋里头的声音好像…好像…不太对,好像只有女孩子的声音,一点男子的喘息声都没有。平予,我们先…先从窗子看看,等弄清楚里头的情况再说,好不?”
给蓝洁芸一提醒,只觉x中有股火在烧的赵平予停了下来,才仔细去听屋里的声音。的确如蓝洁芸所言,从屋中声响听来,在里面的只有两个女子而已,其中一女软语呻吟,似已被挑弄的欲火如焚,连声音都发着颤,绵绵软软的,听来就令人如酣饮美酒般浑身发热;而另一位女子呢?她似是正忍着什么似的,一点儿声音都不发出来,只偶尔从鼻中漏出一点哼声,其余便连点人声也没有。以赵平予迭经奇遇的内力之深、暗室训练的耳目之聪,就连风云录中的高手,想瞒过他的耳目也是难上加难,更别说是杨逖了,里头确无男子,难不成屋中当真有什么怪异不成?
转了半圈,躲到了窗台之下,两人探头望去,不由得都红了脸,屋中竟是一幅令人心摇神荡、连眼儿都看直了的y艳之姿!只见床上两条水蛇般纤巧修长的胴体缠在一起,两对酥x不住轻磨着,那娇挺上头的蓓蕾硬挺深红如红豆般,似已被体内的yù_wàng弄到敏感已极,光只是互相轻揩便有无比快乐难以抗拒地袭上身来,令人浑身酥软,偏那滋味又是甜美无比,那压在上头、採取主动的女子虽说藕臂似已酥麻,却仍是死命撑着只上身微旋,让敏感的酥x若即若离地互磨着。
比那美女赤裸相拥,轻揩旋磨还要诱人的,是处於下边那女子的娇躯,本来纤细莹白、犹胜珠玉的裸胴,此刻不只被体内强烈的冲动烘的晕红如火,衬着那白嫩肌肤上头引人心动的吻痕,显然在赤裸相交之前,那主动一方的女子已用最灵巧的小舌在她周身爱抚过不知多少遍,没一处敏感地带能逃过那口舌的侵犯。只要是过来人都知道,舌头既软又热,舐到敏感处时那感觉真舒服的无以复加,也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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