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倒没什么,”
想了又想,赵平予实在不愿想像自己和项家姐妹动手分生死的模样,“如果可以,平予实在希望不用和两位姑娘动手,只我们都各为其主,实是身不由己。若到时候你我都能安然渡过,今日二姑娘相助之事平予必会上报,不令玉石俱焚,绝不伤及天山派。”
“这…这就多谢少侠了。”
提心吊胆地,两人好不容易通过了岗哨,幸好项明玉是天山来的援手,虽见她带个陌生人过关,那些哨兵心中难免有疑,但知此女乃是门主的贵宾,倒也不敢留难。
只是项明玉终是年轻,还没经过世面,一过了哨悬起的心一落,差点就瘫了下来,只看得站在旁边的赵平予心中发急。两人虽通过了哨所的检查,可人还在哨兵关防之内,危局还未全过,就这样放心瘫下来怎么得了?虽已晓男女之事,可赵平予x子较矜,本不想太过靠近项明玉的,但看她松心之后如此不济事,险些就要露馅,见两个哨兵已露狐疑之色,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许多,凑在项明玉晶莹的小耳边低语,“还没过关,当心点!若惹他们起疑,那就功亏一篑了。”
偏偏也不知怎么着,给赵平予在耳边这样轻声提点,项明玉反更动弹不得了,只见她颊上一红,星眸微瞇,竟似醉倒了一般呆在当地,娇躯摇摇晃晃的,连站都站不稳。原还躬身在后的赵平予见这样不行,也顾不得要守礼了,连忙伸手搀住了摇摇欲坠的项明玉,半扶半推地走了过去;也算是两人的运气,现下夜已深沉、视线不清,加上向来无事,虽是守哨责任重大,但这卫哨的两人也没战时如临大敌那般专注,若换了小心点的杨巨初在此,怕早看出了项明玉的异样。
好不容易待到转过了弯,哨兵眼界再利,也看不到此处,赵平予才松了口气,身边被他半推半扶的项明玉更似腿也软了般,若非赵平予手快扶住了她,怕差点就要倒了下去。
慢慢地将项明玉扶到了一边大石上坐下,看她虽还有些痴然,神色却已回复了些,赵平予好不容易才敢出口,“二姑娘忒也胆小的,竟吓成那个样儿,平予差点要顾不得掩饰出手了呢!”
“一半…一半也是你害的,”
伸手轻m着刚才被赵平予口中的热气烘热了的小耳,面上神色也不知是不舍还是娇羞,项明玉垂下的脸蛋儿仍是红扑扑的,似可勾魂慑魄的眼儿,羞得不敢向他瞧上一瞧,“明玉本来胆子就不大,一过了关口心放了下来,登时只觉腿软走不动路,偏偏赵少侠你却…却在明玉耳边呼气,弄得明玉心痒痒的,连脚都软了,自然…自然更加走不了了…”
“不…不会吧…”
这话只听得赵平予吓了一跳。有了和蓝洁芸之间的经验,他自知道耳g子是女体要害,尤其在有情男女之间,女孩子的小耳可最受不得男x别有用意的挑弄,只没想到项明玉竟会如此敏感,光这样轻呼几口气,就弄得她举步维艰。“对…对不住,平予没想到会…”
“赵少侠放心,该不是你的问题,”
娇滴滴地轻吁了口气,项明玉抬起了头,飘了赵平予一眼,“恐怕是那日杨逖弄出的后遗症。那日被赵少侠以“拔毒”之法抽出体内毒素,明玉只觉身子绵软,颇有些不好施力,本以为只是暂时情状,没想到后来却落下这症候,身子特别敏感…刚刚在林子里的时候也是一样,不小心给赵少侠…压到,明玉整个人都软了,力气都使不出来…”
见赵平予听得瞠目结舌,项明玉娇娇地一笑,拍了拍他肩头,算是安抚,“看来这该是杨逖弄出来的余毒未清吧!既不伤身,明玉也不当回事。只是姐姐那时中毒较深,体内余毒未清的情形还比较麻烦,这些日子以来她睡都睡不好,特别容易脸红,睡床上偶尔还和明玉…和明玉…”
看项明玉嗫嚅地有些说不下去,赵平予知恐怕事涉少女间闺阁之事,也不敢多问,心想这事也难怪她,总不好直接问当事的杨逖吧?他对医理方面其实也一知半解,倒是“雪莲香”蓝洁芸习武较久,恐怕对这医药之事,涉猎还比较深刻,回头问她或许还会有解答,“这个…关於此事平予也不知该怎么办,等回头平予问过朋友,再通知二姑娘结果如何?此事平予既已涉入,就无袖手之理,二姑娘尽管放心,无论如何平予也会寻出个解方出来,为两位姑娘去此不适。”
“那就多谢了,”
脸上微微一红,项明玉站起身来,拍了拍衣裳,她到这时才发现,方才在林子里和赵平予翻滚在草地上头,自己和赵平予身上都沾了些草g泥沙,虽是不甚显眼,却也没那么容易漏掉,若是这事儿落入了那几个哨兵眼中,可真是不好解释了,“明玉情形还好,倒是姐姐…姐姐比较难受,若赵少侠真寻着解方,还望助姐姐一把,明玉…明玉在此先谢谢你了…”
“这个…”
难关刚过,本该心中欢然,便有什么事情,也可待回玄元门与郑平亚等人会合之后再说,但赵平予心中却跳起了事,想说出口来,偏话到了嘴边,又忍不住吞下一半,吞吞吐吐的,连项明玉都发觉了赵平予的神情不对,此时他才终於出了口,“承蒙二姑娘帮了平予一把,平予心下感激。但二人出一人回,项姑娘恐怕不好交代,平予是否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地方?”
“早知你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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